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
我有種生死離別的感覺。
看著陳簡君激動地說老娘要感受死亡的效果。
看著冷芊顏興奮地喊著哇哦這感覺很棒。
我冷汗直冒恨不得閉上眼睛。垂直過山車上去最頂端是有一段時間的,這段時間特別緩慢,刺眼的陽光會使你不得不閉上雙眼。我聽到後面的旅客都在唱著國歌,然後大聲呼叫我很愛國。其實我也想一起和他們唱國歌的,畢竟是一起「經歷生死」的「夥伴」。可是我怕我一唱出聲來就會變成竭斯底裡地吶喊。
「哇老娘好久沒有見過那麼刺激的了!」我聽見陳簡君這樣子說。因為我們已經到達最頂峰,正在往下面望。要是它一瞬間衝下去還好,可是它卻停了,讓我親眼目睹距離的恐怖。那種衝擊力以及離心力真的可以令人難以忘記,就像跨越了死亡的橋樑。
「哇啊啊啊啊啊!」我不禁叫出聲來,緊緊地閉上雙眼,感受這種恐怖的感覺。頭髮被風吹得凌亂,聲音似乎沙啞了再也喊不出來,但下來的時候每一個人都是興高采烈的——包括我。我們每一個人都異口同聲地說好刺激啊好刺激啊。
「喂,不如我們再去玩多一次吧!」陳簡君和我們提議道,見她那神采奕奕的樣子我悻然答應了。冷芊顏沒有說什麼,也應和了。
就這樣,我們三個又上回了那個死亡地帶,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害怕,而是包含著激動。我們再一次到達頂端的時候,我聽見隔壁的陳簡君對我說:「其實,雨洛洛你也是個挺好的妹子嘛!不錯,老娘現在才欣賞你的魅力!」
我也學著她的語氣,「那是,老娘的魅力是比較含蓄的,一般人看不出。」
我們兩個哈哈大笑。
就如同以前的事情一點也沒有發生一樣。
兩個人是快樂的死黨,是共同進退的死黨。
「雨洛洛!!我們一定能夠做好朋友的——」陳簡君衝著高空大喊。
「嗯——陳簡君——我們可以的!」我熱淚盈眶,微帶哽咽地喊道。
果然,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這是我最渴望的。
我們一共玩了8次,玩得不亦樂乎,直到冷芊顏說有點受不了了陳簡君才依依不捨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