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言用手拈著木槿的下吧,打量著左臉的傷勢,以及那還沒完全成型的殘花刺青。
「姑娘為何自毀容貌?」
皇甫言吶吶問道,這刺青調的明顯是朵殘花,若是普通的美艷之物,還認為他是愛美,所以在臉上刺了些東西。
「與你何干,放開,我不需要你診治,給我出去。」
木槿努著紅唇。
「不不不~當然與我有關了。」 皇甫言看著木槿的眼睛,老成的說道「我是大夫,為病人診治是我的天職。」
鳳瀾夜聽了不禁笑了出生,這小子。明明是看中了好的試驗品。
這女子的臉上,長到兩寸的傷疤,是皇甫言最大的挑戰,想要把這容顏修正好,得下了狠功夫了。
這皇甫言,空有著絕世醫術,卻就是不肯治人,若不是熟識之人,想讓他就人,堪比登天啊。
木槿自是不瞭解這人的喜好,當時同情她回了張容顏、
「我說不關你事,聽懂沒?給我滾……!」
用力吼出一嗓子後,突然兩眼昏黑一片,狼狽的倒在了皇甫言的懷裡,鳳瀾夜扶起木槿,將他放在床上。
看著皇甫言發黑的臉,一陣好笑。皇甫言本是潔癖的不得了的人,如今、那女子滿身是血的倒在了他懷裡,不氣死才怪。
「哼,此人不救也罷,不知好歹。」
憤憤離去……
鳳瀾夜好笑的跨了出去,把門輕輕關上,木槿渾渾意識中,竟又想起了前世,與今朝。
憐飛……
爸爸媽媽……
你們心疼槿兒了麼?
心疼了麼?
槿兒活在仇恨與追逐中,好痛苦啊……
房內,皇甫言換下乾淨的衣服,對鳳瀾夜說道。
「那女子身中奇毒,魅香,與葬葉七花、」
鳳瀾夜聽到葬葉七花四字後,開始不淡定了。
「會不會是……」
皇甫言肯定的說道,「肯定是那安木槿,當今世上,中了這兩種毒,還沒死?況且逃到青樓?肯定是她。」
鳳瀾夜摸了摸鼻子,找尋這麼久,呵呵,終於見到廬山真面目了,還真是驚艷。
「皇甫,明日把她治好吧,多派點人到這,盯著她,她可是那南宮軒的軟肋呢。」
吃吃的笑道。
「鳳小夜,何以見得?」
皇甫言不明白,這南宮軒既然置他於死地,為何又是他的軟肋?
「你不懂,這南宮軒生性桀驁,為了個女子大動干戈,肯定是用了心了。」
「可那公告上明明寫著見到了殺之。」
「那是南宮離做的手腳,為了不讓自己的皇兄沉迷女色,做的手腳……」
鳳瀾夜抿了口茶水,打量著手上的玉扳指。 這下,大陸王朝就是我雲鳳的囊中之物了,殊不知,為了這女子甘願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