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滑的液體隨著小笑天微微的蠕-動流了出來,滴落在床-上,床-上一片淫-靡混亂。
男人一旦開了葷,猶如不知饜足的無底洞,又或者是祁笑天在藥物驅使下,越發放肆輕縱……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咳!很激烈很狂放,你們懂得!
明珠終究是初嘗人事,之前又太過激烈情動,於是,在祁笑天第N次得到滿足下,實在抵不過倦意侵襲,迷迷糊糊睡去。
此刻已經月上中天,窗外漆黑一片,淡淡月色透過窗稜射-進室內,銀輝照的一室寧靜溫馨。
祁笑天側臥在床畔,小小的休息片刻,藉著極淡的銀光,細細看著身旁酣睡的明珠,修長的手指輕柔撥開貼在她臉側粘-稠濕滑的頭髮,傾身輕輕啄吻她的鬢角。
明珠……
我不會放開你,絕不!
祁笑天起身,披一件寬大的長衣,走到外室衝門口喊了兩聲,沒有人應,蹙眉。
走到門外,再次喊一聲:「蒼鷹——!」
「是,管事。」蒼鷹自一排修竹後閃身出現,沉靜的面容低垂著,看不到眼中情緒。
「怎麼回事?!」祁笑天沉聲問,語氣透著一絲怒意。
蒼鷹是自己的貼身內侍,讓他喊了三次才出現,定是知道裡面狀況,躲得遠點,或者被什麼事情纏住了。
「……夫人的貼身丫鬟青蓮在外面,要硬闖進來……屬下將她制伏,拖到外間……」蒼鷹語氣不穩,有些侷促。
「嗯,吩咐下人,端些熱水進來,以後夫人……咳!算了,再說吧。」祁笑天點頭,面色微紅,裝作若無其事的吩咐。
他本意是想要明珠搬到谷雨齋,但又猶疑,怕明珠突然換地方睡不踏實。或者自己搬去清明園,但又怕兩人突然太過親近都會不適應。
而且,最近榮莊不太平,下人們已經在傳他們不睦,若是這樣突然動作,不好,還是靜觀其變。
祁笑天沉吟一下,掃一眼站得筆直的蒼鷹,又吩咐道:「你去告訴青蓮,我一會兒就送夫人回去……快去!」
「是。」蒼鷹領命,用比平時快一倍的速度直接消失。
下人們準備好熱水,送進房間,祁笑天便開始親自清理兩人歡-愛之後的痕-跡。
本來這些事情,交給下人去做就可以了,平時也是府裡的丫頭們伺候著梳洗,但這次他想自己親自去做。
一方面覺得這是他和明珠之間的私-密的情事,不想外人插手。另一方面也是大男子主義自尊心在作祟,不想要別人看到明珠嬌美的另一面,即使是女人也不行!
祁笑天掀開蠶絲薄被,明珠泛著粉色的美好身軀不著寸縷的呈現在他眼前,瞬間奪了他的呼吸。看著她白嫩的皮膚上全是自己製造的青紫紅痕,又暗自懊惱,心裡升起一股憐惜之情。
穩了穩心神,將帕子沾濕,擰乾,動作輕柔的幫她擦拭臉頰、脖頸、柔軟挺-翹的玉-乳,纖細的手臂、手指,一根一根,輕輕擦拭。
溫熱的棉帕拂過她平坦的小腹,繼續往下,看到那一叢茂密的叢林,祁笑天整張臉已經漲紅,身體又開始熱起來,小腹處蠢-蠢-欲-動升起一股灼熱,他又想要了……
再次轉身,沾濕帕子,擰乾,避開那誘人的一幕,恢復片刻的平靜後,動作迅速的將她腿-間痕跡清理完畢,在看到她身下那一攤被暈開的殷紅血跡時,他驚呆了!僵直著愣怔在床前。
這……哪裡來的血?!
南宮明珠皮膚暴-露在空氣裡,因為冷,翻身蜷曲起身體,將整個後背露-給祁笑天,讓他更清楚的看到那血跡。
祁笑天知道夜間空氣涼,這樣容易著涼,快速的、輕柔的,用溫熱的毛巾為她擦拭好後背,再用被子將她裹好,做完這一切之後,才側首坐在床前,思考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說是方艾伊騙自己,不惜毀了明珠的清譽?!
他在腦海中再次過一遍方艾伊說的話,再結合他中媚-藥這麼巧合的時間,難道說,這是葉念芝故意耍的詭計,目的就是……讓他們圓房?!
葉念芝滿腦子鬼主意,又是行動派,若是她設計他和明珠,他一點都不奇怪,可是方艾伊看上去,怎麼也不像是會去跟她合謀做這件事情的人,那她為什麼要對自己說明珠遭人強迫。
等等……
他在腦海裡快速過一遍方艾伊說的話,才發現,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說明珠已經被人糟蹋,她只是說明珠受到驚嚇,而受到驚嚇的原因是被人強-暴,但也有可能是強-暴-未遂。
這麼說,明珠是完好的處-子!
這個念頭劃過祁笑天的腦海,胸中瞬間充盈著一股狂喜的感覺,他的妻子,他的明珠是完整的!
他們都是完整的給予彼此第一次……
原本在聽到她的遭遇,他就沒有嫌棄過她,但此刻,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給自己的時候,心裡說不出的欣慰甜蜜,有種快樂想要衝破喉嚨,讓他狂喜得想要尖叫。
難怪,剛才她哭著喊著說疼!
而他卻在藥物的作用下,不管不顧的衝撞她,那樣緊-致的感覺讓他顧不及其它,竟然沒有注意到那細微的阻礙,現在想起來,才驚覺這些。
她肯定疼痛難受死了……
明珠……明珠……
以後,再不會了,祁笑天看她的眼中,憐惜之情更濃,手指摩挲她姣好的面容,心尖上蕩漾著無限憐愛與喜悅。
明珠感覺到臉頰微癢,不舒服的再次翻轉了身體,身體酸軟疼痛的不適感讓她呻-吟出聲,疲倦的抬了抬眼皮,模糊間,看見祁笑天一雙燦亮的星眸泛著滿滿的愛憐望著她。
她在做夢嗎?
夢裡的笑天就是這個樣子——
他愛她,用這樣深情的眼神看著她,親吻她,擁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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