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來玩嗎?」我笑著轉頭和尹唯說,他背著風正在點煙,火光閃閃。
「不了。」
我有點失望,無趣地彎著。玩著玩著我又哭了,見狀,尹唯走了過來,無奈地問道:「怎麼了?」
「我遇到了一件很難過的事情。」
「什麼事情啊。」
「這事情我說不出……」我扭過頭。
「我知道了。」他女乾笑地望著我,「你不會被人女干了吧?」
話音剛落,我就哭得更凶了。
「喂喂喂,你真的被人那個了啊?我只是說說笑而已!!」他急了,束手無策的望著我。我擦了擦眼淚,故作鎮定地說:「噹噹噹、然沒有。」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幫我解決了這個尷尬的場面,「喂……什麼你女幹了一個女的?……哈?我沒聽錯吧?她的包包還在你那……你叫我幫你找?喂,你說清楚點別含含糊糊的好不好?說她叫什麼名字啊……什麼!雨洛洛!」
我聽到尹唯叫我,便問道:「怎麼了。」
尹唯臉色慘白地望著我,一臉節哀順變的模樣說道:「電話。」
「喂。」我疑惑地接過他的手機。
「喂尹唯你有沒有在聽啊?!我叫你幫忙找一個叫做雨洛洛的人啊!我有事情要和她說清楚啊!」
「你……你是誰。」我的臉上頓時也慘白了,聲音帶著顫抖。
「噗……尹唯你突然扮那麼娘的聲音幹嘛,你太高了,我是徐至君啊!」徐至君在那裡焦急地喊道。徐至君……「那徐至君你知道我是誰麼?」「你是誰?」他傻乎乎地反問。「雨洛洛。」
一直在隔壁沉默的尹唯,終於對著手機開了口:「來『假海』。」「假海」?難道這個海是假的?
我沒有多想,掛了電話後,我和尹唯坐在「假海」的海灘上,等那個叫徐至君的混球過來。尹唯的神情有些恍惚,悶悶地吸著煙。我也無聊地坐著,腦海裡胡思亂想著。突然我摸了摸口袋裡面的那包煙,不好意思拿出來見光。但我深深地知道,現在的我需要它來麻醉我的傷口。
「想拿出來就拿出來吧,別像是做賊心虛那樣。」尹唯看透了我的心思,轉過頭對我說。我嘴硬,頂了過去:「我才沒有說我需要呢。」
是嗎。
他用唇語和我說,同時將自己的手伸進了我那裝有煙的口袋裡面去,抽出一根,用細長的手指塞進了我的最裡面,然後迅速拿起打火機,不等我反抗就幫我點燃了那根煙。口裡沒有什麼味道,只是突然覺得嘴裡面含有一根煙挺變扭的。按照我的想法, 我先是深吸了一口,然後朝著一望無際的天空深深地吹了出去,這時候,我的口中才有了味道,似薄荷似苦澀的咖啡,無法說出來。我不感覺得到品嚐人所說的快感,反而有一種含著煙的緊張和艱辛。
「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你是資深煙民呢。」因為打趣地說,從他口袋裡掏出煙盒,「哦沒了。」
「喏,給你。」我把他給我的煙盒又遞給了他。
「我不喜歡這種薄荷煙,抽起來整個娘娘腔似的。」我聽後一陣汗。
只見不遠處有個穿著休閒裝耳朵別著一顆精緻的水鑽的男人向我們走來,「額他來了。」我指了指不遠處的他突然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徐至君。」
「走吧,去迎接他。」尹唯一臉滿不在乎旳望著我,然後突然衝我靠近,輕聲在我的耳旁呢喃,「真有什麼事情,哥給你撐腰。」
今天如果預計沒有錯我會更兩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