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觴和彭賢趕到夜氏暗夜產業之後,君岫寒已經將證據擺在了桌子上,而法證組的人正在拍照取證。
君岫寒看著夜流觴:「夜流觴,你旗下的暗夜產業涉及非法經營項目,而且還是國際上規定的違禁品,這是被我們查處的證物,你現在沒有話可說了吧!」
夜流觴看了看幾包白色的包裝袋物:「當然君警官要利用職務之便,對我們暗夜產業進行栽贓嫁禍,以求達到急功近利的目的,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的律師會控告你。」
「那就走著瞧吧!」君岫寒哼了一聲,「將負責人帶走。」
有人上來要押夜流觴,彭賢馬上擋在了前面:「你們這是做什麼?」
「負責人是夜流觴,當然是要帶他走了。」君岫寒道,「夜流觴,你不是要拒捕吧!」
夜流觴卻走到了君岫寒的面前,然後伸出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揚到了君岫寒的鼻息旁:「有沒有聞到,是什麼味道?」
君岫寒臉色一變,然後怒瞪著他。
「君警官不會不知道吧!這是女人蜜汁的味道!」夜流觴低聲一笑。
「夜流觴你這個混蛋!」君岫寒一拳擊在了夜流觴的下巴上。
而夜流觴卻沒有躲,硬生生的挨了一拳,他的律師馬上在一旁道:「我們會控告君岫寒警告毆打市民。」
君岫寒沒有停手,而是繼續要去和夜流觴打架,「君SIR!」馬上有屬下來拉住了他,「你這不是中了夜流觴的計嗎?」
「都退下!」君岫寒火大的吼道,就算是他中了計,也不容許夜流觴如此這般的欺負陌曲水,「我今天非教訓這個人渣不可!」
夜流觴臉上揚起一個殘忍的笑容,他的唇角也滲出了血絲,但是,他並沒有去抹,而是依然笑著望向了君岫寒,那眼神那笑容就是一個挑釁至極的表情。
當君岫寒再次衝上來要教訓夜流觴時,他在揮拳之時,卻被夜流觴避開,並且迅速的反擊,在兩人擦身的瞬間,夜流觴卻低聲笑道:「那滋味可是讓人千般銷魂萬般回味啊!君岫寒,你不是要保護她嗎?怎麼?將她保護到了我的身下求歡了……」
「夜流觴,我一定會讓你這次蹲在牢裡出不來的。」君岫寒揮拳再上。
「原來這就是君岫寒警官這次栽贓嫁禍的目的,楊律師,我們有多少勝算?」夜流觴在避讓之時,身形錯落有致,在進攻之時,又如老鷹獵食。
楊律師馬上答道:「至少是50%以上。」
「好!」夜流觴聽到了這個結果之後,馬上停手。
君岫寒沉聲道:「帶走!」
可是,夜流觴卻是瀟灑的站在了一邊,彭賢站了出來,楊律師道:「暗夜產業的負責人是彭先生,所以不關夜先生的事,這裡有法定文件來證明,君岫寒警官你沒有任何權利抓走夜先生。」
君岫寒一看楊律師手上的文件,一揮手將之拍掉,那些文件馬上像雪片似的飛了起來,他指著夜流觴的鼻子罵道:「夜流觴,算你狠,找了一個替死鬼,為你扛下所有的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放過你的。」
當彭賢被君岫寒帶走了之後,夜流觴站在了暗夜產業房間的中央,所有的人都沒有說話,他點燃了一支煙,然後坐了下來。
當一支煙抽完了之後,他又繼續點燃另一支,才道:「楊律師,再叫多幾個金牌律師,一定要將官司打贏,我要彭賢毫髮無損的出來。」
「一定的,夜先生。」楊律師馬上道。
「去做事!」夜流觴點了點頭。
「是!夜先生。」楊律師帶著資料走了出去。
「張守!」夜流觴叫了一聲。
張守馬上進來,站到了夜流觴的身邊,「掌門人!」
夜流觴道:「以我對君岫寒的瞭解,他一定會對彭賢使用暴力,你時刻留意彭賢那邊的動靜,然後叫律師跟緊一些。」
「是!掌門人。」張守馬上走出去。
當君岫寒將彭賢帶回了警局之後,他馬上就給陌曲水打了電話,而陌曲水正在上課。
當一堂課結束之後,陌曲水回撥了過去:「岫寒,我剛才上課,沒有接你電話,真是不好意思。」
「曲水,你在哪裡?」君岫寒自從她換了工作之後,就沒有問她的工作地方。
「我在鋼琴培訓學校裡上課,就是教孩子們上鋼琴課。」陌曲水道。
君岫寒看了看地圖,「你哪裡都不要去,我過來接你。」
「出了什麼事?」陌曲水奇怪了,「我下午還有課呢!」
「你先不要問什麼,等我過來就行了。」君岫寒說道。
陌曲水想起夜流觴的警告,不由道:「岫寒,我真的沒事,你不要過來接我的……」
可是,她話還沒有說完,君岫寒已經是掛了電話。
陌曲水不知所措,她歎了一聲,好像聽夜流觴說,兩人又在爭鬥了。
她皺了皺眉頭,好像兩個人因為她,而愈演愈烈了,雖然她也知道一個是黑,一個是白,兩人天生似乎就不對盤,可是,現在又加了一個她,真是扯不斷理還亂了。
很快,君岫寒衝到了課室裡,將陌曲水拉出來:「曲水,跟我走。」
「為什麼?」陌曲水看著他,「岫寒,你得告訴我呀?」
「你不要工作了,這裡也是被夜流觴收購了的。」君岫寒已經查過了資料。
陌曲水道:「可是我得上班呀!我要工作,岫寒,你就是為這件事來叫我走呀!沒有必要吧。」
君岫寒想起夜流觴對陌曲水做出的卑鄙下流的欺負,可是,他又說不出來,只是道:「曲水,反正你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