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走進亭子,男人灼熱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她,彷彿她是他盯上的獵物,沒有逃離機會,只要她一動,便一舉擒獲一般。
方艾伊覺得怪異,渾身不舒服,稍微休息一下,起身準備離開。
誰料,男人身影一閃,先她一步擋住她的去路,伸手將她拉至懷裡,低頭便吻上她的唇……
幾乎是唇碰上的一瞬間,泣血劍刺入男人的胸膛。
男人陰鷙的盯著她,連哼都沒有哼一聲,依然吻住她,撬開她的牙關,霸道的捨一卷一頂,將口中之物送入她的喉中,直到確定她吞了才滿意的放開她。
手依然攬著她的腰身,沒有離開。
方艾伊掙扎幾下沒有掙脫,滿臉陰霾,將泣血劍拔出再狠狠的刺入,再拔再刺,再拔再……
男人蹙眉,抬手在她肩胛骨位置並指一點,方艾伊再次刺入的動作一頓,整個人如木偶一般僵立著不能動彈。
男人低頭看一眼心口上的傷,同樣並指在四周輕點幾下,嗤笑一聲:「三年不見,爪子倒是變得鋒利了!」
「你是誰?!」方艾伊怒目相向,寒聲冷喝。
這個男人認識她!
但是上來就這麼蠻橫霸道的對她,敢大膽的以吻送藥,說明兩點,一:兩人很熟,二:有過節。
「軒轅楓。」男人放開她,怪異看她一眼,淡淡道。
「你剛才給我吃了什麼?」
「一種讓你乖乖服從命令,跟我回去的藥……」見她緊繃的俏臉越發黑沉,軒轅楓勾了一下唇角,補充道:「致命毒藥!」
「為什麼?」
「你說呢?」軒轅楓挑眉反問。
「白霜月,你以為你逃出去做了尼姑,就可以逃婚成功嗎?你是不是忘了,出家人是可以還俗的!」
方艾伊從他的話裡捕捉到重點——這個人是這具身體的未婚夫,而「她」是逃婚出家的公主。
而且,這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提及這個身體的名字,有些怪異的感覺湧上心頭,驟然一痛,如針扎一般尖銳。
「又如何?我既然已經出家,便斷絕紅塵之念,前塵之事早已忘卻,也徹底放下!」
「忘了?放下?」軒轅楓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般,眼眸幽深盯著她。
寒聲質疑:「若真是忘了,放下了,又為何在這裡,為何要跟左護衛回宮,為何不在尼姑庵裡繼續躲著呢?」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軒轅楓盯著她的面容,似要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端倪,然她面無表情,看他的目光卻是如陌生人一般,是她太會演戲還是真的如她所說,都忘了?
「好!好一個與我無關!很快,你就會知道與我有沒有關係了……」軒轅楓大笑。
「不管你是真不記得還是假裝不認識,都無所謂,以前的事記不記得不重要,但,你給我聽好了,只要你還活著,你就必須嫁給我,你別無選擇!」
「是嗎?!」方艾伊撇唇,繃著一張俏臉,眸中隱著一股要爆發的情緒。
「不是嗎?」試問他軒轅楓指名要的女人,天下間誰敢染指!
只是這個女人太倔太傲,將他視為驕傲的東西全都鄙棄……
「憑什麼?!」
軒轅楓冷哼:「就憑你想活著,就憑你剛才吃的毒藥,只有我能解!」
「若我死了呢?」方艾伊面無表情,冷酷說道。
軒轅楓鷹眸寒光暴漲,冷硬道:「你不會死,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死的權力都沒有!」
「放屁!」方艾伊氣的想罵娘!隱忍的情緒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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