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過了不到一秒鐘,籐原健太郎便看到了已經躺在那裡,被當成女*體盛的吉澤明步,頓時兩眼噴火,三步並做兩步衝了過去,隨手扯了一塊餐布覆蓋到吉澤明步身上,發了瘋一般大叫道:「這是誰幹的?八格亞路!伊籐忠孝直,我要殺了你!」
一見到籐原健太郎,凌風神念一掃,頓時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籐原健太郎想得到吉澤明步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只不過因為那十億美元的事情,被他姐姐籐原貴子攔了下來,並且許諾他會把櫻之艷整個購買下來。
只不過前段時間伊籐忠兵衛忙於非洲鐵礦的談判事宜,無暇顧及,後又因為「李俊基」壞了他的大事,氣急敗壞之下,自然也沒心情跟人談櫻之艷轉手的事情,所以這件事便擱了下來。
不過,雖然籐原健太郎暫時沒有得到吉澤明步,卻已經把她視為禁臠,誰也不能碰,為此還不止一次的對伊籐忠孝直特別交待過。
伊籐忠孝直不是別人,就是當初去機場迎接「李俊基」來日本的人,也正是這櫻之艷的幕後老闆。
籐原家族的繼承人有安排,伊籐忠孝直自然不敢怠慢,立即便把吉澤明步特別看護起來,吉澤明步的處*女之身也就因此得以保留,沒有被別的男人趁機染指。
可是想不到今天,伊籐忠孝直接到更高一層的命令,說要讓還是處*女的吉澤明步作為女*體盛的容器,來招待一位尊貴的客人,這一下便讓伊籐忠孝直有些進退兩難了。
上面的意思他當然不敢違抗,可是籐原家族又實在得罪不起,萬般無奈之下,便把這件事通知了籐原健太郎。
籐原健太郎一聽竟然有這種事,立即暴走,一面安排伊籐忠孝直絕對不要那麼做,一面火速趕了過來。沒想到等他趕到的時候,吉澤明步竟然還是以這個樣子出現了,所以籐原健太郎才會喊出要殺伊籐忠孝直的話來。
給吉澤明步蓋上餐布,籐原健太郎抬頭一看,正好看到站在吉澤明步身邊,想要下手的「李俊基」。
原來是他?!
頓時,籐原健太郎好像什麼都明白了——原來這個傢伙對吉澤明步還未死心,一切都是這個傢伙在搞鬼!是可忍,孰不可忍?
「李俊基?原來是你?你竟然想對吉澤明步下手?我要殺了你!」籐原健太郎好像一條發了瘋的狼狗一般,朝「李俊基」撲了過去。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籐原健太郎的臉上頓時多出了一個鮮紅的手印,整個人也一連倒退好幾步。
「放肆!籐原,你在幹什麼?」三井一郎怒道。
剛才出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三井一郎。
看到三井一郎竟然也在,籐原健太郎頓時愣了。沒有人告訴他三井一郎也在這裡啊。
他只是聽說有重要人物在這裡舉辦宴會,不許外人進入而已。他在東京囂張慣了,除了極少數人之外,他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別人眼中的重要人物在他眼裡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哪裡會放在心上?
所以也便不管不顧的闖過來了,他是這裡的常客,整個櫻之艷可以說沒有不認識他的,再加上他和特殊身份,所以他要闖,就連三井一郎安排的護衛也是不敢阻攔的,於是便一路有驚無險的闖了進來,哪裡會想到舉辦宴會的人竟然三井一郎?
而三井一郎,正是能讓籐原健太郎放在眼裡的極少數人之一。
甚至,對於自己的這個姐夫,籐原健太郎還是有些小怕怕的,見三井一郎竟然也在,籐原健太郎也知道自己這次烏龍擺大了。
不過他卻也不相信三井一郎真的會因為這種事把他怎麼樣,所以還是硬著頭皮道:「我……聽說吉澤明步被人……當做女*體盛的容器……所以……」
伊籐忠兵衛人老成精,事情到了這一步,哪還有看不明白的道理?
當時少女梳攏大會上發生的事情,他也從手下那裡知道了情況,不過,這種爭風吃醋的小事他又怎麼會放在心上,再加上他當時也是有意縱容「李俊基」,所以便沒怎麼過問。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更讓他焦頭爛額,所以這件事本就不怎麼重要的事情幾乎都被他忘了。
現在籐原健太郎鬧了這麼一出,伊籐忠兵衛立即便把這件事回憶起來。立即上前說道:「原來籐原君對吉澤明步如此鍾情,那不如這樣,等到宴會結束,我便把吉澤明步送到籐原君府上,連人在內,送給籐原君,至於那什麼十億美元的梳攏費,哈哈,就當它是個笑話好了。」
還真讓籐原貴子說著了,一個少女的初夜十億美元,就算籐原家族敢給,他伊籐忠兵衛也是不敢要的,所以還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至於剛才三井一郎說過的,要把吉澤明步送給「李俊基」的話,伊籐忠兵衛才不相信在這種情況下,三井一郎還會那麼做。
不料,籐原健太郎卻道:「不行,吉澤明步是我看中的女人,絕不能當女*體盛的容器,我現在就要帶她走!」
伊籐忠兵衛老臉抽搐了一下,他之所以要這麼做,就是為了維護三井一郎的面子,息事寧人,好把這個宴會繼續舉行下去。
畢竟這道菜是三井一郎安排的,如果現在就讓籐原健太郎把人帶走,那不是相當於打三井一郎的臉麼?
不過他也知道,看這個樣子,籐原健太郎是不把吉澤明步帶走不會罷休的了,看向三井一郎,試探著說道:「三井一郎閣下,既然籐原少爺對吉澤明步情有獨鍾,我看就不如把這道菜撤下去,再換一名少女當然女*體盛的容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