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賦遙聽話的不再流淚,蒼景珩抱著洛賦遙的手更緊了些,猛地撞擊了幾下,洛賦遙忍不住叫了出聲,臥室內,一片旖旎……
不難看出蒼景珩的愉悅,因為他唇角的弧度太過明顯,即使他再愛洛賦遙,嘴上再說著不介意那件事,心裡總還是有根刺,那根刺會時不時的出現,提醒著他,那兒還有根刺。現在好了,那根刺不見了,只是他們白白荒廢了兩年……
激情過後,蒼景珩擁著已經沉沉睡去的洛賦遙,看著她如嬰孩般的睡顏,蒼景珩這才開始相信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並不是他在做夢,輕輕撫上洛賦遙的臉頰,蒼景珩嗓音低沉:「遙兒,你終於是我的了……」
第二天,洛賦遙敲著酸痛的肩膀走下樓,嘴裡不滿的嘟囔著:「混蛋蒼景珩,簡直是個大禽獸,大禽獸,痛死我了……」想起昨晚,洛賦遙的臉不由的紅了,蒼景珩看著文文弱弱,沒想到體力這麼好,整晚不停的要,知道她求饒才肯放開她,哼!這就是男人,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蕭沁顏倚在牆壁上,滿臉的不懷好意:「嘖嘖嘖嘖,雪,昨晚睡得好嗎?」洛賦遙的臉紅了,不自然地咳了兩聲,說:「還好...還好...」蕭沁顏的眼中閃著探究的光芒,說:「哎呀呀,看來小別真的勝新婚啊∼∼∼∼」說著,還有意無意的瞟向洛賦遙的脖子。
洛賦遙順著蕭沁顏的目光看去,一下子羞紅了臉,天哪,自己的脖子上怎麼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這要她怎麼見人啊!!正想著,蒼景珩從外面走了進來,柔聲說:「遙兒,我們該走了。」
聽了這話,蕭沁顏打趣著說:「恐怕雪今天不能跟你走了。」「為什麼?」蒼景珩焦急地問道,「你身體不舒服嗎?」洛賦遙氣鼓鼓的看向蒼景珩,說:「看看你幹的好事,你要我怎麼見人啊?」蒼景珩的臉上染上了些許緋紅,不自然的說:「那...那我以後輕點就是了......」
「什麼?還以後?你這個大禽獸,大禽獸!!!」說著,洛賦遙捂著發燙的臉頰跑了出去,蒼景珩微笑著看著洛賦遙落荒而逃的背影,眼中滿是似水的柔情,他的遙兒,真是太可愛了......
洛賦遙站在馬車前,戀戀不捨的看著這個自己一手建立的家園,她拉著蕭沁顏的手,說:「顏顏,蒼雪樓就交給你了,好好打理。」蕭沁顏認真地點點頭,眼中不知在何時已經蓄滿了淚水。
奕靖楓看著洛賦遙,眼神清澈,說:「還回來麼?」洛賦遙回頭看看蒼景珩,微笑著說:「他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以後的事,誰知到呢!!」
「我們會一直在這兒,等你們回來。」蕭墨的話極簡短,卻包含著太多感情,洛賦遙的眼眶微紅,點點頭,哽咽著,說:「我會記得你的,蕭墨,我最好的朋友。」告別過後,洛賦遙帶著念蒼,踏上了回皇都的路。
坐在馬車上,洛賦遙乖巧地躺在蒼景珩的懷裡小憩,她嬌笑著對蒼景珩說:「終於要回家了,走了兩年,不知道家裡的變化大不大。」蒼景珩笑而不語,莫名的,他感到了一絲不安,回了皇都,洛賦遙必定 會見到那個人,那她會不會又對那個人產生感情呢?或者......總之他就是不安。
洛賦遙也許察覺到了什麼,她抬起頭,微笑著問:「在想什麼?」蒼景珩這才回過身來,他猶豫了一下,試探著問:「遙兒,你...你還恨他嗎?」洛賦遙微楞,隨即笑了:「這就是你一路心不在焉的原因?」
蒼景珩不說話,洛賦遙又說:「我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嗎?我告訴你,我洛賦遙這一生只愛過一個人,就是你,蒼景珩,知道了嗎?」
蒼景珩釋然的笑了,或許是他太神經質,洛賦遙歎了口氣,接著說:「至於很,我很感激他當初沒有那麼對我,但這並不表示我會原諒他,畢竟他確實傷害過我,現在想想,當年也確實太傻,分不清什麼是愛,或許對他從頭到尾都不是愛,是一種迷戀,或者說是欣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