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絕 第3卷 才貌雙全
    「公子您真是夠坦白!」那女子對秦陸的話有些驚訝。

    「是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那麼繞彎子!」他在紅素那裡鬱悶了一番,實在不想那麼憋屈了,「你給不給看?」

    那女子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勉強:「公子要看我的容貌當然可以,只是在此之前,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還有問題?」秦陸苦笑,「你怎麼那麼多問題呢?」

    那女子又笑一聲:「公子既然來了這裡,自然客隨主便!」

    「好吧!你問吧!」秦陸到那小桌子跟前坐下,拿起茶杯,輕啜一口,只覺齒頰生香,回味無窮,絕對是極品的茶葉。

    那女子咳嗽一聲,問道:「請問公子是不是姓秦?」

    聽了這話,秦陸喝到嘴裡的第二口茶就噴了出來,立刻生了警惕之心,因為他可以肯定沒見到這個女子,雖然還沒看到她的真面目:「你怎麼知道?」他真是奇怪極了。

    「這麼說,公子是真的姓秦了?」不知怎麼回事,那女子的聲音竟帶著說不出的激動。

    「對,姓秦又如何?」

    那女子聲音微顫:「公子可是叫秦陸嗎?」

    秦陸噌地站起身,衝到那女子跟前:「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他才剛剛來到這山中城,而且和這女子從沒謀面,按理說,她根本不應該知道的。

    那女子道:「我是冰若啊!至於怎麼知道您的名字,以後您會知道的!」

    秦陸搖頭:「我根本不認識什麼冰若,解開你的面紗,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

    那女子現在聽話極了,抬起手,在腦後一撩,就鬆開面紗,緩緩地,露出一個白色清麗的面容來,如冰似雪,有種潔白無瑕的感覺。

    秦陸必須得承認,這個叫做冰若的女子確實很漂亮,但他也完全肯定,他根本沒見到這個冰若,就算在夢裡都沒見過。

    「公子,我的模樣還入您的眼嗎?」冰若問的時候,兩頰飛紅,似乎並不習慣這麼說話。

    秦陸愣了一下,猛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心裡實在奇怪極了,外面圍著那麼多的妖怪,兩個問題卻把他選了出來,而且上來之後,這個從沒謀面的女子竟然認得他,古怪,太古怪,太不正常了!

    冰若笑著,笑不露齒:「公子,什麼怎麼回事?您問的太莫名其妙,我該怎麼回答你呢?」

    「別裝蒜!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是不是故意處心積慮地把我引到這裡來?」一邊問著,手上用力,狠狠攥緊了冰若纖柔的手臂。

    冰若秀眉微皺,似乎很疼,不過神情依然很高興:「不瞞公子說,我要找的人確實是你!我做的那麼多事情,都是為了引你前來!」

    「你要找我?」秦陸越想越是糊塗,冰若要引的人是他,可他本來不會出現在山中城的,如果不是碰巧在草藥沼澤碰到那三個妖怪,他就不會得到請帖,不得到請帖就不會去火流島,不去火流島就不會搶親,不搶親的話,就不會在雲娥的掩護下逃離,如果不是藉著雲娥的符車逃離,也不會到這裡,也就是說,他此前所有的行為都是隨機的,來到山中城也是湊巧,為什麼冰若就知道他會來這裡,並且出來溜躂,然後引他上來呢?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冰若看著秦陸,對於秦陸惡狠狠的樣子絲毫不感冒,依然侃侃而談:「是啊,我要找您,為了找您,可是費盡了功夫,我讓人把我的艷名傳播出去,讓眾妖知道山中城有個才貌雙全的女子,讓您可以慕名而來,我知道您是好~色的,聽說這個消息,肯定忍不住要來,果然,您來了!」

    秦陸連連搖頭:「不是,我根本不是聽說你的艷名才來到這裡,而是湊巧來到山中城,湊巧出來溜躂到了這裡!」

    冰若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想到,隨之卻笑:「那真是歪打正著,總之,能把您引來,我做的一切就是值得的!」

    秦陸冷聲問道:「你處心積慮把我引到這裡來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別說你是想男人了,要把我引到這裡以身相許!」

    冰若又笑一下,她的笑容總是很淺,非常有教養的樣子:「當然不是了!」

    「那你引我來這裡做什麼?」秦陸已經可以肯定,這裡面有個大大的陰謀。

    冰若指了指旁邊小桌上的茶杯:「我引您來,是為了請您喝杯茶啊!」

    「還不說實話!」秦陸就要用力,卻覺身體發軟,有些使不上力,雙腿一軟,就摔倒下去,這才意識到,剛才的茶裡是有毒的,本來以為會有個美妙的艷遇,沒想到卻落入這個未知的陷阱中,不由嘶聲吼著:「狠毒的女人,你要幹什麼?」

    冰若站起身,衣袂動處,馨香宜人,她過來扶起秦陸,讓秦陸躺在自己的臂彎處,很是溫柔,好像很怕磕碰到他似的:「公子,我不幹什麼,只是我家主人要見你!我做的一切都是她交給我的任務!」

    「你家主人?」秦陸腦筋急轉,實在想不出她的主人是誰,「你的主人是誰?」他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大聲問道。

    「這個,我家主人您是認識的!」她頓了一下,又接著道,「您很熟悉,現在睡吧,等您醒過來,自然就知道她是誰了!」

    秦陸的眼皮幾乎有千斤的重,雖然想堅持,還是堅持不住,終於閉上,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燈火朦朧,他正躺在一張繡床上,確切地說,這是女人的繡床上,因為被褥間有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這香氣還有些熟悉,似曾相識,只是腦袋實在太沉,疼得亂跳,好像宿醉剛醒的感覺,很是難受,嘴巴還特別渴。

    他想下床找些水喝,動了兩下,卻覺全身都動不了,低頭一看,頓時傻眼,原來他被金線索牢牢地捆在了床上,似乎怕他跑了,簡直捆得跟個粽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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