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松村渚?」夕櫻舞的嘴閉不上了,「就是那個十八歲就成為日本樂壇天後,如今日本最火的那個少女歌手?
我最喜歡她的歌了,難道她也是做這個的?不會吧!」
三井雄道:「當然是真的!那次競價,我還參與了的,我在叫到三億六千萬日元的時候敗下陣來,沒想到最後的成交價居然達到了驚人的十億,真是出人意料之外啊!
當時那個買下她的人,就是三和公司的少老闆,之後,三和唱片公司就開始花大價錢對她進行包裝,最終才成就了她今天的地位。
有趣的是,她出名以後,竟然還有相當多的日本人,在猜測她究竟還是不是處*女,如果是的話,誰將得到她的處*女之身,真是想想都要讓人笑破肚皮!」
夕櫻舞沒話說了,她自認和松村渚是永遠也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只不過松村渚居然也是做這個的,給她的打擊不小。
「咦?夕櫻舞?你竟然會在這兒?真是令人意外啊!」突然,一個聽上去很不友好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尋聲看去,卻見兩個約莫二十歲出頭,一肥一瘦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凌風迅速的在腦子裡想了一下,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時間之內便確定:這兩個人不認識,以前從來也沒見過!
他是沒見過,可是三井雄和夕櫻舞卻是見過的了。於是,兩個人的臉色立即就變了。
三井雄的臉上露出又驚又喜的表情,好像能在這裡見到他們很是意外。
而夕櫻舞臉上露出的卻是又驚又怕的表情,身子還不由自主的往凌風的身後縮了縮,好像生怕這兩個人會吃了她似的。
「籐原君?酒井君?你們兩位竟然也來了,真是太讓人意外了!哈哈……」三井雄春風滿面的迎了上去,看樣子和這兩人很是熱絡。
「這兩個人是誰?」凌風輕聲問道。
夕櫻舞低聲道:「是兩個大壞蛋!」
「哦?」凌風來興趣了,「怎麼回事?」
夕櫻舞很有些怕怕的說道:「那個瘦的叫籐原,胖的叫酒井。他們……曾經想要非*禮我,被我拚命的掙扎,逃脫了,那個胖子的頭上還被我砸了一下!然後他們就記住我了。
後來我聽同學說,這兩個人好像搞援*助交際搞膩了,覺得沒意思、不刺激,於是就搞上了強*暴!而且最喜歡強*暴年輕漂亮的處*女了。光我們學校就有不下兩位數的女孩子被他們強*暴過。
他們大概知道我還是處*女,惦記上我以後,就經常在我學校周圍轉,想要對我……嚇得我從那以後連一個人出門都不敢了。
我去做援*助交際,還有去做女*僕,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想早點兒失去處*女之身,希望這樣這後,他們會對我失去興趣,想不到在這裡竟然又遇上了他們……」
凌風有些奇怪的問道:「哦?難道他們這麼幹,就沒有人管管他們嗎?」
夕櫻舞道:「沒用的,他們家很有地位的,報警了警察也不敢管!」
凌風暗歎,看來「我爸是李剛」這種事情無論在哪兒都是相當普遍的,在日本也不例外。
「夕櫻舞,學會自己找男人了?長本事了啊!」和三井雄寒暄了幾句,那一身肥肉的酒井便把目光落到了夕櫻舞的身上,順便斜了她旁邊的凌風一眼,摸了摸腦袋冷笑道:「我的頭被你砸的,到現在還時不時的疼一下。想不到你拚命反抗我們,到頭來卻找了這麼一個銀桿兒蠟槍頭!行啊!」
「銀桿兒蠟槍頭麼?呵呵,總比堅持不了三分鐘,就一敗塗地的人強上許多吧?」凌風也不動怒,不卑不亢的笑道。
酒井的臉色變了,「你在說誰?你說誰堅持不了三分鐘?」
看他那樣子,好像恨不能立即就大聲三聲:我絕對能超過三分鐘!
心裡卻在想,他是怎麼知道我有早*洩的毛病的?
凌風笑道:「自己的事自己最清楚,說別人對得起閣下麼?」
一個人越是在某方面嘲笑別人,就越有可能在某方面有問題。
這個酒井看到夕櫻舞後的心理反應,早就被凌風捕捉到了。他確實是搞援*助交際搞膩了,不過真正促使他喜歡上強*暴的,還是因為在搞援*助交際的時候,被一個了久經戰陣的女孩子嘲笑的緣故。之所以要強*暴處*女,正是因為處*女沒有經驗,不會在這方面笑話他。
凌風的話,無疑戳到了他的痛處,酒井頓時就想發飆。
三井雄一看勢頭不對,連忙上前說道:「對了,還沒給幾位介紹,籐原君,酒井君,這位是來自韓國的客人,李俊基先生。
李俊基先生是韓國浦項制鐵的少老闆,此次來日本,是因為浦項制鐵和伊籐忠商事簽訂了一項合作項目,李俊基先生是來監督執行的。他身邊的這位少女,就是伊籐忠兵衛先生專門為他安排的專屬女*僕。
李俊基君,這兩位是籐原健太郎、酒井純太,他們是三和集團的執行董事。三和集團和我們三井家族,還有伊籐忠家族是交插持股的關係。同時幾家之間彼此還有姻親,算是一家人。
浦項制鐵和伊籐忠商事合作,也就相當於間接和三和集團合作,所以大家都算是朋友。」
三井雄之所以要說的這麼詳細,把彼此之間的關係都講出來了,就是不想他們兩方面起什麼衝突,畢竟這兩方面無論任何一方面吃了虧,都會讓他很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