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兄妹啊……」苗月月聽到這話思索的看著……
「嗯。」連月寒點頭,要是兄妹那還了得,「所以你可不可以把你的手放開,竟然不是兄妹了就別那麼親密的靠近我。」
「啊,對不……」苗月月一頭火熱的放開,等一下……
他竟然不是然兒的哥哥,我為什麼要那麼好的跟他說話!
我瘋了麼我!
「喂,你等下……」
「然兒,我有事先走了,你跟他們玩吧,我看他們也是沒什麼惡意的。」連月寒說著,其實這句話是跟某人說的……
「你,你給我站住,誰有惡意了誰有惡意了!!」
*
午休過後,苗月月跟浚南澈因為有事所以不能跟自己回去。
連然兒歎口氣,想到剛剛月寒說的話。
其實月寒不知道的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誰,記憶也跟著記了起來。
她沒有說是因為她不想離開月寒,她想去試著去瞭解這個人。
她沒有害怕是因為月寒,因為是讓她找到了溫暖,所以她想留在他的身邊。
連然兒一個人躺在學校的椅子上,周圍沒有任何人正好合她的心意,安靜又沒有任何人來吵她。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越安靜的地方,就是發生危險的地方……
就在不遠處,一個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被噴了迷藥的手帕慢慢的摀住連然兒的鼻腔……
沒有掙扎,沒有知覺……
果然在她午睡的時候最容易。
連然兒不知道的是,接下來的事等著她……
*
老虎椅上,坐著一顆褐色頭顱的人,他左手不停的敲擊的桌上,地板上跪著的一群人便汗流浹背。
「逮到了?」他慢慢開口,如撕裂的撒旦。
「是!」
「下去吧。」他揮了揮手,跪坐在地板上的一群人悄悄離去。
他真的如王者,恐懼,不免的襲來。
待所有人離開之後,他才慢慢摘下臉上的面具,面具下……是那雙藍色的眼眸,泛著狠光。
手緊緊的握著手上的酒杯,就在那一剎那,酒杯瞬間化為玻璃的碎片掉入地毯……
屋子內,血液從手心上慢慢滑落,滴落在哪碎片之上……
離兒……
他閉著眼睛,隨後便踢開阻礙的碎片離開這間房間。
離兒……
你終於回來了……
*
「咯吱」門打開了。
一雙修長的腿踏進了鋪滿紅色地毯的房間,他巡視了周圍沒有任何人之後便走了進來。
然後摘下面具……
在她的面前他會用自己的真面目,因為僅僅只有她可以。
輕輕地,他蹲坐在她的床邊,如以前一樣等待她醒來的一刻,那麼期待……
「離兒……」他念著,伸出手拂過她的臉頰,像是魔咒一樣捨不得……
「唔……」她似乎動了一下,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下一秒便睜開那雙眼眸盯著床邊的人,「你,你是……」
他勾起性感的薄唇,伸出手吻著她的手背,「我的離兒,你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