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谷芷煙看著依舊把玩著棋子的束髮男子,這裡的每一人都有著無數的面孔,計謀策略信手拈來,怕是這些人的背後,那些無人可曉的故事更為震驚吧。
「還有……那天算我欠你一個情。」
軒轅懿也終是站起了身,收了臉上的笑意,面目沉穩。
「我可不想你還沒達成我的意願就死掉。」
「呵呵……放心,我承諾下的從來都沒食言過。」
「那自是最好。」
自軒轅懿那邊出來,谷芷煙一路上都沉思著,剛才他到是提醒了她,根據書上的記載軒轅與其他三國都是被禁止研製蠱毒的,只有在邊際的一些小部落才會擁有這般強悍的蠱蟲。
可是那些小部落根本就不與外界溝通,他的毒又是何人所下?
若是有人想要殺他滅口,何必大費周章的弄來這個潛伏期這麼長的東西,費力又不討好,有什麼深仇能讓人對一個不諳世事的兒童下這麼毒的手?
照宿星的話來說,那蠱蟲已快控制不住,如果找不到新的辦法壓制,他只有死路一條,但現在他若死了,那誰還有那麼大的力量去為她在三國之中尋找冰菲和桃夭的身影?
一絲輕淺的歎息自谷芷煙口中溢出,她有多久沒有這麼費過心神的去完成一件任務了,看來二十一世紀的人真是越活越弱了。
現在最重的事就是先穩住軒轅懿體內的蠱蟲,不然一切行動都沒法運行。
繞過道,谷芷煙往了另外的方向走去。
「我就知道你會再來的。」
立在院門口,谷芷煙便見了宿星坐在石桌的旁邊,與那晚的位置、神情一模一樣。
腳下的步子在經過那夜後,變得有些小心。
「那陣法只在每月十五發動,平常你可以隨興而來。」
像是看穿了她想法般的,宿星解釋道。
「這茶是你上次所喝的。」
「既然準備的這麼周全,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何而來了吧。」
看著桌上的茶杯,谷芷煙語氣也柔了些,每次靠近他總會莫名的全身放鬆。
「知道。」
「我需要知道更多的。」
「其實……我知道的和你差不多。」
抬起頭,宿星觀望著遠方的天際,話語幽幽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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