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陷在稻田里的母牛此時沒法擺脫困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魏財生再自己面前囂張!
魏財生抹了一把嘴上的鮮血,面目猙獰地說道,「他娘的!居然半路竄出一條瘋牛!看老子今天怎麼收拾你個畜生,老子正愁這幾天沒下酒菜呢!」
樹上的廖明福見狀,知道沒有威脅了,便慢慢滑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摸到了稻田里。之前他聽見魏財生的慘叫,還以為出事了呢!現在看來是白當心一場了。於是兩人便琢磨著怎麼收拾這條母牛!
還藏在樹林裡的楊三娃知道自己的牛肯定遭殃了,自己要是出去,指不定又要被魏財生狠狠收拾一頓,今晚他可是被牛傷到了身體,那自己該怎麼辦呢?他蹲在樹下看著稻田里的一切,自己那牛此時開始哀叫起來…
魏財生心狠呀!他趁著母牛起不來,直接爬到了它的背上,然後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小刀,變態地劃著牛背…
靜靜的夜空裡迴盪著母牛的哀嚎,魏財生胸口還疼著呢,一邊折騰著母牛,一邊喘著粗氣,轉頭對廖明福說道,「要不咱們今晚在這牛身上割下點肉來,然後拿回去炒著當下酒菜!炒牛肉我可是行家哦!這可比市場上的新鮮多了!」
廖明福一聽,反正這也是一條瘋牛,剛剛還差點傷到自己了呢!不出點氣心裡不解恨!這又是夜晚,沒人知道,乾脆就如魏財生所說,割點肉回去炒著吃!
「嗯!那行!不過這牛的叫聲太大,咱們想想辦法!把嘴給它堵住,然後在腿上割下一塊肉回去!」
魏財生想想也是,要是待會兒這母牛叫得太大聲,萬一被村裡的人聽到了就完了!於是兩人琢磨著怎麼才能讓牛叫不出聲來…
楊三娃急得汗水都濕透了背心,想著自己養了那母牛都這麼幾年了,現在看著它受這麼大的罪,心裡十分糾結的痛。此時它只祈禱這兩個惡人能停下,要不然自己那牛就真的慘遭毒手了…
他一邊焦急地看著,一邊想著家裡的母親,此時說不定都已經把飯做好了,待會兒就會喊自己吃飯的,那到時他們豈不是就知道我在附近了?究竟要不要上前去阻止呢?要是出去的話,這個受傷的魏財生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就算自己有他的把柄,可那又有什麼用呢?想著這一切,他心裡失望無比…
此時稻田里的母牛又傳來了哀叫聲,他一看,原來是魏財生將自己的褲子給脫下,然後由廖明福幫著捆住牛嘴!母牛掙扎著叫了兩聲,便沒有再叫!那褲子就把它的嘴捆得嚴嚴實實的,可能連氣都無法喘了…
魏財生手裡拿著刀,站在稻田里,對著牛頭就是狠狠一腳!
「他娘的!老子踢死你個畜生!居然敢撞老子!接下來有你好受的!」
母牛的嘴被捆住,叫不出聲來,只得任由魏財生和廖明福兩人折磨著。最後,魏財生拿著手裡的刀,在牛身邊轉了一圈,笑著對廖明福說道,「你說這身上哪裡的肉最香呢?都是豬的屁股肉好吃,那牛也如此吧,你看!這麼大的屁股,肥著呢!」
廖明福已經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說道,「哎!你他娘的還磨蹭什麼啊!管它哪裡好吃,都是牛肉!只要是她身上割下的就行!只要你割的不是牛逼就好!」
「哈哈哈!你真逗!我還是在它屁股上割吧!」
一陣變態的笑聲過後,魏財生拿著刀準備割牛了…
楊三娃急得眼淚都快流了出來,這牛是他家唯一的生活支撐啊,沒有了牛,就不能給村裡的人耕田了,那以後還怎麼過呀…
就在魏財生的刀剛剛插進牛屁股的時候,楊三娃突然想起了小琴,他答應以後要給她安穩的生活呢,要是沒有了牛,那自己還能做什麼呀?況且這牛明年就要生崽了。想到這裡,他顧不上那麼多了,為了小琴,他死都願意!還怕他個魏財生麼…
楊三娃隨手從地上抓起一根木條就衝了出去,對著稻田里的兩人吼道,「住手!你們不准傷害我的牛…!」
此時魏財生手裡那把小刀已經插到了牛屁股上,母牛頓時使勁掙扎了兩下,無奈四肢都動不了,只得忍受著巨大的疼痛…
夜很靜,聽到楊三娃的聲音,魏財生又被嚇得從牛背上滾了下去!手裡的小刀這次不偏不倚,真好插到了他自己的屁股上!
「啊!哎喲!」
魏財生慘叫著,他的聲音比牛還大!被驚動的廖明福看著楊三娃衝了過來,也是嚇得蹲在了地上!他萬萬沒想到這牛是楊三娃的,村裡有幾條牛,可為啥偏偏就遇上他了呢…
楊三娃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母牛面前,把捆在它嘴上的褲子給解開,痛苦不堪的母牛終於叫了兩聲,呼呼地喘著粗氣…
看著牛背上和牛屁股上的血跡,由於是晚上,他不知道究竟傷得有多嚴重,心裡痛恨地對著兩人說道,「我楊三娃哪裡惹你們了?你們為什麼總要這樣對我…難道你們做的缺德事還不夠多嗎?」
廖明福見楊三娃沒有攻擊自己,趕忙陪著小臉說道,「三娃!嘿嘿!真的不好意思,今晚由於這牛這麼咆哮,還把你魏大哥給傷到了,要不是我爬上了樹,可能都完了!咱們也不知道你你家的牛嘛!嘿嘿!真的對不住了!算是我們錯了還不行嗎?」
楊三娃望著夜色下的廖明福,心裡恨透了,可由於人老實,心也軟,此時卻不知道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