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清風從未關的窗柩中吹入,床中的人兒立馬蜷縮起身子,脖子處的疼痛讓她沒有辦法睡的著覺,捂著脖子起來了。
天哪!怎麼會這麼痛,她抱怨。
「小姐你醒了?」冬雪說道。
「嗯」她捂著脖子不停的轉動著,聽見冬雪如是問道,便迷迷糊糊的答了句。
冬雪放下手中的洗漱用品,來到她床前,「小姐咋天睡壞脖子了嗎?冬雪替你揉揉」說著便伸手去揉突然大叫一聲,「都青了呢!」
「啊!」蘭綺袖下意識的摸了摸,努力回想咋天發生了什麼事,對了!咋天一個黑衣人莫名其妙綁架了她,對!是莫名其妙,那個黑衣人既沒勒索也沒那個啥的,到底是為什麼要綁架她呢?記不清了,她記不得了。
「小姐,是咋天撞到什麼了嗎?」
冬雪也在疑惑。
「一個混蛋害的!」
蘭綺袖咬牙切齒。
「嗯?混蛋?」
「是,是撞到桌角了啦」蘭綺袖的目光恰好落在了桌角上,對了!她的詩,想著她便光著腳跑了過去,讓她驚訝的是書桌上整整齊齊的放著幾十分詩卷,字跡蒼勁有力,她疑惑的將整沓詩卷都拿了起來,一張紙便從裡面飛了出來。
「小姐」冬雪撿了起來遞給蘭綺袖不敢看。
那張紙上寫著:就當欠你的
她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暖流,不行!打住打住,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莫名其妙,這男人傻不傻啊!居然還幫她把全部的詩都抄好了,不過她可不會謝他,因為自找的!
這麼想著心裡的那股奇怪的感覺才壓了下去。
因為他的「幫忙」蘭德那邊很容易就應付了過去,還直誇她的字漂亮,哈哈,第一次別人誇還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