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惹撒旦伯爵 走進她的小世界 097 陰謀之始
    清優最喜歡的是時光就是和成浩手牽著手,一起走在無人的路上,什麼都不說,只要他陪著她,都會覺

    得很安心很溫暖。

    「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和你想像中的不一樣?」在成浩的心理她應該一直都是溫婉的。

    成浩頓住腳步,眉眼間滿含笑意:「我的脾氣一直很溫和,本來擔心咱們兩個都溫和,以後會受人欺負

    ,現在看來不需要擔心。」

    嘴巴微微張開,歪著腦袋想了想,嗔怪道:「哦!你笑話我!」

    成浩寵溺的揉揉她的小腦袋,帶著縱容的味道:「發火的時候很凶,可是很可愛。」

    可愛?這個詞今天第二次聽到。「發火的女人大家應該都覺得凶悍,怎麼也和可愛扯不上邊吧?」一頭

    黑線。

    「就是很可愛。」臉會氣的紅彤彤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拳頭緊緊的攥起,像是充滿鬥志的女鬥士。

    「可憐沒人愛!」

    成浩的腳步忽然之間停住,他的目光中帶著坦誠與鄭重:「我愛。」

    這是和成浩一直走到現在他第一次說出這個字,其實她一直都知道,哪怕他從不說出口,她也從未懷疑

    他,不知為何,就是這樣全心全意的信任。

    她轉過身來,目光與他對視,默契在目光交匯處流動。「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路燈在黑暗中散發出溫暖的柔光,四周安靜極了,她的眼睛柔和,眉眼之間帶著笑意,唇角旁有著淺淺

    的梨渦,而她的唇似乎在對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輕輕的上前一步,他的手臂輕輕的摟著她的纖腰,想要一親芳澤。

    唇越來越近,心越來越跳動,就在此時,一陣旋風忽然刮來。

    正處於曖昧的兩人微微一怔,停止正要進行的動作,望著停在他們身旁的車子。

    鄧普斯從車上走下來,是的他就是故意的,剛才他們在做什麼,親吻嗎?也許情侶之間最正常的行為,

    他應該瞭解,但是他卻無法忍受。

    「你上次放在我這裡的鑰匙。」沒等清優發難,他拿出一串鑰匙。

    清優這才想到成浩的鑰匙,伸出手想要去奪,他卻輕巧的拿開。

    在她錯愕間,上前一步,帶著些許無奈和驕縱的味道:「在法國就是,總忘記拿鑰匙,每次半夜三更都

    讓我幫你開門,現在還是沒改掉這個壞習慣,不過沒關係,你有我。」

    清優一頭黑線,顛倒黑白不是這樣的吧,她第一天出去購物,他們也沒給她配鑰匙;沒錯半夜他是開門

    了,可是最後還是把她扔在外面。

    就在清優想要開口反駁的時候,鄧普斯又一次的堵住她的嘴巴:「以後還是少喝點酒,你知不知道你喝

    酒之後的酒品多差,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都掙不開你。」

    一想到那天晚上在普羅旺斯喝醉的囧事,她恨不得的一頭撞牆死了算了,可是現在當著成浩的面說這些

    ,會不會?

    果然,當她的視線落在成浩的身上的時候,成浩的目光也落在她的身上,有著探究疑惑以及一絲不悅。

    「成浩,你聽我說。」清優不明白為什麼鄧普斯在成浩面前說這些做什麼,有種感覺這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卻又說不出什麼。

    「明天早晨可不可以為我熬一些小米粥,以前每天早晨你都專門為我做,最近胃又痛了,你不說要養好

    我的胃嗎?」鄧普斯很是誠懇的開口。

    想說話卻總是被打斷,而且聽著有點曖昧的味道,一時間火上來了,氣的大喊:「你說什呢,你別亂說!?」

    「難道普羅旺斯的那段日子你不承認了?不是你說的嗎,那段日子是你最美好的時光。」鄧普斯蹙眉道。

    「你給我住口!」氣急敗壞的想去堵住他的嘴,那段時光她本以為已經心照不宣的都選擇埋藏,但是他

    為什麼要說出來?那段時光清優並未對成浩多說,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說。

    「我說錯了?」鄧普斯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清優拉著成浩的手,選擇離開這個人,有種心理的秘密被人毫不留情的被人拆穿的感覺,很手無失措,

    很心亂如麻。

    望著他們漸漸走入小區內的背影,鄧普斯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走到清優的住宅樓下,成浩鬆開清優的手,忍不住的問道:「夏夏你和他到底怎麼回事?」他原本就有

    預感,他們在普羅旺斯發生過什麼,但是現在覺得不僅僅只是發生過什麼,他甚至懷疑夏夏是不是和他

    ——?

    他不敢想下去,甚至害怕那個答案,如果是呢?他要怎麼辦?

