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撒旦伯爵 走進她的小世界 120 其實他很孩子氣
    坐在車內,暖氣開得很足,車內的溫暖擋去了車外的嚴寒,泛青泛紫的小手緩緩的恢復了正常的色澤,清優哭的太累了,呆呆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

    鄧普斯專注的開車,時不時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在心疼自責的同時,他知道此刻她是最乖巧的小貓。

    「我想離開F市。」聲音很小,小到沒有底氣,卻有著不亞於原子彈的威力。

    「吱!」刺耳的急速剎車。

    鄧普斯的眉頭深深地豎起,堅毅的面容更為嚴肅冷峻,緊緊的握起拳頭以控制他此刻極其的憤慨。「為什麼?」終究他還是壓下了這股氣,語調陰沉。

    清優感覺到了他的異樣,卻並不退步:「沒有為什麼,不想著這裡呆了。」她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在這個城市立足了。

    就在她的話音剛落,鄧普斯傾身將她全身覆蓋,由不得她的掙扎,骨骼分明的大手毫不吝惜的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忿恨的咬牙切齒:「你在逃避!」

    被他劈天蓋地般的籠罩住,清優無法動彈,只能沉默的垂頭,他卻依舊霸道的捏起她的下顎,迫使她的眼睛望著他。身體無力動彈,她氣憤的閉上眼睛,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睜開眼睛看著我!」命令式的話語,如同本人如此的專制。

    長長的睫毛閃過一陣的掠影,明亮的大眼睛唰的睜開,狠狠地瞪著他:「我就不!」

    溫馴的小貓在此轉變為帶著利爪的野貓,可是這樣才比較像她。

    「放開!」

    「不放!」瞪他就瞪他吧,比閉著眼睛不理會他好得多。

    咬牙切齒。「你簡直就是個霸道狂!」他前幾天還覺得這個人不錯,果然人的劣根是一直都存在的。

    「你再不放開我咬人了!」她忿忿不平的威脅。

    鄧普斯英挺濃眉挑起,饒有趣味。「隨便。」

    粉拳緊握,清優身體向前傾去,下顎被他捏著,無法向下,但是話都說出來了,如果不咬他,丟人的是她!

    狠下心——咬!

    腦袋微微傾斜,賊賊的大眼睛落在他的耳朵上,然後——

    但是她還沒咬呢就被他推開了,翹著嘴巴:「不是你讓我咬的嗎!?」她的嘴唇只是剛碰到他的耳朵,還沒咬呢!

    鄧普斯的耳根一陣通紅,甚至於全身的神經都被緊繃著,更糟糕的身體在她的粉唇含住他的耳朵時瞬間有了反應。

    「在車裡呆著!」推開門,長腿邁出,冷風暴雨落在他的身上,涼意沖刷掉他瞬間湧起的強大慾望,如果他不下車,他自己都無法保證他會做些什麼。

    清優有些詫異的望著窗外,雨水全部淋在他的身上,他就那麼站著。「你腦子進水了,外面那麼冷,你還不上車!」

    「別管我!」死女人,他要是上了車,車裡就是你的床了!

    被這麼冷冷的回了,清優也懶得理會他,小嘴裡嘀咕著:凍死你,淋死你!

    直到數十分鐘過去,壓下強烈的慾望,鄧普斯才邁進車內。

    清優拿出紙巾扔給她:「把你身上擦乾!」身上淋了半濕透,全身一陣冷意,她都懷疑他是不是有自虐症。

    悶哼一聲,將身上的雨水拭乾,死女人還有點小良心。

    許久發現清優的目光一直盯著他,被心裡喜歡的女孩子看著,心裡一陣狂喜,堅毅的臉上緊繃與不自然並存。「為什麼看著我?」

    清優拖著小腦袋,翹著嘴巴,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就是覺得有時候你就是個小孩。」雖然他很多時候一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加上喜怒不形於色,但是她就是覺得他有時候挺孩子氣的。

    鄧普斯頭頂無數條黑線,小孩!?堪稱原子彈爆炸!「不是!」從他出生的第一天不管別人怎麼逗,他都不小,孩童時期更是老成,自始至終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孩童時代,況且他討厭小孩子的懦弱無用。

    清優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喏!別不承認,就剛才,悶悶的樣子,好可愛!」

    眼前笑的很沒形象的女人,鄧普斯頭頂的黑線又增加N+1條,心裡卻極為無奈。

    「不許笑!」她要是把他當成小孩子,他還怎麼讓她喜歡。

    清優笑得更大聲了:「哈哈哈哈!」笑到最後實在不行了,捂著肚子:「哎呦!我不行了!」笑得肚子疼。

    鄧普斯有種想把這個女人扔在外面讓她淋淋雨去,他實在應該讓她再嘗點苦頭,這個小壞的女人!

