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林若寒不但臉蛋兒很漂亮,身材也很好,能夠近距離欣賞這樣一個女人寬衣解帶實在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可是凌風卻怎麼也幸福不起來,反而有些哭笑不得。
首先,你得搞清楚她是在什麼情況下脫衣服的。如果是兩個人濃情蜜意、乾柴烈火之下她自願為你寬衣解帶,那自然是最好。
可現在的情況卻完全不是這樣,兩個人非但沒有感情,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幾次。
沒見過面的情況其實倒也不少見,比如許多花錢解決某種生理需要的男士,在他們面前寬衣解帶的MM有可能之前連一次面都沒見過,也照樣該幹嘛幹嘛。
可是現在顯然也不是凌風在嫖這位林大小姐——估計世界上能嫖她的人還沒出現。
怎麼說呢,這應該算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實施的有計劃有預謀的非禮事件。
在這樣一個事件中卻出現了女人主動寬衣解帶的情況……
凌風感覺自己實在很失敗!
MLGB的,這算什麼?是我非禮她,還是她非禮我?
很快的,林若寒的上衣便脫了下來,只剩下一件蕾絲花邊的胸罩了。
林若寒轉過身去,把脫下的上衣很整齊的疊好,放在自己的包包旁邊,然後,反手過去,手指輕輕一挑,那蕾絲花邊的胸罩便脫落了下來,一對大白兔活潑的跳躍著,白花花的晃眼。
為了展示她傲人的資本,林若寒在除去胸罩之後,還故意的往前挺了挺胸,沖凌風極具誘惑性的笑了笑。
凌風的眼睛都直了。
雖說他已經不是一個初哥了,可在面對這種誘惑時,也有一種近乎本能的蠢蠢欲動。
應該說,林若寒和何夢竹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當一種口味品嚐的多了,突然出現了另外一種截然不同的味道,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
凌風是男人,所以他的身體似乎是不由自主的一步一步的朝已經把手伸向自己的裙子的林若寒靠去。
卻沒有注意到,林若寒的眼中忽然流露出一絲極難被發現的凌厲……
……
夏輕歌不停的往門口那裡看。這麼多年當明星練就的鎮定工夫這會兒全然不見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擔心他什麼,反正只感覺凌風出去那麼久還沒回來,肯定不是沒有原因的。想站起來,站到一半,想想不妥,又重新坐了下來,坐立不安,跟一個擔心自己丈夫有外遇的小女人似的。
林若雪卻好像完全不擔心,用刀切了一小片肉,放在嘴裡,輕輕笑道:「夏姐姐,你在擔心凌風麼?」
「哦,沒什麼,我在想凌風怎麼還不回來?」夏輕歌不自然的笑笑。
林若雪笑道:「呵呵,我姐姐不也沒回來麼?我都不擔心,你又擔心什麼?」
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擔心的!夏輕歌心裡說道,卻不好說出來。
林若雪看了夏輕歌一眼,一臉戲謔的道:「你該不會是擔心他們兩個跑去偷情了吧?說起來,廁所還是一個很不錯的偷情場所呢,一對姦夫淫*婦,只要把衣服一脫,用不了多大地方就能成就好事,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本來,林若雪若不這麼說,夏輕歌還真想借口內急也去一趟衛生間,被她這麼一說,卻也只好重新坐了下來,笑道:「怎麼會呢?凌風又不是什麼超級帥哥,若寒小姐又怎麼會看的上他?」
「哈哈……」林若雪很放肆的大笑起來,「是啊是啊!來夏姐姐,我們再乾了這一杯!」
……
突然,凌風的手一下子摁在了林若寒的手上。
林若寒心裡一驚,臉上卻媚笑道:「怎麼了?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人家這不是正在脫麼?」
說著,身子還往凌風的懷裡靠了靠。
凌風笑笑,「若寒小姐脫裙子還需要借助什麼工具麼?」
「啊?不用!為什麼問這個?」
「既然不需要借助工具,為什麼若寒小姐的手要往這個包包裡伸呢?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好玩的東西?讓我看看?」
說著,便從她的手上把那個包包取了過來,饒有興致的在裡面翻弄著。
那一刻,林若寒的臉色變的極其難看。
「哈哈,找到了!防狼噴霧!噴一下能讓人難受十五分鐘。若寒小姐是打算把這個禮物送給我麼?」凌風從包包裡取了一個小巧的圓筒樣的東西,一臉捉弄的說道。
林若寒心中暗恨,自己的動作非常小心,完全不著痕跡,這個混蛋是怎麼發現的?難道他還能看透別人的心思不成?
她猜對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坦然面對這種事情的。林若寒也不能。
可她偏偏選擇了順從,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另有打算。
所以,凌風非但沒有放鬆警惕,反而更加的警惕的起來。
但這個女人也實在了得。她的腦子裡竟然完全不去考慮這個問題,唯一的想法就是——脫衣服!
可就算如此,在最後一刻,她的腦子裡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包包。
如此一來,哪還能瞞的過凌風?
凌風歎道:「本來,我還想和若寒小姐比較和諧的交流一下的,可惜,若寒小姐好像缺乏誠意啊!那就沒辦法了!」
說著,一把把她摟了過來,粗暴的反剪過她的雙手,一手控制著她,另一隻手伸向她那已經不著一物的上空,毫不憐香惜玉的蹂躪起來。
「唔!」林若寒一聲痛哼。心裡暗罵,這個混蛋,好像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凌風把她弄到洗手池旁邊,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雙手扶在池台上,手便往她的下方侵略過去。
「不要,不要弄壞我的裙子。」林若寒突然驚聲說道。
「當然不會,你不是還要替我隱瞞的麼?裙子破了,可怎麼隱瞞呢?」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