楊三娃考慮了半天,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小雨還綿綿不斷地下著,水滴從河邊的竹子上落在河裡,發出滴滴答答的響聲,也偶爾會滴入他的衣領內,弄得他不斷打著寒顫…
「那廖叔你說我該怎麼辦呢?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與女人接觸呢!什麼都不懂,廖叔你就幫我指點指點吧!」
廖明福一聽心裡就樂了,魏財生你個狗日的把老子趕出來,別以為老子就沒辦法了,等著瞧吧!老子總有天要讓你個龜兒子後悔…
「哎!三娃你也是個好人,都是同一個村的,我就乾脆把你當成兄弟吧!別看我現在一時的落魄,你等著瞧,過不了多久我就會翻身的!老子還得陞官到鎮上取當幹部呢!」
楊三娃一聽,突然覺得自己還挺幸運的,沒想到曾經那麼看不起自己的廖村長也如此巴結自己了!要是真的如他所說,到時取鎮上當了官,那自己不就是當官的兄弟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看來我楊三娃翻身的時刻真的到了!
「三娃啊!曾經我有些事情做得挺對不住你的,希望你別放在心裡了,現在我站在你這邊,魏財生那狗日的我早晚要讓他後悔!我相信你也挺恨他的吧。」
「是啊!上次他那樣對我,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多虧你和伍縣長當時就給了我那麼多錢,要不然我還真的把事情真相告訴給謝科了…」
「那好!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今天我和魏財生那狗日的龜兒子鬧翻了,現在弄得個容身之地都沒有,三娃!不知道你家裡方不方便,要是可以的話我暫時在你家住上幾天,待我把身邊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後就搬走!」
楊三娃想都沒想一下就答應了,反正家裡也只有他和母親兩個人,現在有了廖明福,還鬧熱一些呢!況且他最近幾乎很多時候都去小琴家住,這倒不難答應他。
「三娃你真是太好額,當初我就該多關心關心你!不過現在也不遲,跟著廖叔混,以後保準你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到時你害怕沒有女人麼!」
「那是那是!那廖叔你還沒回答我該怎麼對小琴呢!咱們現在就回去吧,你邊走邊說!」
廖明福其實早就想回去了,聽楊三娃這麼說,他趕緊客氣地說道,「那好!三娃,你走前面,我慢慢地告訴你!」
楊三娃是個老實人,一直以來就與牛相伴!哪裡有廖明福那般心機呢,現在他是被廖明福哄得團團轉!還以為自己撿到了個大便宜!他哪裡想得到,廖明福只是在算計他…
「三娃啊!你現在還年親,女人多的是!不要有點錢了就往女人身上砸,不就是一個小琴嘛,這村裡的女人有幾個比不上她啊!你龜兒還是沒結過婚的人呢!再怎麼也得找個處女啊!」
「嘿嘿!廖叔!處女是不是就是那種還沒和男人睡過覺的女人啊?」
「那不叫女人,應該叫姑娘懂嗎!以你現在的條件,取個村裡的姑娘還是挺有可能的!只要你跟著廖叔好好混下去,我保管你以後天天都有姑娘陪!到時你小子爽了可別把廖叔給忘了哦!」
「嗯!我怎麼會忘記廖叔你呢!那和姑娘睡覺是不是有不一樣的滋味兒啊?」
「那是當然!你小子去試試不就知道了!村裡的姑娘又不是一個兩個!告訴你個怎麼讓姑娘答應和你睡覺的絕招吧!你龜兒子過來點!」
楊三娃趕緊走到廖明福面前,急切地將耳朵貼近說道,「廖叔你說!我聽著!」
「現在這村裡的丫頭們不是流行吃什麼棒棒糖嘛!很多姑娘看到那個東西就眼饞,到時你小子去買些回來,看到在沒有人的時候,就走上去給她吃!先聊聊天,把她哄開心!然後你小子再摸摸小腿親親嘴兒,姑娘們很容易就會對你服服帖帖的!到時你小子想做什麼,那還不容易!」
「啊?廖叔!這哪成啊?不就是一個棒棒糖嘛!值多少錢啊!人家姑娘哪裡會願意呢,再說了,要是這麼容易就騙到,那當初我也沒窮到連棒棒糖都買不起啊!都還是一個寡婦否取不到!」
廖明福一聽!停下腳步用手敲了一下楊三娃腦袋一下,「奶奶的!之所以說你個龜兒子笨啊!你知不知道,姑娘們都是靠騙的!你小子只要把硬的都說成軟的,那還有搞不到手的啊!」
楊三娃用手摀住被敲的腦袋,皺著眉頭無奈地回答,「那我騙了她們,過後還不是會被揭穿,那有什麼用啊?最後還不是沒得到!」
廖明福氣得肺都快炸了,恨鐵不成鋼地繼續說道,「你他娘的是不是和牛呆久了也變傻了啊!你腦袋你是豆渣還是什麼啊?你何必管事後的事情呢!只要你和她們睡了覺就行了啊!只要你小子在床上有那本事,指不定那些姑娘從此就迷上你了呢!懂了沒?再不懂老子都不想給你說下去了…」
「懂了懂了!嘿嘿!廖叔!看來你真有兩招啊!聽你說了這麼多,我真是受益非淺!我就照著你說的去做!你別說現在我還真想和一個姑娘睡一次覺了,天天都去幹小琴,都覺得不新鮮了!」
「……」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家了,楊三娃的母親早已把飯做好放在桌上等他回來,老母親看到廖村長也一起來了,趕緊熱情地說道,「哎喲!廖村長你快坐,早知道你要來我就煮點肉什麼的!哎,都沒準備什麼菜,要不我再炒幾個雞蛋!」
老母親說著就進屋拿雞蛋去了,廖明福到時厚著臉皮沒出聲,他可是巴不得有點好吃的!楊三娃慇勤地給他打了盆熱水過來說道,「廖叔!你先洗洗你拿腿上的泥吧!這天氣真他娘的冷,待會兒怕被凍壞了。」
廖明福沒有客氣,直接就把腳伸進了盆子裡稀里嘩啦地洗了起來,洗完後楊三娃還去給他倒洗腳水!他掏出身上最後一支煙點燃抽了起來,舒服地坐在凳子上,以一副客人的樣子望著楊三娃的母親忙活…和之前在魏財生家比起來,可謂是截然不同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