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衣神色有些凝重的分析道:「現在我們手下的力量,有能力與之一戰的,青派方面,除了我之外,還有三大殺手之王,青派四堂堂主,還剩下三個,但最多也就是與其男爵相抗衡,基本派不上用場。
洪門方面,八王中還活著的有龍王、劍王、智王,媚王、刀王。其中刀王還要守護懷孕的洪冰雁,也基本派不上用場。
這樣下來,能打的還剩下四個,加上青派的四個,也只有八個……不好辦,敵眾我寡,敵眾我寡啊!」
凌風笑笑,「怎麼能說是敵眾我寡呢?你所說的都是一些領軍者,除了這些人之外,你手下不還有實力強悍的暗影殺手麼?除了暗影殺手,我們手下不是還有十幾萬的軍隊麼?
現在這些人已經基本在東南亞站穩了腳,就算是美國想要剿滅我們都很不容易,如果真打起來,十幾萬人上去,堆也堆死他們了,這難道也算是寡?」
柳紅衣苦笑道:「你手下是有十幾萬人不假,看上去也不算少了。可是你知道哈布斯堡家族有多少?歐洲列強的統治階層,基本都受這個家族的影響,也就是說,歐洲列強,基本都能為他們所用。
如果他們想幹的話,整個歐洲的人他們都能調動,要論軍隊,武裝起來幾百萬人都不成問題,而且都是百戰精兵,裝備精良。你的那十幾萬雜牌軍,能打的過他們?
至於說暗影殺手,你想都不要想,世界三大殺手組織,有兩個在歐洲,都和哈布斯堡家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我一個人訓練出來的幾百暗影殺手,和他們鬥,那還不是以卵擊石?」
凌風有些咋舌,他對哈布斯堡家族的瞭解也僅限於表面,卻沒想到其實際力量如此之強。
柳紅衣道:「好在,出動十幾萬、幾十萬人大混戰那樣的事情,在如今這個時代已經基本不可能出現了。就算是哈布斯堡家族,也不會如此大規模的動用人力,勞民傷財不說,而且費力不討好。
出動殺手來對付你,也基本等於送菜。
所以我們和他們之間的交鋒必然是巔峰高手之間的較量,也就是比拚誰的領軍者更為強大。
而在這方面,全世界都很難找出比哈布斯堡家族更強大的,這才是最麻煩的事情。」
凌風問道:「你這麼忌憚他們,那麼他們到底有多強?」
柳紅衣想了想,道:「具體說來,哈布斯堡家族的力量分成兩大派系,分別是帝系和皇系。
帝系繼承自當年歐洲大陸的王權,具體說來就是魯道夫大帝這一系,他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現任族長,手下領軍者有三位公爵、八位伯爵、十二位聖子、二十四位男爵。
皇系則是繼承自當年歐洲大陸的教權,具體到現在,就是教皇格裡高利這一系,他手下有三位紅衣主教,七位大天使,十二位聖騎士。
雖然當年教權和王權是勢不兩立的兩大勢力,可是隨著時代的變遷,這兩大派系開始拋棄成見,逐漸都融入到了哈布斯堡家族一脈。
到了現在,兩派之間雖然還有所不同,但是彼此之間的關係已經不再是對立,而是相互扶持,關係可謂相當之好,甚至已經是相輔相成的關係,誰也離不開誰了。
從你手裡逃掉的愛德華男爵,屬於帝系,是二十四位男爵之一。
而被你幹掉的埃德蒙,則是屬於皇系,是十二聖騎士之一。
說起來,這兩個人只能算是這兩系是實力相對弱小的但不管怎麼說,無論是男爵,還是聖騎士,在哈布斯堡家族中,都屬於黃金血脈,尊貴無比。
這樣的人,你殺了一個,重創了一個,哈布斯堡家族要是肯善罷甘休才怪。」
凌風的臉色有點兒變了,難怪連柳紅衣都不得不重視這件事了。
他是和愛德華男爵交過手的,一道血月斬就把他逼的可謂是上竄下跳,狼狽不堪,最後還是靠著一點點計謀才僥倖取勝,若不是卓非凡及時提醒,說不定一個不慎,就折戟在那兒了。
實力最弱的二十四個男爵之一就已經如此厲害,那麼比他還要厲害的聖子、伯爵、公爵又會厲害到什麼程度?更何況還有皇系的主教、天使、聖騎士?如此說來,還真如柳紅衣所說,是敵眾我寡。
柳紅衣看了看凌風的臉色,「惹上了這麼強的對手,是不是有點兒後悔了?」
「後悔?」凌風笑笑,「我凌風的字典裡沒有後悔這兩個字!現在是他們要殺我,而不是我要去歐洲殺他們,所以他們就算再強,主場優勢也是無法發揮的。
而在這裡,我就是地頭蛇,他們就算再強,又能把我怎麼樣?何況我還有華夏衛士勳章,是對國家有功的人,連國家都站在我這一邊。
所以,只要他們敢來,不管來多少人,管教他們有來無回!我才不信他們會因為這件事把所有的領軍者都派來殺我!」
柳紅衣讚賞的看了他一眼,「你能這麼想,就對了。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凌風想了想,道:「我打算再回日本,畢竟,現在三井一郎和籐原家族的爭鬥已經接近尾聲,我估計『李俊基』這枚棋子,他應該快要用上了。
如果我在這個時候失蹤了,以三井一郎的本事,肯定能想通這其中的來龍去脈,那麼我所有的佈局就都要落空了。而且,他還欠我一個籐原家族呢,不拿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
柳紅衣微微一驚,「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打算去日本?」
凌風道:「那當然,總不能因為哈布斯堡家族要殺我,我就什麼事情都不幹了吧!世界上沒有人誰能殺的了我凌風,真惹毛了我,拚個魚死網破,我也要把那什麼哈布斯堡家族也給踏平了!」
柳紅衣一下跳到他的懷裡,嬌笑道:「好,有膽魄!真不愧是我柳紅衣看上的男人!干吧,我支持你!」
凌風有些異樣的看了她一眼,這個絕色尤物,一舉手一投足都令人生笙蕩漾,她都這個樣子了,還說「干吧」,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