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男還是女。」
話一出秦朗簡直笑噴,「無憂,這貨是女人叫慕言姐。」
我再看向唐慕言的時候他一臉鐵青,「無憂,我是男的。」
說得頗為艱難。
「呃,我沒有別的意思。就覺得長得很好看比我還要好看。」我摸摸鼻子想將話說得圓滿些。
他歎了一聲,揉揉我的頭髮,「誰說的,無憂長得比誰都好看。」
我低著頭不作聲,比自己還美的男人讚美其實有些害羞。
赤腳走在沙灘上,柔軟細沙輕輕摩擦腳底有點兒癢。沙灘的沙很白很細不像雲貴高原上大風刮起的飛沙走石。
如果說雲貴高原的沙是戰場上的巾幗;那海灘上的沙就是溫軟的少女,恬靜,含羞。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卻蘊含別具的韻味。
到海灘的時候已經是旁晚陽光照射並不猛烈微風吹過甚覺舒爽。
風捲起岸邊的浪嘩啦啦的打著白邊推向前又嘩啦啦的向後退
我追著浪玩了一會疲倦的坐到沙灘上。
原本是四人行可唐慕言跟我說難得林諾瑤與秦朗出來旅遊有我倆兩盞高瓦數電燈泡他們會覺得遺憾。
我想想覺得挺有道理就答應和唐慕言邀請到沙灘去與他們夫妻分開活動。
細細數了下手裡的貝殼,一共15個。我將他們全都揣到兜了。唐慕言一直看著我的動作。我有些不好意思笑笑「第一次看見大海,想找一些紀念品。」
「夠了嗎?不夠的話去手信區看看那裡的貝殼更大更漂亮。」
我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唐慕言以為我想到手信區去也站起來為我帶路。「就在前面不遠。」
我說,「回酒店,好像沙走到衣服裡面去了。很癢。」
唐慕言沒有異議自來熟的又牽起我手,我用力掙脫開去恨恨瞪著他,「男女授受不親。」
他摸摸下巴「然後呢?」
我有些被他淡定的反應嚇著幾乎失語,「然然……後,就不應該隨便牽我的手。」
城市人都這麼熱情嗎?被牽手了反而是我太保守的緣故。
他說,「我很認真要牽你的手。」
「你耍流氓。」
「我是紳士。」
「你有什麼身世?」
「紳士,彬彬有禮,待人謙和,衣冠得體,談吐高雅,良好的自身修養,知識淵博,見多識廣,有愛心,尊老愛幼,尊重女性,無不良嗜好,人際關係良好。是心地善良、舉止優雅的男士。」
「你哪有這麼多優點。」
「慢慢瞭解你會發現。」
「不要牽手的話,那我可以改將你抱會酒店。」他低頭看看我滿是沙子的光著的腳。還有另一手提著的涼鞋。
「你!你你!!」好吧我詞窮了。
他見我氣結的表情眼睛竟帶著笑意,「那我們回酒店。」
被唐慕言吃了一路豆腐,回到酒店我也不給他好臉色。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將他拒之於門外。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也不見唐慕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