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從床上拉了起來。 看著她精緻的半張臉,奇怪為何將半張臉遮住,將面罩拿去,卻看到,左臉頰上栩栩如生的一朵殘花,好不妖嬈 也。
「你就是按這張臉,勾引別人的麼?」
不知到為什麼?看這張嬌顏,凌海清竟有種佔有的慾望,該死的,為何生的如此魅力。
從懷裡掏出一把刀,「既然雕了一朵殘花,那本宮就賜你一張慚顏!」
說著用力的在木槿的殘花下狠狠的刺了一刀,臉上的刺痛感讓木槿心狠狠的揪了一把,該死的,真的很痛啊。
看著木槿隱忍的模樣,凌海清看著特別厭惡,這女人,憑什麼要忍?好像是嫉妒似的,硬生生的在她的臉上又花了一刀,臉上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下,血肉琳琳的傷口,看著心驚膽戰。
好像很滿意自己的傑作,凌海清才慢慢的從懷裡掏出一顆藥,把木槿的下吧硬生生的卸掉,沒有一絲一毫的柔情,將要丟盡她的嘴裡,又幫她在背後揮了一掌,幫她把任意二脈打通。
看著那張已經毀了的容顏,凌海清心裡還有點愧疚,該死的……這樣的女人,不配無望用命保護。她不值得。其實,也只是嫉妒心作祟,無望一直小心翼翼的保護凌海清,突然又多出了一個『主子』自然是不歡喜的。
「你容顏盡毀,看你如何興風作浪。」
凌海清不知道木槿的家仇,自然也不知道木槿的痛楚,只知這女人不管做什麼都是一副面具,雖然有笑,有冷,有生氣,但那都不是最真的表情,凌海清就是看不爽這樣子,憑什麼自命清高。
「鬧夠了?我不欠你的了,滾吧。」
木槿有心無力的喘了口氣。將穴道硬生生的衝開,頓時吐了口血,剛把血脈打通,如果不好生調理,這身內力,就真的流逝了。
這女人,還真是要強,不去看那地上的鮮血淋漓,冷冷的說道,「滾?還沒有人敢和我這麼說話,你該死。」
說完拿起腰間的飛刀,用力的像木槿刺去,木槿彎了身側,躲開了那飛刀。
「叫你滾,別廢話那麼多。青樓裡人這麼多,我要是喊一聲,你覺得你跑得了麼?」
木槿靠在床榻上,費力的呼吸……
「你……哼,你這副樣子,敢露面麼?」
凌海清不以為然,當真以為木槿是個愛惜容顏的女子,憑他在臉上繡了朵殘花,如此妖媚,真真狐媚。
「媽媽……公子……救命啊~~!!!!」
木槿呼了口氣,用力的叫出了一嗓子,然後就聽到人人擁擠的聲音。
「木涼啊,怎麼啦??」
「木涼姑娘?」
「……………」
凌海清憤恨的看著木槿一眼 ,飛了個眼刀,木槿空洞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嘲諷的意味,看著腳步聲越發近了,凌海清跳出窗外。
看著窗外的麗影,木槿閉上了眼,凌海清,你毀我容顏,此仇不報。非木槿。
想著,木槿一陣淒涼,為何這世上的人,都要置他於死地?
為何又要多恨了一個人。
大夫人……南宮軒……南宮離……凌海清……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