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雲責分開,秦陸和煙袖雲羅就去了陌香谷。
據煙袖雲羅說,陌香谷是她最喜歡的地方,那裡遍佈奇花異草,香氣醉人,還有上千種蝴蝶在谷中飛舞,很是漂亮,她在陌香谷建了醉然霞宮,作為自己的行宮,因為酷愛那裡的美景,每年倒有大部分時間是在那裡渡過的。當然,為了防止別人闖入,她在谷口的地方特別種植了一些迷迭青蕊香,闖到那裡的人,會被迷迭青蕊香散發的氣息誤導,始終沒法進谷。
秦陸聽說那裡是煙袖雲羅的行宮,不由笑道:「袖袖,你是女王,就沒在那裡養些男寵什麼的?」
煙袖雲羅聽了,羞得嬌啐一口:「我才沒有呢!」
「那你這個女王當得實在沒趣,你看哪個皇帝不是三宮六院?」
煙袖雲羅道:「那是塵世間的皇帝,這裡都是修煉星,真正沉迷女色的並沒多少!而且,我覺得花兒才是最可愛的,花香才是最醉人的!」
「真的?」
「嗯!」
「這麼說,我也要排在你那些可愛的花兒後面了?」
「你……你不一樣!」
秦陸奇怪:「我怎麼就不一樣了?」
煙袖雲羅道:「我不是說了?其實我甘心與你為奴的,只是你硬讓我叫你秦哥哥!」
兩人說著話,已經來到陌香谷前。
陌香谷周圍奇峰競秀,雲遮霧罩,一派幽靜神秘的景象。
煙袖雲羅飄然從空中落下去,衣袂翻飛如雲霞,輕逸出塵,秦陸也跟著落下。
從谷口望進去,果然可以看到花開遍野,而且,和別處不同的是,這裡的花並不是清一色的同一種類,而是分成許多種類,幾乎每隔幾丈,花朵就會變個樣,恍惚間,彷彿是絢爛的織錦,又如流光溢彩的畫卷。
秦陸深深驚歎,就要進去,煙袖雲羅忙拉住他的衣袖:「秦哥哥,別急,我先把迷迭青蕊香移到別處,不然的話,你永遠都走不進去,雲責和那個法陣師來了,也根本進不去!」
秦陸點頭,就見煙袖雲羅雲霞般飄逸的衣袖揚起,口中念動,好一會功夫,才停下來。
「可以了?」
煙袖雲羅回眸一笑:「嗯,秦哥哥,跟我來吧,先去看看醉然霞宮是不是被破壞了?」
他們兩人從奼紫嫣紅的花叢上空掠過,向谷中飛去。
山谷寬敞,清風幽幽,花香醉人,前行一千多丈,可以看到花海中,一座宮殿靜靜矗立,雕欄玉砌,簷牙高啄,非常精緻雅靜。
落在樓閣前,可以看到台階就在花海之中。拾階而上,空置百年的宮殿上覆了一層灰塵,顯得有些陳舊。
「看來需要好好打掃一下了!」
秦陸嘴角一笑:「不用,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秦陸沒有回答,卻把雙臂一振,體內的風靈氣衝出來,化作呼嘯的風,好像超強風扇似的,向周圍吹去,把灰塵都給吹起來,煙袖雲羅的衣裙也被捲起,嚇得她急忙摀住,臉色羞紅,躲到一邊。
秦陸張著雙臂,在醉然霞宮中到處走了一圈,整個宮殿頓時煥然一新。
半個時辰後,兩人趴在醉然霞宮最高層的欄杆上,眺望著醉人的美景,真的醉了似的。
不自覺地,秦陸伸出手臂,攬住煙袖雲羅的香肩,兩人緊緊靠在一起。微風徐來,吹起幾縷煙袖雲羅鬢間的青絲,軟軟地掃過秦陸的臉頰,撩撥地他心裡癢癢的。
「秦哥哥,咱們的計劃真的能成功嗎?」煙袖雲羅絲毫不介意秦陸親密地摟著自己。
秦陸嘴角一笑:「那就要看你釀的花酒是不是有足夠的吸引力了!」
「對於一個愛酒的人,那酒肯定有著致命誘惑,秦哥哥,你昨天不是都喝了一壇嗎?」
秦陸大笑:「那倒是,喝你釀的花酒,就像在和一個絕世美人纏綿似的,有種不眠不休的味道!」
「真的這麼好喝?」
「是啊!」
「如果那樣的話,那個法陣師應該會被引來的!」
秦陸雙眸寒光掠過:「只要他被引來,保證讓他必死無疑,那個時候,傲雪就可以登場了!不能讓她在外面流浪太久,我實在擔心她的安危!」
煙袖雲羅忽然抬頭看著秦陸:「秦哥哥,你對我們真的很好!跟在你一起,總感覺很平靜,很安全,很幸福!」
「是嗎?」秦陸嘎嘎一笑,笑容中有陽光的味道,「我有這麼大的魅力?」
煙袖雲羅道:「你在我們心目中,只會比你想像的還要重要!」
秦陸一笑:「你這麼說,我有些忍不住想把本來要給你的驚喜提前說出來了!」
雙眸煙波流轉,煙袖雲羅輕笑起來:「給我的驚喜?」
「是啊!」
「是什麼驚喜?」
「你可以先猜猜!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煙袖雲羅忽然臉紅了,咬著嘴唇不說話。
秦陸一愣,苦笑道:「別告訴我你想要男人!」
煙袖雲羅臉上更紅,忙道:「我只想和秦哥哥你在一起而已!」
「哦,那除了這個呢?還想要什麼?」
煙袖雲羅搖搖頭:「除此之外,我別無所求!」
「啊?不是吧,你也太容易滿足了,那我豈不是白忙活了!你現在有了《塵埃百草經》,難道就不想要《萬羅丹經》了?」
煙袖雲羅嬌顏色變:「秦哥哥,難道你想給我買《萬羅丹經》?」
「不然的話,我為什麼要把七大附屬修煉星賣五百億仙晶,這個價格可不是亂說的!」
煙袖雲羅激動起來,連連擺手:「秦哥哥,不要,這個代價太大了,那是五百億仙晶呢,你知道這麼多錢可以買到多少修煉星嗎?可以買到至少五十個修煉星,怎麼能花在我身上,這不值得!」
秦陸抓著她的香肩,看著她美麗如夢幻般的容顏:「我說值得就值得,等今天會了那個法陣師,我就給你買!」
煙袖雲羅咬咬嘴唇,眼中浮起一層霧氣,低聲道:「秦哥哥,你對我太好了,讓我怎麼報答你呢?我無論做什麼,恐怕都沒法報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