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跪在憐飛的墳前,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氣,拿著劍,趴在墳頭上。
朱唇微張。
憐飛,你可知,你可知我好不容易,將自己的心門打開。
我第一次對一個人真心。可哪知,這也是最後一次。
憐飛。興許我之前的冷眼相向,讓你難過。讓你不開心。
可是,可是你能原諒我麼?我累了,我真的好累啊。木槿拿起酒拚命灌著酒,好像把所有傷心與悲憤都吞到肚子裡。好難過好難過,憐飛失去了。不見了,永遠都不見了。
每次做任務的時候,團長總是說,不可以用情,不可以用心,只要完成任務便可。
可是,來到這個朝代,木槿完全把這些話都當做過眼雲煙般。只因為,憐飛。只因為 憐飛的存在。如今憐飛離去了,那麼,以後,只怕是個無情之人了吧。
幽幽的猛灌酒,也不管嗓門有多辣。頭,有多痛,只是一味的灌著酒。借酒消愁愁更愁,怕是說的就是這個吧。
木槿對著墓,傻笑,雙手扶著那血紅色的兩個大字,「憐飛」。
以後,死了,也要和憐飛一起躺在這孤獨冰冷的墳墓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