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做什麼事都不順了。投稿的人也多的數不清,那邊叫我們等消息。和「樓上的」傳緋聞的人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在等回復消息的時候,也順便等他來跟我解釋。可是~~~他提都不提,我給他那麼多提示他還是是什麼都不跟我說。
「最近接新電影了?」我問,這樣的事也是我問他才說。
「嗯!古裝。」他說,看著手裡的書。
「本子好嗎?」我又問。
「還不錯,公司給挑的。」他的眼睛還是沒離開書。
「和誰搭檔?」我又問,火已經上到頭髮梢了。現在給我一起沒話說了是吧?來了就看書,也不知道我們多久才見著一面。我看他要騎到我頭上去了,逆來順受習慣了,他還真把我當軟柿子了?
「哦!一個前輩。」他好像看到很緊張的地方,眼睛瞪的圓圓的。
我一個抱枕扔過去,他不瞭解情況的看著怒氣沖沖的我。「今天你就在這睡吧!」我跑著上樓。
「怎麼了?」他在後面追我。
「你別跟著我~~~啊!不要過來。」
上樓就要關門,他迅速把腳放進來夾著他半個身子在門上。
「又怎麼了?莫名其妙的。」推他也推不動。
「我莫名其妙?你出去,出去。現在跟我沒話說了嗎?看書?我們多久才見一次面?你自己算算。還有那個女人怎麼回事?也不用跟我報告了嗎?易中~~我討厭你!你出去。」我生氣的抱怨他,但是~~~是不是有點撒嬌的意思?反正這不是我的風格,自己都感覺怪怪的。
「書~~~我在看你寫的書,都看完了就差那一本了。疼~~~你輕點。還有~~~什麼女人?~~~我又有什麼女人了?~~~疼。」他說。
「嗯?我的書?」我鬆開門,我說書皮怎麼有點熟悉呢!我這記性真是不行了,要去看看醫生才行。
「你看嘛!」他被冤枉的拿給我看。
「那也是~~~為什麼現在看,怪不好意思的。」我笑著說。
「你又看到什麼了?什麼女人?」他問。
我把床頭櫃上的報紙給他看。「這個。」
「那天飯店裡安哥他們都在,他是老闆的表妹。我出來,她跟出來了才被拍的。」他解釋。
「她喜歡你?」我問。
「我怎麼知道。」他也很冤枉的樣子。
「你喜歡她?」我問,女人總是有神經敏感的時候,特別是男人很優秀的話,就不是敏感是神經質了。我也未能免俗啊!曾經以為我是多麼的高雅能入空門呢。
「我連名字都不知道,要不要我去打聽打聽?」說著,他已經摟上我的腰。
「好啊!順便給我要個簽名。」我說。
「吃醋了?」他笑著問我。
「我像嗎?」怎麼能承認。
「以後還會有很多這樣的事,謝謝你這麼相信我。以後我都解釋給你聽,不管你想不想聽。還有~~~離上次見面的時間,剛好14天。我每天都算著呢!」他說。
「這是你說的哦!」
「我保證。」他說。
「剛剛不讓你進屋,嚇著了吧?我剛研究出來的絕招。」我說。
「嗯!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