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這樣放縱地想著這種可能,卻發現這種感覺真實得有些離譜,覺得她瘦弱的身體被壓得有些透不過氣,而唇齒間飢渴如狼的掠奪也讓她呼吸有些困難,可是她卻喜歡這種感覺,覺得下一秒身體的空虛的難奈的需要被填滿,她就更會覺得舒適爽到了極點了!
「啊……」她想著,這種想法便立刻實現了,身體的中心軸瞬間被填滿的感覺卻讓她一下子神經繃到了最高點,原本混沌的腦袋突然清醒了不少,她……那的那裡突然被灼燙粗大,也硬得不得了的東西給撐起而些微泛了痛的感覺太過真實了,讓她頓時叫出了聲。
她太久不做這種事情,當然對這種感覺就更加地敏感!
好……好舒服呀?這……真的在做夢嗎?
是誰?
難道……是馮驥晚上來找她了?
她想要睜開眼睛看一看這是不是真的在夢中,可是卻發現,眼睛沉重得根本就睜不開,而埋在她身體裡的異物卻忽然激動地動作起來,奇妙而又刺激的感覺,讓她舒服得渾身都猶如在空中懸著一般,她……好想要這種感覺呀!讓她又忍不住地吟叫出聲,甚至本能地配合著他的動作扭動起身體。
她被一時的身體得到滿足的激動情緒給刺激得忘記了今夕何夕,剛剛瞬間湧起的清醒又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任身上的男人胡作非為,她則享受著這意外的刺激感覺。
反正可能只是在做夢,就是馮驥來找她,乘機這樣就要了她,她也不用怕的,本來……她就已經決定要給了他了,還矯情什麼呢?
她任他在她的身上瘋狂地衝刺撞擊著,進行這種原始的律動!
「啊……嗯……」她放縱地享受著,低吟淺唱,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猛烈來襲,讓她並不清醒的頭腦更加地不清醒了,就只顧著享受這種太久沒有過的感覺而沉淪其中,直到更加疲倦而醒不過來。
「潔靈,寶貝,喜歡嗎?舒服死我了!」蕭天童絲毫也沒注意到她不尋常的昏睡,只道是她也想他不得了,並且等待他這樣對她做這件事情,在她含糊不清的呻-吟聲中,激情如狼地在她的身體裡瘋狂地進出著,這種極致得上天的感覺,讓他根本也不想別的,只想痛痛快快地享受著他們這六年後的第一次,他……就想要這種感覺,而她……也不是一直喜歡嗎?
「啊!」直到她已經數度達到顛峰而再也無力承受地迷糊地軟倒在他身下,他才幾個瘋狂的動作,徹底地釋放了需要,而且……毫不客氣地在她的身體裡撒下愛的種子,他才汗濕地趴在她的身上不動了,瞬間達到頂峰的感覺,讓他激動地伸出舌頭將她的微啟的小嘴再次吞沒,飢渴難忍又感激至極地愛吻著,他……真的還可以這樣地要她,仍然勇猛得一如當年,原來他不是不能了,而是只想要她而已!
「潔靈,想我嗎?喜歡我嗎?我來找你了,嫁給我吧,我不能沒有你!」他開口說話,在她的耳朵喃喃地低語,訴說著他此時此刻激動不已的感覺,甚至埋在她身體裡的部位也開始又一次地蠢蠢欲動,他……太想要她了,即使是剛剛才狠狠地要過,他也累了,可是身體卻可以這麼快便想要再來一次。
「娶我?我……都答應你了,也嫁給你了呀?」何潔靈迷糊地享受著雲雨後滿足也疲憊至極的感覺,原本就張不開的雙眼更加地怎麼也張不開了,可是他的話,她卻似乎聽懂了,她以為她要麼是在做夢,要麼就是馮驥真實地跟她做了愛,可是他說要娶她,她也答應要嫁他了,怎麼他還要說這樣的話呢?所以她低聲地夢吟,可是說出這話,卻讓仍然伏在她身上的蕭天童猝然一愣。
「嫁給我了?什麼時候?」她在說什麼?他什麼時候娶了她?開什麼玩笑,她不會是在說夢話吧?他想要娶她的話從來都沒有承諾過,哪怕是六年前他們曾經算是相處最好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當然也絕沒有對她說過這種話,怎麼她卻說……她已經嫁給他了呢?
「你賴皮?六年前,我們就註冊了,不算了嗎?」她吃吃地笑出了聲,如在夢中一般的聲音,卻清晰地進了他的耳朵,讓他瞬間地頭腦一片空白,六年前?註冊?開什麼玩笑,她說他們六年前就註冊結婚了?她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呢?別說六年前了跟她了,就是到現在,他也沒跟任何女人注過冊,包括莫青鴛,她竟然還說他們六年前就註冊了,難道……她真的在做夢?
他驚訝地想著,他原本又升起的欲-望之火漸漸地熄了,也讓他本來混沌不清的頭腦一下子清明了些,看著躺在那裡仍然緊閉的雙眼她,犯了迷惑,她似乎真的並不清醒,難道剛剛她跟他做-愛,她只是在做夢,或是……一直就習慣了跟某個男人上-床而即使是在她睡熟的時候,他要她,她也並不意外?她……有個同居的男人會常常地這樣跟她歡愛嗎?
她仍然是一副青春少女的模樣,但是六年的時候並不短,會發生很多的事情,或許他還是他,而她也還是她,這間房子也還是那一間,可是……他怎麼會以為這六年的時間就什麼也沒有發生呢?她拿了他那一千萬,可不是小數目,足夠她買十幾個像樣的房子居住了,可是她竟然還住在這裡?還一個人?她都已經二十七歲了,這個年紀的女人,就應該是結了婚甚至是有了孩子的女人,他沒有找她,她就不會找別人嗎?她這麼漂亮可愛,一直也不該是沒人要的女孩子,他怎麼以為她就一直住在這裡等他回來呢?她真的跟別的男人注過冊,並且結了婚,又怎麼不可能呢?
他被這種認知和聯想而突然嚇了一跳,頓時眼睛瞪大了,心也一下子收緊了,猛地坐起了身,將她被她一翻碾壓而早就不舒服得透不氣的身體釋放開,而她則鬆了口氣地翻了個身,擁緊了被子準備好好地睡她的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