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辰不耐的看著賀蘭千悅,冷喝一聲:「太子妃這樣太失禮了,夕兒現在是這太子府的側妃,雖然地位次於你,但本宮想,太子妃這麼聰明,不會看不出誰才是本宮心裡惟一的正妻吧,好了,本宮累了,太子妃也好生歇著吧。」
看著白曜辰和暮夕的背影,賀蘭千悅的雙手漸漸握緊,目光中,凝結著一些從未有過的感情……
「辰,這樣是不是太過了?」暮夕輕聲問道「畢竟,她是太子妃,是你名義上的正妻。」白曜辰將暮夕攬 進懷裡,說:「這不是你該憂心的,你只要安心地呆在我身邊就好,其他事我來解決。」聽完這話,暮夕也伸出手環住白曜辰,她該知足了,一生有這樣一個男人肯為了她做那麼多。
洛賦遙疲軟的靠在床邊,用被子遮著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怒氣沖沖的衝著眼前那個正在穿衣的絕美男子大吼:「蒼景珩,你簡直是個禽獸,禽獸,不折騰死我你不甘心是吧?」聽到這話,蒼景珩抬起頭, 一本正經的說:「遙兒,為夫怎麼捨得折騰你呢?你要是死了誰給我生孩子呢?嗯?」
令洛賦遙無比吐血的回答啊,果然是天下烏鴉一般黑,不管成親前是怎麼的溫聲細語,這只要一到手就是羊化身為狼啊。蒼景珩一點也不覺得生氣,還是一臉笑咪咪,說:「遙兒,你應該從另一個方面想,相公我身強力壯嘛,是不是?」
洛賦遙瞬間凌亂了,這算是怎毛回事?敢情自己還應該謝謝他?自己倔了一會,終於還是自己軟了下來,誰讓就是愛他呢?洛賦遙白了蒼景珩一眼,說:「我懶得和你說,快拿衣服給我,今天要去看哥哥呢。」
兩個人很快出了門,洛賦遙挽著蒼景珩的手臂,笑嘻嘻的說:「今天很熱鬧啊,不知道會不會有突如其來的艷遇呢?嗯?」聽到這話,蒼景珩挑挑眉,說:「艷遇?整個水澤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有那個男人敢公然和我搶人?」
洛賦遙斜眼瞅著蒼景珩,說:「呦呦呦,很自大嘛,難保不會有鄰國的什麼王子看上我,搞不好我還能在有生之年譜寫一段浪漫的異國戀呢。」
蒼景珩看著洛賦遙那一臉憧憬的表情,恨得心裡癢啊,這個女人,太欠收拾了吧,今晚得好好收拾她,不然她就不知道她們家相公還是有脾氣的,正想著,洛賦遙早已走到前面去了,蒼景珩快步跟在她身後,輕輕地歎了口氣,唉,男人的尊嚴啊……
洛賦遙走著走著,突然被擋住了去路,抬眼一看,是一個面容清秀的男子,還沒等洛賦遙開口,那人就牽住了洛賦遙的手,一臉陶醉地說:「哦,你是那麼的美,在我心裡揮之不去,我追隨你的腳步而來,你可願意隨我而去?」
洛賦遙很明顯被這突如其來又莫名其妙的事情震驚到了,蒼景珩也已站到洛賦遙身側,這世上還真有不怕死的人?蒼景珩深吸一口氣,說:「喂,鬆開你的爪子,這是我的女人。」那人完全無視了蒼景珩,還是一如既往的看著洛賦遙,說:「你願意隨我而去麼?」
洛賦遙「嘿嘿」的冷笑了一下,隨即說:「奕靖楓,你欠打了吧!」那人一聽。愣了一下,歎了口氣,只得撕下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張甚是好看的妖嬈臉孔,說:「沒意思啊沒意思,這麼快就被你識破了。」
蒼景珩和洛賦遙用一致鄙視的眼神看著奕靖楓,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狗血了?洛賦遙打掉奕靖楓那只還搭在自己手上的爪子,說:「你怎麼到皇都來了?」奕靖楓收起那副嬉皮笑臉,說:「經濟不景氣啊,我們三個最後決定把店開到這來,剛好你也在麼。」
洛賦遙有種想去死的衝動,這算什麼狗屁理由?說:「奕靖楓,我現在要去我哥那,具體的咱們晚上來我家談好麼?」奕靖楓瞬間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雪兒,咱們好不容易才見面,你捨得丟下我麼?」洛賦遙聽了這話嫌棄的看著奕靖楓,說:「好啦,收起你的演技吧,晚上談。」
奕靖楓笑嘻嘻的看著洛賦遙走遠,飛身進入一家客棧,屋內的兩人看著他,說:「見到她了麼?」奕靖楓點點頭,說:「她說晚上談,我說經濟不景氣,咱們把店開到這。」蕭墨點點頭,說:「嗯,先瞞著她,這件事咱們還是不要告訴她,等時機成熟了再說吧。」
蕭沁顏看著蕭墨,憂心的說:「瞞得住麼?還不如告訴她,省的到時候措手不及。」蕭墨搖搖頭,說:「這是大事,還是謹慎點好。」蕭沁顏只得妥協,她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祈禱那個傻女人最後別出什麼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