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辰笑了,說:「傻妹妹,大家都看出你已經喜歡上蒼景珩了,你怎麼這麼笨啊。」洛賦遙抬起頭,看著遠方,說:「我不知道,或許我真的喜歡他,經歷了這麼多事,我不可能一點都不動心,哥,你放心,到了合適的時候,我會告訴他我的心意。」
兩個人看似很輕鬆,可心裡卻都沉甸甸的,公然刺殺郡主和將軍,肯定是受人指使,那個人一定就在他們身邊……
清晨的陽光打在蒼景珩的臉上,他的睫毛抖了抖,緩緩睜開眼睛,環顧一圈,卻沒有發現洛賦遙的身影,一陣失望湧上蒼景珩的心頭,他本來以為,當他睜開眼睛會第一個看見她,可是……
正想著,房門被推開了,洛賦遙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笑瞇瞇的走進來,蒼景珩愣愣的看著洛賦遙,說:「遙兒,你……」洛賦遙走到蒼景珩身邊,說:「你醒啦,我剛剛去煮粥了,你嘗嘗看,好不好喝。」
說著,洛賦遙拿湯匙舀起一勺,細心的放在唇邊吹了吹,遞到蒼景珩嘴邊,蒼景珩沒有張嘴,他看著洛賦遙,眼中洶湧著什麼,洛賦遙看蒼景珩沒有張嘴,說:「你不喜歡喝粥嗎,可是你的傷還沒好,等你好了我再做好吃…。唔」
話還沒有說完,蒼景珩的唇已經覆上了洛賦遙的唇,手中的碗重重的摔在地下,洛賦遙睜大眼睛看著蒼景珩,也在不停的掙扎,漸漸地,洛賦遙不再掙扎,雙手也慢慢環上了蒼景珩的脖頸,沉浸在這個綿軟的吻中。
「咳咳……你們兩個好歹注意一點嘛,大白天的。」洛賦遙聽見聲音急忙推開蒼景珩,卻不小心碰到了蒼景珩的傷口,「嘶…痛。」蒼景珩吃痛的皺起眉頭,洛賦遙心急的想問他痛不痛,卻看見了白曜辰一臉戲謔的表情,洛賦遙的臉頓時像火燒一樣,她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再去盛一碗粥來,你們…你們先聊。」說完就逃也似的低頭衝了出去。
白曜辰走到蒼景珩身邊,問:「你好點了麼?」蒼景珩點點頭,說:「我好多了。」白曜辰笑著說:「不過你也挺厲害的,那丫頭很快就會完全屬於你了,先恭喜你啊,妹夫。」
蒼景珩的臉微微紅了點,突然又像想起來什麼似的,問:「殿下,請問『老婆』是什麼意思?」
白曜辰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蒼景珩也很迷茫,卻也很快明白了,兩個男人就這麼狂傲的笑著,讓不遠處那個小女人,很鬱悶……
過了一個月,蒼景珩已經差不多好了,洛賦遙閒的沒事跑回太子府,坐在太子府的涼亭裡,洛賦遙不停地向谷霂琳和暮夕倒苦水:「哎呀,你們都不知道,這一個月可把我累壞了,蒼景珩麻煩死了,一會要喝水,一會要換藥,我都要瘋掉了,真是的。」
谷霂琳看著洛賦遙這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好笑地搖搖頭,說:「你啊,活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點都沒有當年的風範,這蒼景珩算是吃定你了,哎,某個人剛開始還覺得人家煩呢。」
洛賦遙聽了這話,一臉鄙視的看著谷霂琳,轉眼間又可憐巴巴的看著暮夕,說:「小夕夕,你看琳,她欺負我。」
暮夕笑著說:「郡主,你就別辯解了,我們誰不知道你早就心繫蒼將軍了啊,呵呵。」
看著這兩個儼然已經統一了陣線的女人,洛賦遙不禁翻了翻白眼,說:「笑吧笑吧,你們隨便笑,哼。」
想了想,洛賦遙又說:「最近賀蘭千悅有沒有找你們麻煩?」
谷霂琳優雅的笑笑,說:「剛開始是有,可沒幾天,她就自己嚇得不敢出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什麼人。」
洛賦遙好笑的看著谷霂琳,說:「你把她怎麼了?」暮夕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其實也沒什麼,琳她只是在太子妃的房裡放了點小動物,而已。」
洛賦遙看著暮夕,說:「小夕夕,看來你已經被琳帶壞了。」谷霂琳白了一眼洛賦遙,說:「看你說的,我只是教暮夕防身,而已。」
洛賦遙笑著看著暮夕,說:「小夕夕,以前讓你好好保護自己,你不肯和她為敵,現在怎麼開竅了?」
暮夕也笑了,她說:「以前是我傻,可現在,我不能再讓他為我擔心。」說著,眼神朝著白曜辰書房的方向看去。
洛賦遙小聲對谷霂琳說:「看見了沒,我說小夕夕肯定喜歡我哥吧,嘿嘿。」
暮夕的臉不禁有些微紅,卻也沒有反駁,那三個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打趣,笑聲一直傳到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