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近在眼前的敵人,我對準他的禁錮著我的手,狠狠的張口就要咬,沒料……
嗚嗚嗚,好疼……我咬到自己的舌頭了……
冷頎抬頭望著我那皺得緊緊的眉頭,「撲哧」一聲,竟然在我身上俯著大笑了起來。
我得空,卻不得力,只得屈就在他身下憤恨道:「你,這個,混蛋,我這是好心沒好報,誰下次理會你誰就是笨蛋。」,哇,說了這麼多話好疼啊,為了舒緩疼痛,我伸出了舌頭皺著眉頭把臉撇到了一邊,懶得理會那個冷人千年難得一現的笑容,任他得意。
「你真是笨蛋!」冷頎說著放開了我,隨即坐在床沿端起我給他拿的飯菜,有條不紊的吃了起來。
動作很是優雅,可是,飯菜卻消失得很快。
想到他肯定是餓透了,卻還是那副端莊穩重不慌不忙的姿態,我暗暗發笑。可才一笑,竟然忘記了舌頭上的傷口,一碰到口腔內部就疼得我直皺眉頭。狠狠的瞪了冷頎一眼,轉身想去找點什麼藥。
「混蛋,碰到你就沒好事。」甩下這句話,我想昂頭挺胸瀟灑的謝幕,卻……
「你昨晚去哪了?」冷頎一個神出鬼沒的閃現,擋在我面前,恢復了正常的冷冽,面無表情的問道。
「去廬山看日出了。」我頹喪了,對於冷頎的這種變臉速度,我感到無力。
「和誰?」又是詰問,依舊冷冽的散發著屬於他冷大經理的氣息,把我當僕人質問道。
「季書陌。」我面無表情,忽視舌頭上的痛,乖乖回答道。
「哼。為了約會,把我們的協議當空氣嗎?」冷頎有點趨向於有理取鬧了。
我汗,鬆了鬆口,最後沉默了。我們間的一切,本來就是一個陰謀,既然你是為了遺囑而來,那什麼協議的,都是浮雲吧。
「怎麼,沉默是默認?」他不依不饒道。
我一個憤怒,管他什麼舌頭痛,管他什麼協議桃林的,準備要反駁把一切攤明瞭。
「安小姐,有快遞!」
聞言,才起的怒火,熄滅了。我冷冷的瞥了一眼冷頎,轉身去簽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