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要能收回兵權,何種手段你都不在乎?」
抬起頭,谷芷煙對上那深思的眸子,他該是早就知道了,現在也不過就是借她的手而已。
「你……放手去做吧……有什麼需要,就讓赫遲配合你。」
半響,軒轅懿放下手中的茶,寬敞的衣袖內,手腕上的那串物件細細摩擦著肌膚,那輕微的戰慄直直的傳到了心底。
冉兒,你說我應該怎麼對他呢?
自軒轅懿允諾後,赫遲便一直跟在谷芷煙身旁,輔助她的行動,為她解釋整個局勢。
聖女殿內,赫遲立在一旁。
「那位然妃平常裡可待見人?」
這要拆人家老子的台,至少得把人家的家底給摸清了。
在聽到某個熟悉的字後,赫遲的腦子豁然滑過一個身影,思緒便由的它引開了去。
「將軍?」
在遲遲未得到答案,谷芷煙抬起頭喚了喚那已出神的人。
「她也不過就是她爹的一枚棋子而已。」
那麼相似的名,神似的情,看來那人還是花了不少功夫。
「你把這紙上的東西散播出去,能多鬧騰就搞的多鬧騰。「
谷芷煙把折個好的紙遞給他。
「是。」
沒有詢問那其中寫了些什麼,赫遲便接下,看來軒轅懿的話他還真是無條件服從。
「你不好奇我寫了些什麼嗎?」
谷芷煙眼底泛著些異樣的光,她知道他不過是聽從軒轅懿的話,對她這個聖女可沒見的是幾分的真心。
「赫遲自是全力配合聖女。」
恭敬的毫無毛病的語氣,他抱拳微微彎腰,在軒轅武將是不必行下跪之禮的。
雖然每次他對她都是又問必答,但那語氣、神情和對著軒轅懿時比起來可差太多了,就在剛才她還能明顯的感受到他的出神,是她說了什麼嗎?
谷芷煙把那句話所有能去的部分全然省去,到最後留下的只有『然妃』二字,這又有什麼玄機?
那軒轅懿對那位然妃似乎也不太尋常。
「你先下去吧,把這件事辦穩妥了,你們皇上可是會很高興的。」
「是。」
看著那漸漸退去的人影,谷芷煙暗暗的吐出一口氣,現在戲是開場了,可什麼時候才能收戲呢?
什麼時候她才能抽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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