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內雅美高興了,一下子摟上了竹內雅玄的脖子,「哇,不愧我的好姐姐,真是太瞭解我了!謝謝你啊,姐姐!我真是太愛你了!」
竹內雅玄被她弄的哭笑不得,推開了她,笑道:「就知道你這丫頭有事求我,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你跟我還客氣什麼?說吧,到底什麼事?」
竹內雅美坐到竹內雅玄的身邊,有些扭捏的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我有一個問題,想了好久了,都沒想出答案,所以想找姐姐你問問。
雅玄姐姐你冰雪聰明、學識淵博,我想這個問題應該是難不住你的。」
竹內雅玄想笑,這丫頭,求人幫忙的時候也太低姿態了點吧?笑道:「想不到你這丫頭竟然也有勤奮好學的時候?真是難得啊!說說看,到底是什麼問題?竟然能把你都難住那麼長時間?」
竹內雅美道:「這個問題,說起來也很簡單,就一句話:為什麼禿子會被烏龜給砸死?」
「啥?」竹內雅玄愣了,「你說什麼?」
見自己的姐姐明顯沒反應過來,竹內雅美解釋道:「就是說,有一個禿子正在走路,突然天上掉下來一隻烏龜把他給砸死了,為什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我還納悶呢!
竹內雅玄苦笑道:「你怎麼想出來這種問題的?」
「哎呀,你別問了,這個問題對我很重要,據說涉及到一個很深刻的哲學命題,要是我想不出來的話……那就……那就麻煩大了!」竹內雅美做出一副很恐怖的樣子說道。
竹內雅玄哭笑不得,「就這還涉及到深刻的哲學命題?你最好還是告訴我這個問題究竟是怎麼來的,要不然就這麼沒頭沒腦的,讓人怎麼回答?」
沒頭沒腦?那傢伙問我的時候也不是有頭有腦啊?竹內雅美心裡想道。
不過稍稍扭捏了一下,還是低聲說道:「其實……是我和一個人打賭,他出了一個問題,我要是三天之內想不出來答案的話,就不得不在他面前承認自己是胸*大無腦。
我都想了整整兩天了,也沒想出來答案是什麼,明天就是第三天了,要是再想不出來的話……哎呀,那就太沒面子了。」
竹內雅玄很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自己的小妹半分鐘,突然捂著肚子大笑起來,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這丫頭是怎麼了?論劍在即,宗裡每個人都如臨大敵,她卻突然跑去和別人打賭,賭的竟然還是這麼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而且還下了那麼不著調的一個賭注?
「哎呀,姐姐~!」竹內雅美頓足嗔道:「早知道你這個樣子我就不來問你了!」
竹內雅玄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那個人到底是誰?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跟別人打這麼無聊的賭?」
竹內雅美道:「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反正打都已經打了,還是快幫我想想答案吧!」
竹內雅玄搖搖頭,苦笑道:「沒辦法,這個問題我也想不出答案!」
「那可怎麼辦呢?」竹內雅美著急的原地轉了兩圈,「對了,我還是去問問大姐吧!」
竹內雅玄連忙攔下了她,「你以為大姐和你一樣閒得沒事兒幹嗎?大姐現在正在參悟心劍術的最後一層——化意為劍!
現在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如果成功,那麼這次論劍我們竹內宗肯定會再次成為三宗之首,在未來十年內繼續引領全日本劍道潮流。
你這個時候去找她,那不是添亂嗎?」
「那可怎麼辦?我不要在那個人面前承認胸*大無腦!」竹內雅美都快急哭了。
你這個樣子,不是胸*大無腦還能是什麼?竹內雅玄暗暗腹誹。
不過話說回來,這也不能全怪她。三姐妹中,因為竹內雅美的年齡最小,也就最得大家的喜愛。
不但宗內的長輩,就連她的兩個姐姐也很喜歡她,凡事都順著她的心意。
所以她從小到大無憂無慮、飛揚跋扈慣了,無論什麼事都不肯認輸,非要爭個高下不可。若非如此,也不會出這種事。
竹內雅玄道:「這還不簡單嗎?明天是我們竹內、白川、神宮三宗論劍的日子,你不去見那個人不就完了?那個人還能跑到論劍大會上來找你不成?」
竹內雅美弱弱的說道:「可是……我不但給了那人邀請卷,而且還威脅過他,所以他明天一定會來的……」
竹內雅玄一愣,「什麼?你給了她邀請卷?所有的邀請卷都有禮儀司負責,連我們都沒有多餘的,你又是哪裡來的邀請卷?」
「就是……屬於我的那一張唄!反正大家也都認識我,我不用那東西也能進的去,所以就給那個人了,我本來想讓他在所有人面前出醜的……」
「……」竹內雅玄很想給她一個爆栗。她們三姐妹是竹內宗的嫡傳,所以分配給她們的邀請卷是至尊級的,想不到這丫頭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送人了?
不過,竹內雅玄還是忍下了,給了就給了吧,一張邀請卷而已,現在的問題是,如何讓自己的妹妹不要再把這件小的不能再小的事當成一件大事來看,現在整個竹內宗的大事就是明天的論劍大會。
至於說那個賭約……竹內雅玄認為那不過是個玩笑而已,不會真的有人和自己的這個妹妹一樣無聊!
「那個人是誰?」竹內雅玄問道。
竹內雅美想了想道:「聽夕櫻舞說,他是個韓國人,好像叫做……李俊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