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延翅在百裡之外,回來還需要一段時間,秦陸心頭亂跳,忽然興致盎然,抱起秦鸞,往後堂飛去。
秦鸞明白過來,身子頓時軟了,也不知是嚇的,還是激動的:“相公,大白天的,這怎麼行?”
“怎麼不行?難道你不想?說實話!”秦陸強調了一句。
秦鸞咬著紅紅的小嘴,抬不起頭來,聲如蚊鳴:“就是有點痛!”
“這麼說,還是想了?”秦陸嬉笑道。
秦鸞微微點了點頭,羞得伏在秦陸的肩頭。
秦陸如風般沖進房裡,翻身就往床上落去,沒想到落得太猛,太過激動,竟然一下把床壓塌了。
秦鸞有些高興,又有些惋惜:“相公,看來是不成了!”
看著她羞紅的絕美的臉龐,秦陸笑了笑:“誰說一定要在床上呢?”
“不在床上,那在哪裡?”
秦陸看到旁邊有個放花瓶的高腳凳,隨手一掃,花瓶飛了出去,他托起秦鸞的纖腰,輕輕把她放到上面,順勢偎到身邊,已經把秦鸞的櫻唇吸到嘴裡。
秦鸞被他的“咄咄逼人”弄得氣喘吁吁的,又覺得意亂神迷,全身又酥又軟,偏偏洋溢著一種幸福和甜蜜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人沉醉,就在她要醉了的時候,覺得羅裙忽然被一雙手掀起,秦陸的身體更加靠近自己,已經貼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
秦鸞已經有了經驗,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忙按住秦陸的腰,低低呢喃道:“相公,我還是怕,會疼的!”
秦陸握住她的手,在她耳邊吐著熱氣:“今天教你一個詞!”
“什麼……什麼啊?”
“漸入佳境!”
“什麼是漸入佳境?”
“馬上你就能體會到了,不要著急!”
秦鸞一個恍惚,覺得秦陸已經進入她的身體,不由眼睛一迷,緊緊抱住了秦陸,仿佛要化作一灘水似的。
高腳凳並不結實,不停發出吱吱呀呀很有節奏的聲音,秦鸞覺得自己完全迷失,迷失在溫柔的海洋中,鼻翼翕動,銷魂蝕骨的聲音伴著微微的喘息,如水波般在房間裡蕩漾。
當延翅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後。
才進大門,就有侍衛稟告,說七王子要見他。
延翅心裡咯登一聲,難道秦陸發現了什麼?轉身就要跑,若是真被秦陸知道他的背叛,還不是立馬讓他心碎而死嗎?
可是轉念一想,秦陸不可能知道的,那個山谷很隱蔽,而且,他一直觀察著,當時附近根本沒有修士,連個人影都沒有。或許秦陸看到他帶著菲笙離開,所以有些疑心吧,單是疑心的話,那就不用怕了,他只要編個謊話,應該就可以搪塞過去。
想到這,鼓起勇氣,來到客廳。
進客廳的時候,秦陸正在裡面坐著飲茶,臉上略帶倦色,秦鸞坐在下首,蒙著面紗,一雙秋波般澄澈透明的雙眸帶著幾抹淡淡的春色,讓人心旌神搖,似乎蘊藏著原始本能的誘惑。
延翅沒敢多看,忙拜見秦陸:“公子,您找我來有什麼吩咐?”
秦陸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先坐下吧,趕了那麼多路,肯定累了吧!”
延翅臉色大變,心髒因為恐懼也猛地收縮,慌忙低下頭去,強自冷靜下來,用和緩的口氣道:“公子,我出去了一趟,並不知道您找我,屬下知錯!”他避重就輕,想要試探秦陸到底知道多少。
秦陸抿了口茶,瞇著眼睛看著他:“讓你坐,為什麼不坐?難道做了什麼心虛的事情不敢坐嗎?”
“沒有!屬下不敢!屬下一直對公子忠心耿耿,絕不會做出任何對不起公子的事情!”
“哦?你怎麼知道我說的心虛的事情是對不起我的事情?”
延翅臉色又變:“屬下只是怕公子疑心我的忠誠而已,所以先強調一下,免得有所誤會!”他說話的時候,背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卻很自然地到旁邊椅子上坐下。
秦陸並沒看出什麼來,淡淡一笑:“你好像和菲笙很熟!”
延翅已經猜到秦陸會問及菲笙,也想好了應對之詞:“公子,是這樣的,菲笙是星珍閣的執事,負責星珍閣在魂野星和七大附屬修煉星的事務,我又替公子您管理領地,我們之間難免要見面,不過也就多見了幾次而已,並沒什麼太深的交情!”
“真的?”
“屬下所言句句屬實!”
秦陸也實在沒有什麼證據,轉過頭,不動聲色地瞥了秦鸞一眼。
他事先已經和秦鸞說好,等延翅回來,讓秦鸞探察一下他的碎心禁制是不是還在?只要碎心禁制還在,那他就不敢背叛!
秦鸞明白秦陸的意思,探察了一下,碎心禁制確實還在,於是對秦陸點了點頭。
秦陸咳嗽一聲:“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和菲笙可以多些往來,多了解些星珍閣的事情!”
延翅全身放松下來,知道秦陸不會追問下去了,忙笑了笑:“有公子的吩咐,我以後一定多和菲笙接觸,請公子放心,您的吩咐,我都會認真完成的!”
秦陸點點頭:“現在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公子請說!”
秦陸笑了笑:“烈焰荒原和水彩雲端這兩個修煉寶地我都沒去過,你且帶我去看看!”
“公子難道要去修煉?”延翅心中激動,說不定機會就來了,修士在修煉的時候,一般都是最脆弱的時候。
“或許吧!”秦陸對他有了疑心,所以也回答地模稜兩可。
“公子要什麼時候去?”
“就現在!”
“那好,屬下這就帶您去!”
他轉身往外走,秦陸起身,秦鸞也起身,不過才走出一步,就“啊”地一聲驚呼,雙腿發軟,差點坐到地上去。
秦陸忙伸手扶住。
延翅回頭,奇怪道:“秦鸞姑娘怎麼了?沒事吧?”
秦鸞羞得滿臉通紅,螓首幾乎低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