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封後、
月光如夢。
木槿穿著一身素衣、與當日在朝堂之上截然不同。可還是那般讓人動心不已。
換好了衣服,木槿在內堂中準備召喚、一女子突然闖進來,穿著艷麗,今日是皇后加封儀式。她是誰?敢如此猖狂,妄想搶了皇后的風頭?
「木槿群主在何處?」那女子抓住一太監,急急忙忙的問道。
木槿踩著蓮花步,悠悠的問道。「不知貴人何事找木槿。」做全了禮儀。
「你就是那個即將封後的木槿群主?」目光儘是輕蔑。
「我可不是什麼貴人美人的。我是鸞貴妃。你現在還不是皇后,怎麼說也要我一聲姐姐吧。」
她是來挑釁的。
這種認知讓木槿煩躁不堪。「那麼、鸞貴妃,你有什麼資本,不、資格,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狂妄如此。」
「你……你……你你什麼態度啊你。你不知道本宮是誰麼?」鸞貴妃指著木槿的眉間指責。
她犯了木槿的大忌,她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這樣那手指指著她。
「鸞貴妃,我勸告你,如果你不想死,就離開我的視線。」木槿說著目光變冷,手裡的斷刃來回滾轉。突然停了下來,指向鸞貴妃的心口處。「你,想死麼?」
亂貴妃被嚇到了,他不知道木槿竟如此凶悍。
「你你你。算你有種,哼。就算你是鄰國群主又當如何,想要在這個皇宮裡生存,你得罪了我,你絕對沒有好日子過的,哼。」說完,帶著他的侍從離開了。
如若他在不離開。那麼他便血濺此處。木槿說的話,從來都不會是兒戲。
「召—皇后安木槿。」那種讓人討厭的鴨聲又來了。
木槿一聲素衣走在最前頭,沒有濃妝艷抹。那種冷清的模樣。更是讓人離不開眼球。
「臣妾參見皇上。」木槿屈著身。微微行禮。胸口處的蠍子若隱若現。
「愛妃請起。今日大婚,就不必如此拘束了。」南宮軒扶了扶木槿。讓他坐在自己的左側。那是皇后才可以做的位置。
下面的幾個女人個個用幽怨的眼神望著木槿。特別是那個鸞貴妃。
「臣等叩見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一聲紅潮、
各位大臣皆跪在殿下。
「眾大臣請起。今日喜慶之日,大臣們不必拘束,吃喝自理。」簡短,她從來不說廢話。
「謝主隆恩。」
南宮軒拉著木槿的手,愛憐的撫著木槿的眉頭,看似深情,卻只有木槿才看出他的算計。
坐在最裡面的安塵見此場景,心竟然痛的不能自己,只能一杯又一杯的灌著自己,旁邊的星公主注意到了安塵。目光帶著一點好奇、這個男人怎會如此悲慼。
看著安塵的模樣,逕自出了神,著男子長得真真俊俏。南宮星提著衣裙向安塵跑去。
「喂,你是誰呀?」南宮星支著雙手,看著安塵。
「嗯?你是誰?」
「我是南宮星,是皇帝哥哥的妹妹。你呢?你是誰?」
「我是鄰國太子。安塵。」
「安塵?這個名字很好聽哦,我可以叫你塵哥哥麼?」南宮星期待的眼神讓人不敢拒絕。
曾幾何時,木槿也這麼問過自己。
——「安塵?這個名字不錯,我喜歡,以後我就叫你小安哥好了。」
「好啊。星兒,我就這麼叫你吧。」安塵說完就倒頭便睡。
「呵呵。塵哥哥。」南宮星不知道今日的相遇竟是她這輩子都不願提起的記憶。傷她至深之人,依舊是這個人。
「皇后妹妹,姐妹們給你敬酒了。」笑語呢喃。
「呵呵,不敢不敢,各位姐姐都是人中鳳。以後還指望各位姐姐照顧妹妹了。」客套話誰都會說。
「呵呵。 妹妹謙虛了。」這些妃子們無非就是想和皇后套近乎罷了。
木槿轉了轉頭,怎麼沒看到安塵?
突然,一個聲音飄過。
「塵哥哥,你醒醒啊。這樣會著涼的。」那個女子很可愛。一雙可愛的大眼睛。
他在喚誰塵哥哥。她在喚誰塵哥哥?
「呵呵。星兒不必擔心,塵哥哥本是練武之人,內力護體,不會著涼的。」安塵寵溺的摸了摸星兒的發。
木槿看著一切,心口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一塊一塊的被挖去。為什麼?他為什麼這麼親暱的叫南宮星。他們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為什麼?為何會如此心痛?心情急速下降。
木槿強忍醋意。忙著其他的事。
這一切,看似無意卻勝有意。
南宮軒嘴角噙著一抹不知淡然的笑、不知他又在算計什麼?
安塵是你的軟肋麼?那就好好利用吧。呵呵。
「愛妃?朕有些乏了,扶朕回宮吧、大臣們玩的盡興。」南宮軒假裝不勝酒力。趴在木槿的肩膀上,木槿不習慣這樣的親暱,就算是安塵也不曾如此。眉頭微皺,但還是沒有拂去那雙手。
「臣等恭送皇上皇后娘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又是一陣紅潮。
「臣妾恭送皇上,皇后妹妹。」貴妃美人們不情願的看著皇上遠去。這一夜,定是不眠夜。
待人已走遠,木槿輕笑出聲,「你們都散了吧。本宮還有話和皇上單獨說。」
「奴婢(奴才)告退。」
「起來吧。」木槿撫掉南宮軒的手、像是嫌棄似的。「我不喜別人的觸碰。皇上好自為之。」
「大膽、敢如此與朕說話,難道你就不怕朕砍了你項上人頭麼?」南宮軒故作生氣、
「呵呵,難道,你不是想要利用我出去連將軍這些老臣的勢力才要封我為後麼?」木槿不笑但語,「如若你還想繼續演下去。我大可不必幫你。」
「呵呵。木槿啊木槿,你果真是聰慧過人,不錯,我是想利用你除去那些人,看來我的選擇是對的。」南宮軒雙手背對木槿,「其實,你也很恨連將軍,想要除去他們,不是麼?」
「呵呵,那就……合作愉快。」木槿逕自擊了掌。然後離開了。獨留南宮軒一人在那思索。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