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一路上升直至頂樓的皇家套房,從事旅遊業的人員對於這座酒店絕不陌生,它的大名早已印在他們的心中,曾經為他們講授過課程的講師專門放了一段關於全球十大豪華酒店套房的視屏,而巴黎的凡登凱悅花園酒店的皇室套房位列其中。
走進房間,如同網上所介紹的一般,大氣奢華優雅尊貴,當身臨其境的時候,更是比傳聞中更讓人震撼於它的魅力。
當行李員離開之後,清優就像是一個好奇寶寶一樣的開始參觀這裡,起居室廚房工作室還有按摩浴缸。
酒店為入住皇家套房的客人會提供漩渦浴、蒸汽淋浴和按摩在內的洗浴服務,這不就是說-——
嘿嘿!想想都笑出了聲,等一下她一定要試一試!
「這麼開心。」進入這家酒店開始,她就像個好奇寶寶,眼睛左看右看。
清優連連點頭:「恩恩。」然後掀開了窗簾,指了指窗外:「這個房間可以看到凡登廣場,盧浮宮博物館,還有歌劇院,多好。」
頓了頓撇撇嘴巴:「不過,我還是覺得一晚上20000美元還是太貴了。」忽然想到了什麼,仰起腦袋,托腮凝神的打量著鄧普斯。
被她打量的太久,他有些微微的不自然。「為什麼看我?」
被成千上萬的人一起行過注目禮,他都沒有這樣心裡忐忑不安的心理,此刻卻極為的不安。
清優眼睛上下打量著他,烏黑的眼珠骨碌的轉動,問道:「你是不是特別有錢?」
緊繃著的心弦碰的斷裂,這顫抖的餘波在體內一波一波。
「還好。」面色依舊,聲音有些冷淡。「你喜歡錢?」她會和那些愛慕虛榮的女人一樣嗎?
清優只感到一陣好笑,眼睛都沒眨一下,理所當然道:「喜歡呀!」
她的回答讓他有些許的失望,面色更加冷峻,甚至有著蕭索的冷漠。
「你應該很有錢。」這是清優的結論。
鄧普斯僵硬地開口:「如果我說世界上沒人會比我更有錢,你會攀附我嗎?」就想別的女人那樣討好獻媚,費盡心思的討他喜歡。
他的聲音聽似很平靜,只是卻隱隱的透著一種黯然若失。
「哈哈哈哈!!!」清優聽到這句話放聲大笑,最後笑的受不了,彎下腰來,還是忍不住的爆笑。
鄧普斯站在她的面前,以一種不解的目光看著她:「笑什麼?」
抬起頭來,綻放著一抹燦爛如艷陽的笑容,只是這笑卻是好笑。
「你有病呀!」一開口,很符合清優的作風,嘴巴凌厲,很不饒人。
鄧普斯的臉黑成一團,薄唇蹦出幾個咬牙切齒的字眼:「你說什麼!?」
清優白了他一眼,嘴角不屑的撇起,不怕死的開口:「說你有病怎麼了?世界上沒人比你更有錢?那麼福布斯富豪排行榜您位列第幾呀!」
「只有上這個榜單的人才算有錢?」嘴角勾起一絲嘲諷,這個傻女人為什麼不明白很多人都不願意暴露自己。
「你說你很有錢,那麼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如何賺錢?」仰起頭,眼眸中綻放著大大的笑容。
「問這個做什麼?」他的語氣淡淡的目光有些銳利。
「當然你這個成功的案例在這裡,沒準你跟我說幾招,我也能賺好多好多錢。」此刻清優已經做著鈔票向她飛來的美夢啦。
聽著她咯咯的清脆笑聲,望著她有點小錢迷的模樣,為什麼就連她這樣他都覺得那麼的可愛呢!
骨骼分明的手重重的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也敲醒了她的小美夢。
「痛!」清優吃痛的喊了一聲,小臉皺成一團,狠狠地瞪著他,下手真重。
「哎呦,你就告訴我吧,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對不對?」雖然很不滿,但是為了日後的發財大計,有些小狗腿的討好獻媚,眨眼,眨眼,在眨眼:「就告訴我嘛,咱倆誰跟誰,對不對!」
目光下斂,望著戳他胸膛的小手,又抬頭望著笑的花枝招展的一張小臉。
因為她的那句話『咱倆誰跟誰』,一種愉悅灌滿全身,只覺的神清氣爽,什麼都沒現在快樂。
「有一種方法很適合你。」墨綠色眸光帶著意味不明的味道,有著清優看不透的高深莫測。
「什麼方法!?」一聽有簡單又有效的方法,清優立刻來了興趣。
她如黑葡萄烏黑靈動的眸子,帶著熠熠生輝的光芒,她清秀美麗的小臉上有著毫不隱藏的興趣。
她就像是一朵綻放在太陽底下的向日葵,有著執著的感情和堅韌的耐力,他想要摘下成為自己的私人物品,並永遠的珍藏著。
「喂!你還沒告訴我呢!」再轉身的那一瞬間,他高深莫測的讓人猜不透。
「什麼人!」瞭解他脾氣知道他不想說的絕不會說,只能自己氣的直跺腳。
「以後你會知道的。」鄧普斯忽然轉過身來,深深地望著她。
是的,不久之後的清優終於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
「BOSS,今天是雷諾老先生六十歲的生辰,剛才他們對您進行了邀請。」皇室套房的工作室內,安琪羅匯報道。
鄧普斯挑眉,聲音中聽不到一絲的感情色彩:「告訴他我會去。」
這樣的應酬一向是安琪羅應付,只是雷諾先生不僅是他的合作夥伴,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朋友。
「艾莉莎對您可是念念不忘。」說著安琪羅已經笑出了聲。
鄧普斯的表情並未有一絲的波動,薄唇微啟:「只是一個無聊的女人。」
安琪羅微微挑眉,忽然開口問道:「你不帶女伴嗎?」
鄧普斯自然明白他的意有所指,神色複雜而有古怪,許久一切都歸於威嚴之下。「我沒有帶女伴的習慣。」
他的任何習慣安琪羅怎麼會不知道呢?
緩緩的睜開琥珀色的雙眼,他的語調依舊的溫和。「清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