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凌霜道:「司徒姐姐你自然是沒見過我的,但我提起一個人,你肯定認識!」
「不知你說的是誰?」
嚴凌霜道:「她是我的堂姐,她的名字叫做嚴依雪!」
「嚴依雪?」司徒瑩驚道,「你說的是嚴師姐?」
嚴凌霜點點頭:「對,她曾經拜入玄昱門,和司徒姐姐你一起學藝,後來,我堂姐被玄昱門一個混蛋捉弄,丟盡顏面,只有姐姐你為她出頭,還把你的外衣脫給她,如果沒有你,說不定我堂姐當場就自殺了。後來堂姐和我說起這事,說你是她的恩人,如果有一天我見到你,一定把你當做恩人一般。」
司徒瑩這才明白過來,忙說道:「那都是舉手之勞,不必言謝,恩人就更不敢當了!不知嚴師姐她現在怎麼樣了?在元乾都嗎?我正好可以去看看她!」
嚴凌霜見她這麼問,臉色頓時變得暗淡下來,過了好久才歎息一聲:「司徒姐姐恐怕是見不到我的堂姐了!」
司徒瑩心底一沉,急忙問道:「嚴師姐她怎麼了?」
嚴凌霜歎道:「我堂姐從玄昱門回來之後,鬱鬱寡聞,後來嫁給了天柱宮的小侯爺公孫錦,嫁過去不久就病了,然後……藥石無靈,香魂杳杳……」說到這裡,嚴凌霜不覺垂下淚來。
司徒瑩也很傷感,喃喃道:「沒想到嚴師姐這麼命苦……」
嚴凌霜說道:「是啊,堂姐紅顏薄命,實在讓人傷感,雖說她是病死,但罪魁禍首卻是玄昱門那個混蛋,我正想著哪天去玄昱門,一定殺了那個混蛋,給堂姐報仇!」
秦陸咳嗽一聲,也變得一本正經起來:「怪不得你對玄昱門的人這麼反感,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你以後也不用討厭我了,因為我和師傅已經不是玄昱門的人了!」
嚴凌霜瞪了他一眼,就沒再理他,轉頭對司徒瑩真誠道:「司徒姐姐,請一定到我們嚴家小住兩日,也好讓我略盡一番地主之誼,堂姐不能親自謝你,我就代替她了!」
司徒瑩見她盛情相邀,實在不好拒絕,於是說道:「我徒弟說得沒錯,我們是從玄昱門逃出來,恐怕以後是回不去了,現在也沒什麼生計,不知能不能在你家做個門客,做些任務,賺些仙石之類的,支撐我們的修煉!」
嚴凌霜道:「姐姐說得是哪裡話,你是我們嚴家的貴客,怎麼能讓你做門客。以後一切用度,修煉所需,嚴家都給你提供,不用再那麼辛苦了!」
司徒瑩笑了笑:「那可不行,還是自食其力的好,能夠在嚴家做個門客,我們就已經很滿足了。」
秦陸嘿嘿一笑:「師傅,我覺得還是做貴客的好……」
他的話還沒說話,嚴凌霜已經柳眉倒豎,氣道:「你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
秦陸故意問道:「什麼事啊?是我偷走你衣服的事情,還是我偷看你洗澡的事情?」
嚴凌霜臉上漲得通紅,礙於司徒瑩的面子,又不好動手,氣得猛地跺了跺腳:「我早晚跟你算賬!」
秦陸發現,無論是歐陽公子還是嚴凌霜,始終沒提《五行絕妖圖》的事情,這麼看來,他們肯定沒懷疑是他拿了那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