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薛倚樓那的太監和宮女都是嚴格的按照貴妃的標準來做的,可能是軒轅遲仟覺得愧疚想要補償,所以對她的物質要求極其的滿足。
「起來吧。」軒轅遲仟往內殿走去。
「皇上。」薛倚樓眼淚汪汪的抬頭看著軒轅遲仟,軒轅遲仟微微的皺眉。
「太醫來看過沒有?」軒轅遲仟淡淡的問。
「看過了,說是像天花的症狀。」薛倚樓更加楚楚可憐了。
「原因呢。」軒轅遲仟走過去看著川琥,身上並沒有多麼可怕的紅斑,只是微微的有些發燒,臉紅紅的罷了。
「不知道。」薛倚樓搖了搖頭只是看著軒轅川琥。「我今天只是去了皇后娘娘那裡而已。」
似是無意,又像是有意,薛倚樓咬著唇。
「是麼。」軒轅遲仟眼神變得有些冷,連你也變成這樣了?
「嗯。」薛倚樓沒有回頭看軒轅遲仟的臉,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對。
「那朕便派太醫去查看一下含煙的身子,再來給你一個交代。」軒轅遲仟說完走了。
薛倚樓的眼神變得悲慼,你臉看都不願意看一眼我麼?我要的並不多,一個眼神就能讓我滿足啊。
「娘娘,皇上派人來檢查娘娘的身子。」月兒馬上跑進房,開始搜查花含煙的身體,終於在花含煙腰間看見了一個小小的小布包。月兒聞了聞,抬頭看向花含煙,花含煙表示自己不知情。
「可能是薛倚樓抱川琥的時候放的,不管有害無害,我先放回去。」月兒馬上飛了出去。
花含煙冷冷的一笑,看來是對你放鬆警惕了。本來還想讓你多呆在宮裡一段日子,看來現在是不行的了。本來我的本意是讓你知難而退,現在看來,只能我硬來了。
花含煙走進內殿,拿出那台攝像機,開了一看,一個電……應該也夠用了。
「皇上駕到。」外面的小太監聲音尖尖細細,花含煙不緊不慢的把攝像機收好,走出了內殿。
「參見皇上。」花含煙對軒轅遲仟俯身。
「誰讓你行禮了。」軒轅遲仟走過去把花含煙扶起來。花含煙對著軒轅遲仟微微一笑。
「陳太醫也來了?」花含煙才看到陳颯跟在軒轅遲仟的後面。
「嗯,川琥好像染上了天花,樓貴妃說今天只來過你這,怕你傳染上,給你看看。」軒轅遲仟摸了摸花含煙的手,花含煙面上笑著,心裡卻陰冷,薛倚樓,你真是好樣的,真不顧自己兒子的身體來讓我背負罪名。倒要看看,到底是你能還是我能。
「那太醫快看吧。」花含煙馬上把袖子挽起來,軒轅遲仟微微的一皺眉,可是想著陳太醫也那麼老了,應該也不會怎麼樣又舒展開了。
「天花可是傳染的疾病,沒有病源怎麼會讓川琥染上呢,皇上快去查查病源才好。」花含煙抬起頭裝作很著急的對著軒轅遲仟說。「萬一皇上也染上了,就不好了。」
「沒事,先看我家娘子最重要。」軒轅遲仟聽後一笑,花含煙臉微微有些燙。
「娘娘並沒有天花的症狀,皇上大可放心。」陳颯診斷後抬起了頭,軒轅遲仟聽後也放心了。
「麻煩太醫了。」花含煙把袖子放下來,對著陳颯溫婉的一笑,陳颯鞠了一躬。
「那老臣先告退了。」陳颯轉身走了,神清氣爽,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快要六十歲的老人家。
「我先派人去查,然後再來陪你和包子布丁可好?」軒轅遲仟摟了摟花含煙。花含煙笑著送軒轅遲仟出去了。
轉身回了房間,如果她想的沒錯的話,那個布包肯定是讓出天花的人碰過,而且還是剛剛出天花的。
花含煙想著笑了,又和宮外的人來往,又有布包當證據。薛倚樓,就憑這樣你想和我搶男人?
「娘娘我回來了。」月兒走進來,她和小黑拿了藥服下才敢進來。
「嗯,布包放哪了?」花含煙慵懶的抬眉看著月兒。
「在薛倚樓衣櫃的底下。」月兒看著花含煙這副樣子,就知道……有人肯定要遭殃了。
「放的好。」花含煙勾唇一笑。「那個布包是天花病人碰過的,你有沒有服藥。」
「剛去小黑那拿藥服了。」月兒看著花含煙又有些得意又有些緊張的樣子笑了。
「嗯……不過就是奇怪了,為什麼我沒有染上。」花含煙百思不得其解。
「娘娘的血藻之血,血藻的毒性大。」月兒一句話道破了天機- 。
原來是這樣……那照這樣來說,自己身體現在是百毒不侵了?真是越來越強大了……
「讓夜語去調查薛倚樓,查出她和誰有來往。你快去說,我有事和你商量。」花含煙笑的賊兮兮的。
月兒淡淡的歎了一口氣,娘娘好不容易變成她這個年齡應該有個小小的活潑。可是薛倚樓這件事情讓娘娘又變得謹慎小心,薛倚樓該死。
月兒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殺機有多重。出門吩咐完夜語後,馬上又進門了。
「小月兒,你殺氣頗重啊。」花含煙看著月兒握緊了的拳頭。
「啊,沒有。」月兒才發現,一下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你說,筱筱和小黑,我們該拿他們怎麼辦?」花含煙笑的賊兮兮的。
「什麼怎麼辦?」月兒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總不能那麼容易就讓小黑把月兒娶了吧?」花含煙癟了癟嘴。
「娘娘想要考驗一下小黑?」月兒明白了花含煙的想法。
「嗯,你說呢?」花含煙心裡思索著。要怎麼樣才能知道小黑有多愛筱筱呢。
「把筱筱綁架了不就得了。」月兒乾脆利落。花含煙看著月兒意味深長。
「你的鬼心思不少嘛。」花含煙笑的像個小狐狸。
「你的也挺多的。」月兒也意味深長的看著花含煙。
兩個人一起賊賊的笑了。突然小黑打了一個噴嚏。
「我去,這是誰在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