    「成浩,現在你別問我,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但是不管怎麼樣請你相信我,那個人你就當他是一個瘋

    子,就當他神經病!」心亂如麻的她現在疲倦不堪,什麼都不想說,甚至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和成浩說。

    雖然很想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可是看到她一臉疲累的樣子,他有些於心不忍,更不想把她逼得太緊,

    壓下心中的滿腹疑惑,他保持著偏偏如玉的風度:「早點回去休息吧,有時間你在告訴我。」

    「嗯。」感動於他的體貼,清優並未多想,轉身上樓。

    當清優的背影消失之後,成浩的面色瞬間變得有些可怕的猙獰,快步的走到小區門口,果然黑色的蘭博

    基尼旁,一道黑色的挺拔身影掩映在夜幕之中。

    「你今天說的這些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成浩的拳頭緊緊的攥起,強制的壓下滿腔的怒火。

    「你確定要在這裡談這個問題?」已達到挑撥的目的,他並不著急,反而好整以暇的觀賞著他此刻的憤

    怒。

    零點酒吧內,豐富多彩的夜生活在這裡開始,沸騰的音樂引爆了全場,氣氛HI到極點,但是在酒吧的吧

    台前,卻上演著不一樣的對白。

    「可以說了吧。」來到這裡後,眼前的這個人並不著急,很是享受的品酒,而他彷彿只是他的酒友而已。

    他知道他在玩心理戰術,但是他必須承認,哪怕知道他在玩,都逃不出,已經快要將近十杯酒下肚,他

    再也忍受不了。

    舌尖品嚐著龍舌蘭若有似無的刺激,鄧普斯似笑非笑的開口:「說什麼,說我和她如何上床的?」

    這樣的回答讓成浩有種被戲弄的味道,憤然的他站起身來,狠狠的瞪著他,聲音中有著憤怒的大吼:「

    我不相信!」

    「她的肌膚就像牛奶般柔滑細膩,她的髮絲就像是絲綢般觸感享受,她的嘴唇像是可愛的櫻桃,總想含

    著細細的品嚐,哪怕只有一夜我都忘不了。」曖昧的話語從他的薄唇中吐出,綠色的眸光中閃爍著幽暗

    的光澤,似是在回憶。

    憤然的一拳向他打去,鄧普斯輕巧的奪過,帶著嘲弄的味道:「你已經相信了不是嗎?」

    被看穿的感覺讓成浩拚命地想要逃脫這種感覺,他搖頭大聲喊:「沒有,我相信夏夏,她不是在那樣的

    女人。」

    「如果她心裡沒鬼為什麼只口不對你提法國的事情,如果她不是心虛為什麼總是不願意見到我!?」似

    笑非笑,鄧普斯彷彿一個勝者嘲諷著敗者的無知愚昧。

    「那是因為夏夏討厭你!」他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直接的刺入他最心虛的地方,可是他很快的找到

    一個理由。

    鄧普斯挑眉,為這個理由嗤之以鼻:「如果討厭我,怎麼會費心盡力的為我做早餐夜宵,怎麼會和我一

    起去旅遊,怎麼會和我接吻?」

    成浩已經失去了平日裡的冷靜,他的面色猙獰可怕,他的行動衝動,憤然不顧的攥起拳頭,狠狠地打向

    鄧普斯。「我要殺了你!」

    鄧普斯此次並未閃躲,而是任由那重重的一拳落在他的面龐,唇角有著血腥的味道,他並不在乎,冷冷

    的望著他,沒有憤怒沒有惱意,只有嘲諷。

    「你真可憐,緊抓住一個根本就不愛你的女人。」

    一句話瞬間擊中成浩所有的命脈,他整個身體癱倒在地,多麼諷刺的事實,不管夏夏對他多溫柔體貼,

    可是都不是因為愛,他知道只是因為對他的感動,如此而已。

    可是他不屈服於這樣的失敗,抬起頭來,儒雅風範早已不復存在,他的眼中目露凶光:「就算她不愛我

    ,也不愛你!」

    鄧普斯的眸光倏然之間陰冷至極,這句話對他的刺激比起一切都更嚴重,他的拳頭緊握,壓制著心中的

    憤慨惱怒。

    事實上,他連這個人都不如,她甚至都不拿正眼瞧他,起碼她對那個人笑臉相迎,起碼她對他溫柔體貼

    ,可是她什麼都不給他,吝嗇的哪怕一個友好的眼神都沒有。

    「她最終會屬於我,只能屬於我!」不知道是和他說還是和自己說。

    轉身他離開喧鬧的酒吧,酒吧內醉生夢死的人依舊快樂著,沒有人注意到跌落在地上的那個儒雅如君子

    的男人。

    很快的那個文雅的男人站起身來,一杯酒又一杯酒的麻醉自己,此刻他需要麻醉自己,需要放縱自己。

    此時一輛紅色的POLO小轎車停在酒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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