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普斯不知道為什麼,他會主動的抓住一個女人的手,身邊從不缺少女人的他,甚至無需招手,就會有無數的女人主動向他獻媚。
這個動作就好像不是他的大腦下達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抓住她,彷彿只要放開了她,她就會消失不見
「放開!」心裡實在太著急,實在沒好語氣,著實辜負了清優像鋼琴一樣動聽的聲音。
帶著命令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眉頭微微蹙起,眼眸中流轉著的綠色越來越深沉,卻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手腕被緊緊的握住,就像是一把鋼鐵打造的手銬,緊緊銬在她的手腕上一樣,那裡到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抿起嘴唇,卻倔強的不喊疼。
「照片!」收起了所有的思緒,薄唇幽幽的吐出兩個字,他的聲音如同珍藏數百年的美酒,越聽越讓人著迷,有一種蠱惑人心的作用,只是此刻他的語調卻是冰冷扎人的。
雖然他的聲音沒有溫度的讓她瞬間有從頭頂到腳底有一種被冰凍的感覺,可是清優卻不屈服的抬頭:「你先放開我的手!」
眼神毫不畏懼的與他對視,雖然心裡沒什麼底,卻表現的沒有一絲的害怕和退讓。
「照片!」只可惜她的毫不畏懼在他的眼裡不值一提。
硬的不行那就……
清優是一直表面清純無害,披著潔白外衣的小白兔,可是事實上嘛。
「其實你想來一場一夜情吧,所以才拿照片當幌子,早說嘛!」笑靨如花,剛才還是一隻帶著利爪的野貓,頃刻之間化身勾人犯罪的小狐狸。
「故技重施?」只可惜某人再也不上鉤,鄧普斯是誰,同樣的錯誤怎麼可能會犯第二次,並且是事實上他是第一次栽了,還是個女人手裡!
不上鉤是正常的,被耍了一次正常人都會提高憬悟,何況是個看起來,看起來挺不怎麼好惹的。
「什麼故技重施呀?」好傻好天真的表情,仰著小腦袋,很像是迎著朝陽開放的太陽花,絢麗奪目,剎那之間就讓他一陣炫目,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心裡滋生。
卻僅僅是一瞬間。
「喂!你幹嘛!?」那隻大手依舊像是長在她的手腕上,絲毫沒有鬆動的跡象,反而拖著她向前走。
薄唇吐出兩個字,很清晰:「開房。」俊臉上冷硬的線條此時彷彿淡化了幾分,卻依舊的冰冷。
「開開開……開開什麼…。房!!?」小小的害怕在她的心裡滋生,上帝耶穌真主安拉呀,你們可以作證的呀,她清清白白一姑娘,她也就嘴上說說,而且還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身上將理論轉化為實踐,而且,而且,這是緊急狀況!
眉梢微挑。「一夜情。」語調中有著咬牙切齒的味道,不知因何而起,卻憤然無限。
「誰誰誰……誰跟你一夜情!」看起來多麼冷酷的一個男人,原來實際上——
「哦?」瞳孔漸漸緊縮,幽深的讓人猜不透摸著,卻有著危險的味道。
清優又急又氣又惱:「總之你放開我!」她演不下去了!
「欲擒故縱?」嘲諷之意很濃重。
如果時間可以,清優一定會發表一萬字對這個男人的厭惡感言!
但是——
「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那麼玩橫的!
就在鄧普斯蹙眉時刻,只聽清脆的聲音劃破這寧靜的花海
「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