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觴冷哼一聲:「不需要你去操這些心!我自會派人採購所有嬰兒用品,你只是給我在契約期內生下健康的孩子就好。」
「契約」二字讓陌曲水微張的嘴唇,終於是只是張了張,但沒有說什麼話,她應該時刻牢記她就是夜流觴的契約情人。
接連幾天,陌曲水都沒有見到管家,她問了幾個其他的傭人,他們都不知道管家去了哪兒。
一天晚上,陌曲水找到了夜流觴:「夜先生,管家呢?」
「她失職已經被我解雇了。」夜流觴薄唇一勾。
陌曲水瞪大了眼睛:「她沒有失職,是我要去街上,也是我遇上了別人的槍擊案,她一直在保護著我的,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解雇了她呢!」
夜流觴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將你看到了別的男人的懷抱裡,還不是失職?」
「你……」陌曲水小臉一板,「我和君SIR是清清白白的,管家和君sir都有救我之情,是你自己多疑罷了。」
夜流觴伸手挑起了她的精緻的小下巴:「怎麼?為了別的男人挑釁我了?是不是上次的懲罰還不夠?」
一提起了上次在醫院他的懲罰,陌曲水馬上就紅了臉,她轉過了頭:「真的不能不解雇管家嗎?」
「在我夜流觴的字典裡,做錯了事情,就得懲罰。」他冷哼一聲。
陌曲水只得暗歎了一聲,都是她害了管家才解雇,而夜流觴就是個小氣的惡魔。
夜流觴見她低頭不語,於是又道:「想不想知道君岫寒怎麼樣了?」
「他怎麼樣了?」陌曲水馬上抬頭問他。
她對君岫寒的緊張度,讓夜流觴俊美的臉馬上就冰冷了起來,「受訓又降職。」
陌曲水沒有再說什麼,因為她無論說什麼,夜流觴也覺得那是對君岫寒的懲處罷了。
只是,如果是因為她的原因,而讓君岫寒受訓又降職的話,她就真的是愧疚了!
畢竟君岫寒是真心救了她,而並非像夜流觴所說的,是她勾搭了君岫寒。
但是,在夜流觴指手遮天的權勢裡,她又能怎麼樣?
她只能沉默著應對他,默默感恩那些曾經幫助過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