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桃林,老媽果然出現在了廚房,聞著熟悉的飯菜香,我老規矩的一進桃園就踢開鞋子,光著腳跑向我的大廳,大廳裡面菜香更重哈。
開跑不過三步,我忘了這個地盤現在不是我說話了,看著冷頎那莫名的怒氣,我忽視手腕被抓的痛楚,想起了他登堂入室那天的行為,我訥訥的轉身,蹲下身子,在他開口說話之前換上旁邊放的拖鞋,擺好笑臉,道:「呵呵,那個,現在是春末了。我的氣管也早就好了,不會犯病的。」。
聽著這話,我多委屈是不,明明是我的身體是我的家是我的地盤,可是,我卻忌憚著這個暫住者,事事還要看他的臉色。
我心下再度淒然了!
「咳咳,」冷頎難得的沒有吭聲就鄙夷了我一眼,走了。
我在後面朝著他的背影比手勢,什麼臭脾氣的人,控制欲就這麼強麼,我斷定,他才不是多此一舉的什麼關心我身體,肯定是看不過眼才插手的。
一如既往,我一見到老媽,張開雙臂,熱乎的就給老媽送上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媽,當我想你了你就出現了,咱兩真不愧是母女,心有靈犀啊。」。
「那我們也是兄妹,怎麼就不和我心有靈犀呢?」老哥揄揶的聲音自沙發傳來,我給了他一個側臉,隨即鬆開老媽,奔向老哥,道:「哥,誰說我們沒有有靈犀的,我才要提到你你就出現了。」,話落我也奔到老哥身邊坐下了。
老媽搖頭很是無奈的看著我,我朝老媽喊道:「媽,今天要做我喜歡的菜,不要再……」,才要說不要再做討好冷頎的菜,冷頎就出現在老媽身邊了,我汗著縮回後面的話。
轉移視線,轉換話題,我摘了一顆葡萄,我抱著老哥的手臂,撒嬌道:「哥,溫丫頭今天怎麼沒有來?」。
老媽見慣了我的間歇性抽風,習慣的理解了我,微笑著放下手裡的盤子,轉身回了廚房。
冷頎則瞥了我一眼,甩一個鄙夷的眼神,坐在我的旁邊。
「她今天有白班,不能來。」老哥解釋著,望著我旁邊安然坐著的冷頎,皺起了眉頭。
見此,我想隔岸觀火,心裡暗笑,準備來個煽風點火,道:「哥,你以前和冷頎是怎麼認識的?」。
嘿嘿,好戲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