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侍者的道歉聲下我走進洗手間,剛到門口,看見冷頎剛好走出洗手間。
「怎麼弄成這樣?」他皺眉幾步走了過來拉著我就往外走,恍惚間我才明白他是說我的裙子,有點彆扭,我鬆開他的手道:「我朋友還在這。」。
他停步了,轉而拉著我便往季書陌的方向走,待到季書陌面前,他冷聲皺眉朝他道:「如水的裙子弄髒了,我先帶她去換一件,你自便。」,說著朝剛走過來的那個人道:「劉總,今天我有點私事我們的合作下次找機會再談。」,繼而在三人的詫異之下拉著我走了,會詫異的三人之中自然有我。
我走前只得無奈的和季書陌說了聲抱歉,還沒看到他的反應就被冷頎帶走了。
待到了外面,跟著冷頎上了他的商務版加長型專車,我覺得只是打濕了裙子怎麼像感冒般有點頭昏了。
這算什麼回事,這幾天內發生的事太詭異了吧,先是桃林被征,冷頎提出怪異的要求,再是被哥哥逼著相親,卻又打濕裙子被冷頎帶到車上,怎麼什麼都和冷頎有關?他到底在打什麼算?要自己在身邊真的只是侍候他當僕人嗎?可是如果說他對自己有什麼陰謀,可自己除了長得有點姿色外,沒什麼值得他這大集團的總經理惦記自己吧?
我摸摸臉頰,雖然確實是美女一枚,但對於他那樣的人我的姿色在他眼裡不算獨一無二吧。越想越頭昏,而旁邊這個冷毅的人自出了咖啡廳便更是一言不發,我只得開口說:「那個,冷先生,隨便找一家服裝店放下我就可以了。」。
他聞聲像終於才記得有我這號人在車上似的,轉過臉幽幽的望著我,眼底依舊風平浪靜,更是不帶一絲情感,害得我什麼都捉摸不到,正當我看得心惴惴的時候,他終於開口悠悠道:「梁叔,隨便找一家服裝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