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妃當道之天下無敵 天下無敵 一生一世一雙人
    所有人都詫異了,呆呆的盯著這個冰雪聰明的女子,不大,只有十四歲,身上卻有著一股子無畏勁,該淡然的時候淡然,該靈動的時候靈動,美中不足的只是那張小臉並非絕色,配不起將來墨王妃的這個稱號。

    皇后心上劃過一絲小小的驚訝,但很快就被理智所淹沒,「蘭家丫頭說的本宮不懂!」

    微微喘口氣,蘭綺袖臉上沒有出現多大的變化,「皇后娘娘轉了這麼多圈,無非是想要另立王妃,只是皇上金口玉言,又下了聖旨,恐怕全天下都已經知道我蘭綺袖將來是十皇子的妃,皇后這麼做不怕天下人嗤笑,說您是位貪圖面子的人麼?我蘭綺袖雖然長得不堪,但還不是你們揮之則去揮之則來的,十皇子妃這個位子我是不會退讓的,而且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今天我本可以不赴這個約,然我是想說清楚挑明白,雲連墨只能有我一個妻子!」

    皇后被蘭綺袖的話給激怒,這一句一話,一點面子都不給她,特別是這個野丫頭居然敢更她講條件,她從出生到現在都沒被人命令過!皇后的自尊心高的很,拉不下面子,舉步上前,抬起手就衝她呼去,動作快的連雲連輕都沒有反應過來,皇后鋒利的護指已經劃破了蘭綺袖的臉蛋,她連眉頭都不皺下,依然高高的揚起頭,嘴角邊依舊掛著那一抹淺笑,「皇后娘娘意下如何?」

    皇后真的快要被她氣瘋了,這麼久沒有一個人不看她臉色行事的,處處待她小心翼翼,慣著她的脾氣,她所受到的只有無上的尊榮,她排除萬難才坐到的皇后寶座,不是這麼輕易被人踐踏的。

    「你這態度是在懇求本宮麼?!哼,你以為本宮會答應你麼?!」皇后眸子一黑,擲聲道,「做夢!」

    蘭綺袖沒有慌張而是淡淡一笑,「我知道你不會答應,所以我早就想好了,我們就來場比賽……」

    出了皇后的宮殿,她才感到臉頰上的疼痛,輕輕用手一碰,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伸手一看,手指上的血讓她一陣反胃,掏出手巾胡亂的抹乾淨,正要擦上臉頰時,一雙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蘭綺袖狐疑的看向突然出現的雲連輕。

    看著她淡然的眼神,雲連輕微微皺緊了眉頭,「這樣做值得嗎?」

    他的眼神深邃,聲音淡如薄冰,那雙眼睛裡的信息她看不懂,不過她也不想看懂,甩開他的手臂,依然的淡笑,「雲連輕,你以為我想這麼做麼?我不想,從來都沒有想過,但被雲連墨的單純所吸引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他是我這生,這一輩子所值得付出,珍惜的人,所以我會付出全力贏得這比賽,好讓你的好母后斷絕一切念頭!」

    原本在蘭綺袖甩開自己手臂的那一瞬間,雲連輕的眼神裡出現了憤怒,但很快這一絲絲的憤怒被她接下來的一席話所淹沒,他的雙眸開始黯淡,但很快便恢復了溫潤的一面,「我會幫你,盡自己的全力幫你贏得比賽,讓你成為墨唯一的妻子」

    蘭綺袖剛跨出的腳步停頓了下,她有些動容,是啊!在這裡還會有誰能夠幫她,她的身邊除了冬雪,再也無人能夠幫她了,可是她偏不要雲連輕的幫忙,她不想和他扯上半丁點的關係。

    她轉身,眸子裡有一絲嘲笑的神色,「不需要!你的幫恐怕會越幫越忙」

    她的話讓雲連輕的心猛的一沉,是呀!他該用什麼身份來幫她呢?!她父母的委託人?曾經的同學?害她跌入這個朝代的兇手?!還是以七皇子的身份,可是不管他用那種身份來幫她都是錯誤的。

    他在心裡自嘲的笑了笑,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精美小巧的藥瓶,「不用我幫忙也可以,但你必須得收下這個」怕她不收,雲連輕又加了句,「原本就長的磕磣,臉在花了用什麼來贏得最後的比賽,用這個臉就不會留疤」

    她橫著眼睛白了他一眼,氣憤憤的接過,她沒必要和自己的臉過不去。

    雲連輕這才笑了。

    她轉身離去的時候,雲連輕臉上的笑凝固了。

    袖兒,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我都會保護你,盡我全力來保護你,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你說,袖兒,為什麼都不能正眼看看我呢?!

    拿著長長的「任務單」,蘭綺袖有點膽怯了,要成為天下第一的女人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不僅僅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得善於騎馬射箭,就連下廚也不放過。

    她這是在自找苦吃嘛?就算當不了正妃,憑她皇上欽點的兒媳,當個側妃還是有點把握的!可是偏不,她不要正妃這個身份,她只要當墨唯一的妻子,就算付出再大的代價,只要結果是美好的,過程多心酸都可以。

    托著小巧的下巴,水靈的大眼斜睨著手邊的紙條,密密麻麻的字寫滿了紙條,每一項都不見得有多簡單,現在是晚上,半夜彈琴會吵著別人,下棋又沒人陪她,畫畫原本就是她熟練的,大半夜跑去騎馬射箭,她還沒那個閒工夫,下廚就算了吧,之前當蘭姑的小助手,兩手芊芊玉手上燙上了無數個泡泡,看來只能先朝古詩下手了,好歹她在二十一世紀念過幾年書,念詩可難不倒她。

    隨手拿起一本詩書,踱步到軟榻旁,躺著看書。

    現在的她興致高昂,一字一句看得清清楚楚,時不時還唸唸有詞,對難懂或者不認識字的地方分別用毛筆加了標注,好去問個明白。

    可是漸漸的她也就累了困了,拿著毛筆的手撐著下巴,由於犯困頭出現慣性,毛筆在臉上亂畫著,拿在手裡的書也掉在了地上,漸漸的和周公約會去了。

    突然臉上別誰輕啄了下,那種感覺溫溫的濕濕的,有人幫她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她很像睜開眼看看是誰,但是實在在疲倦了,她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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