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笑了,這種語氣,這種霸氣,這種堅定。
是木槿早年間所具有的。現在卻成了別人的本性。
「小姐不信?」無望看見木槿笑了,不知道為什麼別人懷疑他的能力,他無動於衷。可是,他竟然不想主人懷疑自己的能力。
「不是不信。是惋惜,因為在曾經的曾經,你所具有的,我都有,只不過,我丟了那些我有的能力,在也找不回來了。」木槿哀歎道。
「不會,我會保護小姐。」無望好像是為自己辯解。
木槿一怔,呵呵…又是一個虛偽的誓言。
「這是我應有的使命,小姐救了我的命,我就會拿命來還。所以,不用感歎。」無望冷冷的說道,這是事實。無望收了收心。
「嗯,好。」木槿淡然道,此男子,定重情重義。
第二天,木槿早早起了。看見倒塌在門旁的無望,刀削一樣的側臉,真真絕美。
木槿輕輕的貓著腰推開門,誰知,這麼小小的碰觸,讓無望頓時站起,手刀相向木槿,反應力和警惕力真是厲害。
「小姐?」惺忪的睡眼絲毫沒有殺氣了,「這麼早就起了?」
「額……是啊,」木槿訕笑,「其實也不早了。」
是啊,都日出東方了,不早了,一會兒就要幫小姐去摘雪草了、
穿著木槿給的衣服後,綁上腰帶,無望就出發了。
「無望、安好。」木槿叫住了正欲遠去的無望,「摘不到雪草就不用了。畢竟,生命比較重要。」
木槿不希望為了自己的要求,而讓這樣一個得力手下丟失性命。
「找不到就放棄?小姐,這不是我的作風。」無望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露出安心的笑。「小姐,敬候佳音。」
「好吧,我可不希望,我物色的得力暗衛就這麼翹辮子了。安好、」
無望轉頭望向木槿,無言的點了頭。
木槿依靠在門沿上,靜靜的呼吸著天地靈氣。
「美人兒?」南宮離的聲音?
「美人兒在守望誰呢?嗯?那個漸遠漸行的美男?」南宮離媚世的聲音,不是幻聽。
木槿瞅著南宮離,他知道些什麼?「你——知道些什麼?」木槿殺氣上漲,如果,如果他說他看見了,那就死吧、
「哈哈~美人兒惱羞成怒了呢?」南宮離捏著木槿的下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擦,「木槿大美人兒,可千萬別讓我知道,你背叛本王的皇兄,不然,天涯海角追殺你。」
南宮離突然的冷扯讓木槿的警惕心上升,「南宮離,這裡是皇宮,本宮是皇后,你有何資本在這裡叫喧?」
背叛?木槿最討厭背叛這個詞,誰都不能背叛她,否則,他,就得死。
「哦?我是離王,本王來看看皇嫂?不能麼?」南宮離邪魅無比的半裸衣裳,指尖在木槿的兩頰旁來回蹉跎。
木槿不喜這種受制於人的感覺,兩手將南宮離的手反握。
「不知,離王可知,本宮不喜男色。」木槿吃吃的笑,「所以,就別離本宮那麼近,否則,讓人誤會去了,就不好了,還有,剛剛那個美男,是本宮的侍從,本宮只是叫他去云然山上幫本宮摘取治傷的雪草罷了。」
看著南宮離黑了的臉,木槿不禁好笑,這男人,真是愚昧不及。
「你……你不喜男色?」南宮離呆了,這麼漂亮的女子,竟是……竟是磨鏡?
「呵呵……所以說,離本宮遠一點兒,本宮可不希望自己的身上沾了臭男人的味道。」話畢,木槿裝裝樣子的捂著鼻子,無視南宮離的失措。
「好了,你可以走了,媛媛。送離王離殿。」木槿扯著嗓音。
南宮離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轟走了。
爾後。
躲在殿旁的連心容,容妃驚詫的捂著嘴,原來,安木槿好女色啊。那就更容易巴結了,自己純真的摸樣,一定能讓安木槿傾心。
「出來吧。」其實早就知道殿後多了個人,只是不知道是誰?木槿的警惕心還沒有這麼低呢。
「好妹妹……」容妃扭著蠻腰,手搖蒲扇,陣陣香氣逼人。
「你是?」
木槿沒有見過容妃,自然不知道何人。
「哎呦,好妹妹,我是心蓉姐姐啊?」容妃眼神迷離,撫著木槿的臉龐,「木槿真是越發好看了、」
木槿鄒了鄒眉?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啊?怎麼會從他的眼裡看出迷離之色?莫不是這女人是同性?
艾瑪……南宮軒真是慘,自己有龍陽之好也就算了,妃子也有著癖好。
「容妃是麼?容妃是怎麼了?為何扒著本宮?」木槿無語的說了句。
「額。哦,哦,木槿啊,姐姐有點熱,不知……」
原來,呵呵……這女人定是聽到自己和南宮離的對話,呵呵……世人真是蠢。
「容妃,見到本宮不行禮,是為何?」木槿眼神清冽,先給他下個下馬威。
「啊?哦,哦,姐姐身體不舒服……」
「這不是你不行跪拜禮的借口。」
輕輕拒絕了容妃的托詞。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容妃忍著,這口氣,她會還的。
「起吧。」木槿幽幽的喊了聲,「媛媛,本宮累了,撫本宮進去休歇片刻。」
木槿懶得和連心容鳥,看這情況,這個女人,不用把麼在意不愛他當做敵人。單細胞生物,木槿從來不去費時間。
「啊?妹妹,皇后妹妹?」容妃追了進去。
木槿厭惡之色上了眉頭,容妃見自己形象不雅,整了整衣衫,羞羞的拉下一群,露出白皙的皮膚,木槿看著她,不禁想笑,看來,後宮的爭寵真是無奇不有啊 。竟有女子願意如此?
「容妃這是幹嘛?」木槿輕輕的坐下,媛媛詫異的望著容妃。木槿捏了捏媛媛的手,媛媛回了神。
容妃看見木槿捏了捏媛媛的手,更是認定木槿是磨鏡。
「妹妹啊,姐姐好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