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足夠的把握,能力挽狂瀾,以致全省而退?不不不……自己,還不夠強,那麼,憑什麼不顧禮儀,這樣明明。很容易就被賤人陷害。如此一來,自己的復仇大計,何以報?
「皇上恕罪,臣妾以下犯上,罪無可恕,望皇上看在……」
木槿話未說完,便被南宮軒堵了回去。
「你給朕閉嘴!狗奴才。」南宮軒用力的拍了床板,跪在床板上的木槿明顯感到震動。看著南宮軒的目光帶著一絲狐疑。
「臣妾恕罪……」
木槿跪了下來,「轟隆」的一聲,雖然不大,卻撞擊南宮軒的心聲。
這女人為什麼要跪?
自己的潛意識裡,竟然不想讓木槿不跪他,而且,想要過那種,小夫小妻的生活。
站在旁邊的太監捂著嘴唇偷笑,彷彿笑那木槿的無知,也彷彿在嘲笑,嘲笑又有一個女子,被打入天牢,或是進冷宮。
「該死的,安木槿,你跪什麼跪。狗奴才,朕的旨意,使爾等奴才可揣摩的麼?」
南宮軒彷彿是真的生氣了,這個狗奴才,憑什麼讓木槿下跪。
「是是是……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隨後進來的是一批御林軍,是連心寧帶的頭。
木槿嘲諷笑了。這個世道就是如此,成者為王,敗者,注定倭寇,自己,絕對不是失敗者、
思量著,不禁握緊了拳頭。
南宮軒將木槿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以為她是委屈。於是,揮了揮聖袍,那個太監就這樣被當場捅死了。血濺三尺,髒了木槿的地。
木槿皺了皺眉頭。「皇上……」
「愛妃,以後,你可免了下跪之禮。」
南宮軒捉著木槿的手。
「謝皇上。」木槿客套的拱了拱手。
臉上還是那副嫌惡的表情,「皇上,叫人將著毯子撤了吧。奴才的血,髒了臣妾的地兒呢。」
依靠在南宮軒身旁,不知道的人,當真以為,這個帝王有多寵著安木槿呢。
連心寧呆呆看著木槿微微發白的臉龐,不禁問出聲。「皇后娘娘可是聖體不舒服,臣見娘娘的氣色不是很好啊。」
挑眉微笑。「本宮哪有這麼虛,興許是剛睡醒吧。」
南宮軒本來不注意到木槿的臉色,被連心寧這麼一點,湊近一看,當真是有些蒼白。冰冰涼涼的真像是死人的溫度。
被自己的這一想法下了一跳,死人的溫度?
腦子裡快的讓人捕捉不到的鏡頭中讓南宮軒用力的握了拳、
「退下吧。」南宮軒抓著木槿的手,臉色有點急迫。
連心寧見木槿自己承認身體無礙。便也沒有繼續留下的意思,舉劍做了一個手勢,身後的御林軍都信步離開了。
「安木槿,」人一走,南宮軒用力抓著木槿的手更用力了。讓木槿眉頭一皺。
「皇上……你弄疼我了。」木槿低聲道,如今的形式不能太橫。畢竟這兒還是皇宮。
「你,你是不是去過西苑?」南宮軒不理會木槿的喊叫。疑似疑問的對話此時看來竟是如此堅定。
「是。」
木槿也並不打算瞞著南宮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