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激動不已,也算是轉變了思路,不再尋求融合,而是尋求神火和魔炎的平衡。
這當然也需要試驗,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多少的魔炎可以和多少的神火保持平衡。
依然是用少量的神火和魔炎進行試驗,開始的時候,還是失敗,秦陸被炸得上下翻飛,失敗之後,就調整神火和魔炎的比例,繼續試驗。
也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就在秦陸覺得再被炸下去,身體就要支離破碎時,神火和魔炎竟然穩定下來了,那種辟辟啪啪的聲音也消失掉了。
「太好了!」秦陸欣喜若狂,一個激動,掌中有靈氣散出,結果神火和魔炎劇烈反應,轟地一聲響,秦陸再次被炸飛起來。
「相公,你沒事吧,別再試了!」聽到秦陸在底下鬼哭狼嚎的,兩個女孩實在心疼,催促他上來。
秦陸卻哈哈大笑:「成功了,老子成功了!」
他下意識地覺得,這種方法得到的火焰,威力肯定高得驚人,如果再上萃焰訣的萃聚,威力就會更上一層樓。
他忍著全身的疼痛,開始釋放出大量的紫電魔炎和紫電神火,調整比例,讓它們交匯在一起。
在交匯的過程中,秦陸大氣都不敢出,這麼多的魔炎和神火不比剛才,真的爆炸的話,估計自己小命難保,就算身體有強大的抗火性也無濟於事。
小心地接近,一點一點,一切都很平靜,像是兩股完全不同的河流,很順利地交匯,沒激起絲毫的水花波浪。
「成功了嗎?」秦陸激動不已。
開啟龍魂感知,發覺這種新的火焰,攻擊威力已經達到了地陽高階,在沒有任何弓箭加成的情況下,達到了地陽高階的威力,不可思議。
如果沒有用神火術淬煉過身體,增強了抗火性,秦陸單是這麼拿著這種火焰,估計都要在瞬間變成灰燼了。
「該給這種火焰起個什麼名字呢?這不是神火,不是魔炎,自然不能用原來的名字,這是我合成的一種新的火焰,一定要取個酷點的名字才行!」秦陸喃喃自語,眼珠子亂轉,想要取個霸氣的名字,想到了霸火,烈火,強火,超火,都覺得很俗,最後實在想不起來,喃喃道:「乾脆就叫龍火吧,我有了龍爪,加上龍火,也算比較配套!」
他喜滋滋的,看著手中平靜跳躍的火焰,其中的紫電神火和紫電魔炎依然各自分明,沒有絲毫融合,紫電神火是明亮的紫色,紫電魔炎則是比較暗的紫色,亮紫色和暗紫色交互流轉,很是絢麗。
「相公,你沒事吧?怎麼半天沒聽到爆炸聲了?」雲思思的聲音傳來。開始的時候,兩個女孩可以聽到下面的爆炸聲和秦陸的慘嚎聲此起彼伏,現在卻安靜了,安靜地讓她們心慌,不由出言詢問。
秦陸苦笑:「我不挨炸你們不好受是吧?」
聽到秦陸的聲音,兩個女孩才放下心來:「相公,快上來吧,別弄了,咱們再想別的辦法,我們在上面擔心地心都快跳出來了!」
秦陸卻正在興頭上,他要把龍火進行萃聚,萃聚成珠,這樣一來,威力還會倍增,絕對有望達到天陽級的。
按捺住心中波浪般翻湧的激動和興奮,秦陸念動萃焰訣,手掌中的龍火急劇濃縮,最後濃縮成一顆珠子的形狀,核桃般大小,半透明,依然可以看到亮紫色和暗紫色的流轉,在珠子外面,還有糾結不停的細密電光。
「到底是什麼等級的攻擊力呢?」秦陸激動不已,閉上眼睛,長吁口氣,才開啟龍魂感知,向手中的龍火珠看去。
看到龍火珠的那一刻,他自然就知道了攻擊力等級,手掌一哆嗦,龍火珠就滾落下去。
秦陸差點嚇死,絕對不能讓龍火珠落地,不然的話,就算在地下百丈,上面的樓閣連同兩個女孩也會灰飛煙滅,而自己,哪怕有超強的抗火性,估計也得煙消雲散,因為龍火珠的威力竟然達到了可怕的天陽中階,一個讓秦陸怎麼都沒想到的等級,一個在不久前,秦陸還覺得可望而不可及的等級,沒想到現在,在他手中的龍火珠就達到了。
他急速躺在地上,總算輕柔地接住了龍火珠,然後小心加謹慎地收進如意戒指中,好像是拿著一個炸彈似的。
「終於完成了!」秦陸躺在冰冷的地下,躺了好久,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往上飛去。
洞口的兩個女孩翹首以盼,可看到秦陸的時候,卻本能地向後跳去:「你……你是什麼東西?」此時的秦陸,滿身血污,黑不溜秋,身上的衣服沒有一點好的,那個樣子,真是絲毫都看不出他是誰來?
「拜託,你們說我是什麼東西!」
至少秦陸的聲音沒變,兩個女孩忙怯生生都過來扶住他:「你真是……」
「廢話,要不要我洗個澡讓你們好好檢查一下?」
雲思思一本正經地說:「我看很有必要!」
「那你們給我洗吧,我是不行了!」確實,秦陸耗費了太多的精力,受到了太多的創傷,身子一軟,兩個女孩沒扶住,就撲在了地上。
「秦公子,秦公子!」雲蓉蓉看起來心疼極了。
雲思思道:「咱們給相公洗個澡吧!」
「咱們一起?」雲蓉蓉有些羞澀的猶豫。
「當然了,要不然我自己怎麼弄得動他?」雲思思很認真地說。
「可咱們兩個……」雲蓉蓉始終覺得,她們兩姐妹給一個男人洗澡,實在有些彆扭,多尷尬啊,但雲思思說得對,秦陸都昏迷過去了,她自己怎麼忙活得過來。
兩個女孩出去弄了一大桶的熱水,抬進房裡,然後把秦陸扶進去。
秦陸的衣服幾乎沒法脫了,都是碎片類型的,只能往下撕或者摘,雲蓉蓉臉色紅紅的,低著頭,把秦陸破爛的衣服小心地撕下來,偷眼看雲思思,比起她來,雲思思顯得鎮定多了,沒有絲毫忸怩的樣子,雲蓉蓉覺得或許是自己想得太多,或者太敏感了,本來就是兩姐妹服侍一個男人,有什麼好掩飾的,漸漸地,也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