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了的甜軟,夜流觴覺得,像是在吃棉花糖一般的甜和香……
這是意猶未盡!
他不願意鬆口。
而陌曲水的身子卻蜷縮了起來,她的心跳在不斷的加快,顫動的眼睫頻頻煽動。
她發出近乎嗚咽的低吟:「嗯唔……」
夜流觴被她此刻的反應,掀起了慾海之濤。
他只想完全的擁有她!
當他忘乎所以的要將她抱入懷中時,卻不料牽動了陌曲水腳踝處的傷痛,她輕聲叫了起來:「啊,痛……」
陌曲水的一張小臉,也成了紅紅的苦瓜臉了。
該死的!他居然忘記她有傷了。
夜流觴竟然像是個正要偷嘗禁果的毛頭小子般沉不住氣,他感到憤慨,眼裡卻又充滿不容錯辨的渴望。
「曲水……」他趕忙將她放下來。
陌曲水疼得一動也不敢動,她平躺在床,而胸前的春色,還映在了夜流觴的眼裡。
「我……」陌曲水趕忙拿被單掩蓋住,然後咬著唇看著他。
夜流觴起身道:「我去叫醫生來看看。」
「不要了!」陌曲水拉住他:「我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叫醫生來,醫生問起,我怎麼說?」
「我是要去問醫生,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夜流觴悶聲道。
陌曲水見他憋得難受,不由笑了。
「你還敢笑!」夜流觴低下頭,再是一記重吻,壓在了她揚起的唇片之上。
折騰了一番之後,夜流觴不敢再輕易動她,而是讓陌曲水安心的在醫院裡養病,他則回公司去處理事情了。
這一天,醫院裡迎來了一個極其重要的人。
他,就是君岫寒。
「岫寒,你來看我呀!」陌曲水看見他,不由笑了起來。
君岫寒送了一束花給陌曲水,陌曲水開心的接過來,然後讓護士插在了花瓶裡,「謝謝!」
「好些了沒有?」君岫寒看著她。
「好多了。」陌曲水笑道,「你呢,忙不忙?」
「最近有點忙,所以今天才來看你。」君岫寒笑道,這其中的始末他也知曉了一些,對於陌曲水這樣的舉動,他也明白,愛情有時候不是誰人好就能得到愛情,也不是誰人不好就不能獲得愛情。
愛情這個東西,它其實就不是個東西。
它不能用常理來推斷,也不能用邏輯推理來試想。
它只是該發生的時候就會發生,不該發生的時候,就會發生。
陌曲水望著他:「你也得注意身體,看你瘦了很多呢!」
「我會的。」君岫寒和她聊了一會兒,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歉然道:「曲水,我得走了……」
陌曲水點點頭:「岫寒,小心些。」
君岫寒在出門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陌曲水,然後會心的一笑,才離開去工作了。
晚上,夜流觴來到了醫院,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那一束花,他臉色一沉:「誰送的?」
「……」陌曲水白他一眼,懶得理他。
誰知,夜流觴居然一手拿起來就丟在了垃圾桶裡。
「夜流觴,你幹嘛呢?」陌曲水跳下床就想去揀起來,她的腳已經好了很多,可以練習走路了。
夜流觴卻一把將她抱回了病床,哼了一聲:「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送你的!」
陌曲水瞪著他,這個不講道理的男人,君岫寒是作為朋友送的一束花,他也是看人家的花不順眼了。真是的……
兩個人正在大眼瞪大眼時,門口忽然傳來了快樂的童聲:「媽咪……」
夜天驕和陌千嬌一起跑了進來,來到了陌曲水的身邊來。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此時的注意力全部到了孩子的身上了。
「天驕、千嬌,來了!」陌曲水一手一個,將他們拉到了身邊來。
「媽咪,您什麼時候回去上課?同學們都在問您呢!」陌千嬌笑道。
陌曲水點了點她的俏鼻:「在學校裡有沒有聽話?媽咪就快了。」
夜天驕道:「她毀壞了老師的畫……」
「是嗎?陌千嬌,你總是闖禍是不是?」陌曲水馬上開始板著臉。
陌千嬌馬上尋找避難所,然後跳進了夜流觴的懷裡,「爹地,媽咪這麼凶……」
「夜流觴,你也不管管?」陌曲水連一大一小兩個人一起吼了。
夜流觴揚唇一笑,「孩子的天性就是玩,你不是一直這樣主張嗎?」
「……」陌曲水瞪著他,現在反倒是賴在她的身上了。
終於,陌曲水可以從醫院裡離開了。
這一天,夜流觴帶著孩子們一起來接她,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回到了海景別墅。
雖然陌曲水的腳還是要注意後期的保養,但卻可以睡在自己的家裡了。
晚上,她想著終於可以痛痛快快的洗一個澡了。
正當她準備進入浴室時,夜流觴也回到了房間。
「老婆,我來!」夜流觴大步走了過來。
「你來添亂啊!」陌曲水才不要他來。
可是,男人已經將她抱進了浴室,「醫生說你還是要注意保養,這種事情,當然是為夫的來做了。」
陌曲水坐在浴缸邊緣,慢吞吞的動手去解自己的扣子。
而夜流觴就倚著浴室的牆壁,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的動作,閃亮的雙眸已經燃起了兩團火焰。
「夜流觴,你走不走?」陌曲水是推也推不走他,叫也叫不走他。
夜流觴卻義正嚴辭的說:「我要照顧你。」
他分明就是想做其它的事情,陌曲水哪會不知道。
可是,她還是在他面前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美麗的雪峰,看得他是心脈賁張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