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周雕刻樸素的天花板,在轉頭看著旁邊慵懶的西蒼寺,我撇了撇嘴。
抓了抓頭髮,我突然在想,到底這裡面住著什麼人?可以讓我們等這麼久,而且他似乎很隨意似得根本不在意,要不是來看那個女人我會在這安靜的等著嗎?
答案當然是不會,我會把這房子拆了再回去。
我無奈的歎口氣,最近好久沒看到貞兒了,要是她在我身邊就好了。
「怎麼了,在歎什麼氣?」似乎注意到我歎氣,西蒼寺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我身旁,伸手把我擁進他懷中。
「誰歎氣了?」我假裝,隨後昂起頭看著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歎氣?」
「……」他沉默,似笑非笑的盯著我,「對對,我沒看到,我剛才聽到有個老鼠在歎氣,嗯不是你……」
說完,便學著老鼠的叫聲『吱吱』了幾聲。
我不甘的撇嘴,無可奈何,只好一肚子怨氣窩在他懷裡。
好吧好吧,我不生氣,我洛予離又不是第一次被他弄生氣,這點氣不算什麼。
吼!
「離兒……」他低喃道,伸手撫摸我的秀髮,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你為什麼想要來看她,她現在不能說話也不能吃飯,你就算見了她,你又能做什麼?」
「……」我沉默不語,低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片刻之後,我挑起嘴皮:「怎麼?你怕我對她做什麼嗎?是你讓我相信,怎麼?反悔了?」
「亂說!」他把我禁錮在他懷裡,面色猶豫,「我都已經告訴你了,我此生只愛你,難道,你還懷疑我不成?」
「我有說我懷疑你嗎?」無奈的歎氣口,抬眸望著他炙熱的眼睛,輕聲道:「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幹什麼那麼緊張?還是,你本來就不信我?」
聽了我的話,我明顯感覺到身子被他鬆開,面色嚴峻,眼裡散發著我讀不懂的味道。
見他一語不發,我便也懶得跟他說這個話題,從他身邊站起來,若有所思的望著他。
「西少爺,你們可以去看念小姐了。」正當我若有所思望著西蒼寺的時候,一個四十多歲的管家走了下來,恭敬的向我們鞠躬。
我挑了挑眉,望著樓上那開著的臥室,那就是那個女人的臥室?
「伍伯,我知道了,你可以去忙了。」他應了一聲,拉著我要上樓的身子,阻擋我的前進。
「你幹什麼!」小聲對他說完,剛想甩開他的手臂,他似乎預料到一樣把我握得更緊,感覺到他憤怒的盯著我,我無奈一笑,只好放棄掙扎。
「那好,我先下去了。」被叫為伍伯的人鞠了個躬便退下,大廳內只剩下我們兩人。
見伍伯離開,他便把我身子轉過頭,無奈的看著我:「我知道你很想知道那個女人,但是我已經告訴你了你必須乖乖站在我身後,這裡不是你家,你不准在這裡耍你大小姐的脾氣你知道不!」
見我一語不發生著悶氣,他也不在說什麼,拉著我的手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