    數分鐘後,放肆的大笑聲終於停止。「不笑了。」板著一張臉,悶悶的開口。

    清優卻很不以為意,很義氣的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又不是嘲笑你,其實你有時候小孩子脾氣的時候挺討人喜歡的。」

    「我是男人!」鄧普斯強調道,雖然她說他討人喜歡,確實讓他很愉悅,但是這是個必須要強調的問題。

    翻翻白眼。「是,知道!」末了自己翹著嘴巴,低聲的嘀咕:「大男子主義!」

    鄧普斯雖然聽到 ,但是決定要讓著她點,他還有著更為重要的事情呢。

    「我那裡有房子。」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他要把她置於他的身邊,時刻看到。

    一想到房子的事情,剛才還一臉開心的清優已是一臉的鬱悶。「不用了,怎麼好意思。」

    「沒讓你白住!」接著他淡淡的開口道:「我需要一個管家,幫我打掃做飯。」

    為了消除她的顧忌,他又道:「換了幾個都不滿意,我們在普羅旺斯也算有過合作,我提供住房,你負責管家。」

    清優怔住,鄧普斯這樣的人肯定不會自己做家務,反正他也需要情人,而且請人肯定不便宜,正好她沒地方住,這樣說來是個好主意,但是——

    「還是算了吧。」孤男寡女共住一個屋簷下,總歸不好。

    鄧普斯深深地望著她,嘴唇微微上揚,帶著挑釁的意味:「你怕我對你做什麼?」

    清優被說中心事,臉上一紅,卻嘴硬:「誰——誰怕—怕了!」

    他的戲謔意味更濃,表情帶著幾分調侃:「你的臉紅了,說明你還是怕。」

    清優被這話一激,排座而起:「哎呦!」可是她卻頭腦發昏,忘記了現在在車上,導致腦袋被碰到。

    捂著被碰到的腦袋,卻依舊的將嘴硬進行到底:「我沒害怕,我就是沒害怕!」

    其實她覺得他應該不會,起碼百分之九十的確信,他這人身邊一定美女無數,況且還有女朋友,除非他高度近視眼睛不清楚,或者腦袋被門擠了,又或者審美有問題,因此綜合以上所有,清優還是很確信的。

    望著這個倔起來八匹馬都追不回來的女人,鄧普斯十分無奈道:「我不會做什麼。」

    違心話,違心話,這絕對是違心話!

    「我知道你不會。」普羅旺斯他都沒做什麼,現在更不可能。「我只是覺得你有女朋友,她知道了總歸心裡有想法。」雖然 他們是純潔滴不能再純潔滴關係,但是女孩子對於和自己男朋友走得近的異性,都會心裡不舒服,她可不想破壞別人的感情。

    鄧普斯後悔了,他怎麼就和她說他有女朋友了呢!這是多大的失誤!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滋味——哎!

    「其實,她不算是我女朋友。」鄧普斯覺得自己要為自己平反。「她沒答應。」

    清優聽後,腦袋一轉,立刻明白了,怪不得從來沒見過那姑娘呢,原來兩個人壓根沒談!

    「別難過。」清優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淡定,放心,你要是放不下她,就繼續追,沒結婚誰都有機會,對不對?」

    鄧普斯目光落在搭在肩膀上的小手,頗為無奈。「嗯。」英挺的鷹鉤鼻發出一個音節。

    「你答應了。」他卻依舊不放過這個重要的問題。

    「我答應了。」此時的清優對鄧普斯存在著太多的憐憫,她的腦海裡自動的浮現了鄧普斯傷心男人的模樣,那叫一個風中凌亂,她慈悲之心大發。

    傷心男人?鄧普斯如果知道清優此刻腦海裡是這樣想的,會不會那塊板磚拍她!小女人,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什麼呢!

    但是他不曉得,因此,現在他沉浸在以後將這個女人收復羽翼之下的快樂,腦中策劃著如何將她盡快的吃掉的計劃。

    幻想著即將到來的快樂時刻,他的臉上一片的柔緩之色,看的清優一直鬱悶,剛才還感覺他追求女人而不得很痛苦,現在怎麼就有點大灰狼想要撲倒小白兔壞意呢。

    幻覺,一定是幻覺!清優這麼告訴自己。

    鄧普斯的家位於F市的政務區,不同於發達城市以商務區的設施環境最為精湛,F市的政務區不僅在居住環境,生活設施,以及交通安保都位於F市之首。

    鄧普斯的家位於19樓,這套住宅區也是F市重點的項目之一,聘請國內外的精英建築,建築商是建築圈內的龍頭萬豪,設計理念旨在打造尊貴獨享,因此在此居住的非富即貴,深知其中內幕的清優很瞭解,這並非只是金錢就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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