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觴本來已經有了渴望之火的眸兒,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冷了下來,但是,大手卻毫不憐惜的撕壞了她的白色連衣裙,露出柔嫩的雪膚。
「給你錢你就賣是不是?」他雙眸不恥盯緊了她。
在夜流觴的心裡,她就是這樣的女人吧!陌曲水面對他的暴戾,她沒有退開,反而是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反正她逃不過他的魔爪,為什麼不拿錢,這樣嫣然也會有救。
「當然……」陌曲水的聲音也帶了幾分嬌噥,雙眸兒隱忍了傷痛,故意眨了幾眨,「夜先生,你身材真好……」
夜流觴雙眸如冰,他今天叫陌曲水來,本來是有心一起度過一個週末,但是,這個女人還沒有入戲,就已經開始談錢。
再看著她的挑情之語,他牙一咬:「你都是這樣取悅你的金主嗎?」
陌曲水聞言一笑,然後將頭靠在了他的頸窩裡,輕輕的蹭了幾蹭,才軟軟的說:「我對取悅夜先生是特別的用心……」
夜流觴聞著她的清香之味,然後不由懷念起以前的陌曲水來,那時候的她,清純可愛,被他手一碰也會紅著臉嬌羞不已。
而現在的她,放——蕩,有錢就賣,對於挑情男人更是輕車就熟,她就是一個千人騎萬人上的女人!
夜流觴將她一推,翻身坐起身,然後冷酷的命令她:「就拿出你的招術來取悅我。」
陌曲水被他一推,頭重重的磕在了沙發的邊緣上,她有些目暈耳眩,這男人真是狠,用力這麼大,純粹是想她磕死嗎?
但是,陌曲水想起她今晚的目的,於是在短暫的感歎之後,慢慢的坐起了身,她的白色連衣裙已經被撕破了,胸口是大開,同色系的文胸裡包裹不住顫顫而動的雪峰,就連纖細的腰肢,也顯露無遺。
她想,如果他當時想撕裂的是她,而非這件白色連衣裙吧。
她沒有理會自己現在的半裸,而是再次將柔軟的身體蹭到了他的面前,語氣依然嬌噥柔媚:「可是,夜先生,你還沒有說一晚上多少錢呢?」
夜流觴此時像被獵物氣倒了的獵手,他冷唇一揚:「你想要多少?」
陌曲水能感受到他身體裡的寒氣,將她的肌膚都凍冷了,但是,她假裝不理會他在生氣,而是道:「我們以老價錢,如何?」
「老價錢?」夜流觴盯著她胸前晃動的雪峰,「老價錢,是多少錢?」
陌曲水知道他在羞辱著自己記起六年前的初次交易,她輕輕笑著,順著他的話往下接:「當然是跟第一晚一樣,一晚上一百萬了。」
夜流觴聞著她傳來的香甜,卻忍不住厭惡起她的手段,向來只有他跟女人談交易,而現在陌曲水公然跟他叫板,上床之前要談錢了。
如果是別的女人,他第一句就是吼她滾!可是,該死的,他又被她的味道所迷惑了。
「一百萬,你還真是獅子開大口,我包你一年才一千萬,你覺得我會這樣做生意嗎?」夜流觴不是捨不得錢,但是,他不滿意陌曲水的態度。
陌曲水此時的指尖開始去撫他隆起的地方,她的指尖如在琴鍵上一樣翻飛跳躍,摁在了他的堅韌之物上。
她本來也是絞盡腦汁才想到的招術,反正她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取悅到夜流觴,但是,她會的就只有彈琴,索性,就將他那東西當成琴鍵好了,在上面按著多——來——米——發——索——拉——西——多——這樣的音符而已。
「夜先生,風雲馳騁生意場上,當然不是任何一個人能比的……」她感受著他那裡生命的跳動,且抬起眸兒輕輕的說:「但是,夜先生是大方的金主嘛,一百萬對於夜先生來說,就是滄海一粟九牛一毛宇宙一星……」
「夠了!」夜流觴一掌推開她,他聽夠了所有女人的奉承之話,卻不想從陌曲水的口中聽到,他指著門口,只道了一個字:「滾!」
陌曲水微微一怔,不料夜流觴會是這態度,她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攏了攏被他扯壞的衣服,勉強能遮住胸前的春光。
對於喜怒無常的夜流觴,她一早就領教過了,而且此時,這個男人放她走,正是她巴不得的事情,儘管她想籌集一百萬,但是,她還有別的辦法。
「夜先生,拜拜!」她回頭嫵媚的一笑,然後才挺直脊背離開,只是在夜流觴不知道的背後,她嫵媚的笑容全部消失,而是小臉上掛著再也抑制不住的傷心。
脫去了他面前的偽裝,她只是一個為生活奔波的小女人罷了,而就是這樣的小女人,卻依然是像小草一般堅韌不拔的生長著。
夜流觴死死的盯著她的背影,明明她只穿著平底的廉價的涼鞋,為何在走起路來,卻是那般搖曳生姿,白色的裙擺,像純潔的蓮花,纖細的小腿,像蓮藕一樣白嫩,高高的馬尾,依然是在訴說著她即使是賣,也賣的那般驕傲。
他的身體依然是為她而火般灼熱,而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揚長而去。
當陌曲水走到了門口時,他的身體像敏捷的豹一樣撲了上去,一個翻滾之間將她壓在了冰冷但光彩照人的高級地磚上面。
這一次,他的胸膛是貼著她的後背,陌曲水前面的裙裝本就撕破,嬌嫩的雪膚是直接貼在了冰寒的地板,她輕輕的一顫抖之時,後背也聽見了「哧啦」一聲……
她的衣服這次成兩片破成了四片,而夜流觴高大的身體狠狠的壓著她,而語氣也帶著狠辣之意:「好,成交,一百萬一晚上,這三天你都是我的。」
陌曲水的心一緊,她和他只有交易了吧!
儘管心在滴血,但是,她表現出來的語氣卻格外的輕鬆:「夜先生,三天就是三百萬,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