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神譜 為紅顏怒髮衝冠,陷絕境十年武會 第四十章:阻攔婚隊
    灝天逃出了皇宮,跑到了大街上。大街上此時已經是人滿為患,熱鬧非常。

    詢問了一下街邊捏泥人的老闆,得知公主的鳳駕一刻鐘前已經從這裡過去了。灝天循著敲鑼之聲,擠過人流,向前追去。

    但是街上的百姓實在時太多了。畢竟國主大婚,天下大事。圍觀看熱鬧的人是大有人在,摩肩接踵,灝天的帽子都被擠掉了,也沒有向前移動多少距離。

    灝天運轉法決,雙掌向下猛然按壓,腳下出現了一道光劍,身體慢慢的漂浮了起來。催動體內真氣,風馳電擎般的向前飛去。

    要說擎天派諸般本領,灝天最能熟記於心並且能夠嫻熟運用的就是這招御劍飛行。只聽得耳邊風聲呼嘯,還有身後百姓驚呼的聲音,不一會就看到了龐大的婚慶隊伍。

    果真不愧是國主大婚,隊伍浩浩蕩蕩的排成了一字長龍。婢女侍衛樂手等等人數怕有千人之眾。街道兩邊更是圍滿了百姓觀看。

    灝天直接在一字長龍的隊伍上空飛行,不去管身後侍衛的呵斥,還有百姓們的驚呼。他只想趕到前面去,去阻止這場荒誕的婚禮。

    「快攔住他,別叫他繼續搗亂。」身後的侍衛緊握著兵器跟在灝天身後,一路追趕一路叫喊。

    一經吆喝,長龍般的隊伍頓時亂了起來。手持長矛的刀劍等武器的士兵,紛紛向上方砍去,意圖將頭頂上的『飛人』擊落下來。灝天完全不理會他們的阻擋,催動真氣,加快了飛行速度,不一會便躍到了隊伍的前面。

    一道身影突然從天而降,騎著高頭大白馬的歐陽雄,猛然的勒住了韁繩,驚的他這匹隨他南征北戰的踢星踏月駒一昂頭長嘶,在原地不停的踢動著四蹄。

    馬,是匹好馬。想當年隨歐陽雄南征北戰,攻城略地。曾於千軍萬馬之中救主,身處刀光劍影之中而不懼,四面圍敵而不驚。堪稱蓋世神駒。

    踢星踏月駒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居然顯得焦躁不安,是多年未上戰場,老驥伏櫪,膽魄也變小了?還是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有克制這踢星踏月駒的底細出現了?

    都說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歐陽雄已經多年未上疆場,這匹踢星踏月駒被荒廢在豪華的馬廄中,吃著上等的草料,享受著清福。若不是今日國主大婚,踢星踏月駒也沒有機會在駝著其主,出皇宮,逛大街。

    歐陽雄根本沒有注意到踢星踏月駒的異樣,而是靜立於高頭大馬之上,遙指喝問來人,道:「你是何人,可知阻本王去路是殺頭大罪?」

    『唰唰唰』眾多士兵手執兵器將灝天團團圍住。

    四周百姓指著被士兵圍困的少年,議論紛紛,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次是死定了。

    徐陵騎著一匹棕紅駿馬來到前面,看清阻路之人後大驚失色,他不相信中了他『狂暴印法』的人,還能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彷彿沒事人似得。

    「國主,此人正是昨夜擅闖逍遙宮的刺客。與臣激戰一番後身受重傷,被關進大牢。卻不知怎的出現在了這裡。」徐陵低聲向歐陽雄稟告說。

    「一群廢物,一個小小的刺客居然都能讓他逃脫。徐陵,本王命你速速將此人擊殺。耽誤了本王的良辰吉日,縱然你們徐家是有功之臣,也擔當不起。」

    歐陽雄下了命令,徐陵唯命是從。他驅馬向前走了幾步,亮出了方天畫戟,喝道:「灝天,本將真是越來越覺得你很不簡單。中了『狂暴印法』者,不死即殘。縱然修為與我持平者中了這招,也會真氣盡失,處理不慎也會落下頑疾。可你居然毫髮未傷。而且能從守備森嚴的監牢中逃出來。不錯。本將應該正視你這個對手。」

    「這句話昨夜你說過一次了。」灝天冷冷的回了句。

    「既然你逃了出來,就因該隱姓埋名,從此消蹤匿跡。你為何攔我主聖駕,難道你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了不成?」

    「沒有誰會嫌自己命長的,我今日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裡,是為了晉國的二公主,上官小仙。」灝天看一眼徐陵身後十丈遠的鳳駕,鳳駕此時被士兵團團護住。還有幾個持劍婢女小心的守護著。

    這幾個婢女不是別人,正是上官小仙的貼身婢女,楊雲秋月四人。

    她們幾人也看到了灝天,眼神相交間,她們幾人的嚴重流露處幾分擔憂與驚訝。

    感到車馬停了下來,鑾駕內的上官小仙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

    「啟稟公主,只是有幾個乞丐擋住了去路,很快就可以走了。」楊雲回答道。

    「楊姐姐,你怎麼可以撒謊呢?」春香附在楊雲的耳邊嘀咕著。

    「你懂什麼?小丫頭片子,不要多嘴。」楊雲訓斥道,又小聲的對秋月兩人吩咐說:「你們兩個也不可把實情告訴公主,聽到沒有?」

    「這是為什麼呀?」冬雪不明白,為什麼不能把灝天擋路的事情告訴公主呢?

    「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總之叫你們別說你們就別說。」 楊雲的語氣加重了一聲,冬雪只好乖乖的點頭,秋月也微微的點了點頭。

    灝天將視線從公主的鑾駕上收回,放在徐陵的身上,道:「你一定要阻止我嗎?」

    「食君祿,分君憂。本將軍別無選擇。」徐陵字字鏗鏘有力,手中方天畫戟握的更緊了。

    「大膽刺客,本王不管你是何人。若是今日你向本王叩頭謝罪,並且乖乖的離開,本王念在大婚之喜,可以寬恕你的罪行。否則定將你碎屍萬段。」歐陽雄抹了抹八字鬍須,表情詭異奸詐,就像隻老狐狸。

    「若是那樣做了,那我就不是灝天了。」

    「不識抬舉,徐陵,我命你火速將其擊殺,割其肉,銼其骨,拿去餵狗。」

    「是。臣領命。」徐陵揮舞著方天畫戟,道:「你們讓開。」

    圍住灝天的士兵迅速的讓出一條路來,徐陵駕馬向灝天衝了過去。

    灝天快步移動身軀,將旁邊的一士兵一掌擊斃,並奪下其手中寶劍。有了兵器在手,灝天施展出擎天劍法,三尺青鋒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絢麗的光影,光影在第一時間快速的收縮靠攏,匯聚成一道光柱,夾撼天之威,向徐陵攻擊過去。

    灝天方纔所使用的擎天劍法僅僅是第三層而已,卻已經是灝天所掌握的極限了。灝天在監牢裡運轉突雲決療傷之時,無意間將突雲決與擎天劍法融合在了一起。他發現突雲決的療傷效果更進一層。

    他想,同樣的道理,擎天劍法與突雲決同出一脈,能夠互相融合,使突雲決威力大增,那麼對於劍法會不會有同樣的效果?這一招可謂算是一次嘗試。因為他知道自己雖然將傷痊癒,但依舊不是徐陵的對手。對方畢竟是大修境界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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