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就勉為其難,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秦陸嘎嘎笑著。
賈白玉也笑了:「那咱們就說定了!」他臉上依然掛著諂媚的笑容,退了幾步,這才轉身走了。
秦陸白訛了這麼多錢,就像天上掉下個碩大的金餡餅,不偏不倚地把他砸得裡外舒爽,不由嘎嘎笑著:「從此之後,咱也是有錢淫啦!」
她回到司徒瑩身邊,把三塊金玉簡捧在手裡,一起送到司徒瑩跟前:「師傅,白撿的錢,上交!」
司徒瑩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些錢是你訛來的,我才不要!來的不明不白,你自己留著吧!」
秦陸一本正經地說:「那可不行,一定要交給師傅的!」
司徒瑩很奇怪:「為什麼?你怕自己管不住,會揮霍掉了?」
秦陸搖了搖頭。
司徒瑩被勾起了好奇心:「那是為什麼?」
秦陸嘎嘎一笑:「因為在我們那裡流行一種習慣,那就是一定要把錢交給老婆保管!」
司徒瑩臉上微紅:「我又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師傅,你找錯人了!」
秦陸壞笑起來:「這還不是早晚的事嗎?你先適應著,免得到時做了老婆……」
司徒瑩臉紅如火,抬起手就向秦陸臉上打來,掌到中途,卻猶豫一下,輕飄飄地拍在秦陸胸前:「再不管住你的嘴,我就給你縫起來!」
秦陸涎著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嘎嘎道:「師傅你能縫住我的嘴,可是縫不住我的心,每次看到師傅你,我心裡都是……」他本來想說「春情蕩漾」的,但是考慮到司徒瑩臉皮薄,萬一羞怒之下,真的生了自己的氣,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把妹需要掌握好火候,不能太急,古語說得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更何況,司徒瑩還不止是普通的熱豆腐,那是又白又嫩、又香又軟的熱豆腐,更要倍加小心。
司徒瑩嗔怪地看著他:「你心裡都是什麼……」
秦陸咳嗽一聲:「那個……我心裡都是滿懷感激,為自己擁有一個這麼好的師傅而暗自慶幸,我這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啊,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事!」
司徒瑩被他誇得不好意思,啐道:「說不過你!看你再敢說那些過分的話,我就真的打你了!」
秦陸瞄了一眼司徒瑩豐滿的雙峰,暗自嚥了口唾沫,心道,你打吧,你打的話,我就能找到機會再摸兩下了,好希望再和它們來個零距離的親密接觸啊,軟軟的,香香的,滑滑的,酥酥的,白白的,嫩嫩的……
司徒瑩見秦陸色迷迷地看著自己胸前,不由狠狠一跺腳,半轉過身去:「秦陸,把你的眼睛拿開!」
秦陸的鼻血蠢蠢欲動,忙用左手摀住,然後把右手的三塊金玉簡遞給司徒瑩:「師傅,你幫我拿著吧,不然的話,我肯定忍不住拿著去喝酒聽歌,真就浪費了!」
司徒瑩想了一下,終於還是點點頭,把那三塊金玉簡接過來,只是接過來的時候,卻輕咦了一聲。
秦陸一愣:「怎麼了?師傅?」
司徒瑩把那三塊金玉簡並排放在手心裡,指給秦陸看:「這三塊金玉簡的顏色好像有些不同!」
秦陸看了,還真的是,先前那兩塊金玉簡是純正的金色,金燦燦的,上面有些簡單的花紋,最後的那塊金玉簡雖然也是金色,花紋也相同,但顏色卻黯淡了一些,好像蒙著一層霧氣似的。
「師傅,這不會有什麼吧?」
司徒瑩喃喃道:「我看咱們還是小心為上,賈白玉我不瞭解,他的師傅馮探寶卻必須小心提防!」
「為什麼?」
司徒瑩歎息一聲:「說起來,馮探寶確實是我師兄,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我清楚記得,他非常喜歡捉弄人,有這樣的師傅,我估計徒弟或許也差不多。你想想,賈白玉是三珠修士,為什麼反而賄賂你一個二珠的修士,這不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