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追殺?
現在已是大陸王朝57年了,皇帝也在三年之內換了一位新主。現在即為的是三皇子南宮軒,王朝一共有六位皇子,大皇子病死多年,二皇子南宮戰打仗時失了一雙腿,在府裡閒養多年,四皇子南宮離成天花天酒地,不務正業,五皇子南宮洛溫潤似水,如謫仙一般的人物,喜歡悠閒的日子,像閒雲野鶴般。六皇子南宮然,有著精緻的一張娃娃臉,一雙閃亮得眼眸,透著一絲危險,又有些可愛。南宮家族就剩下這麼幾個人了。瞭解到這些情況之後,木槿不經感歎,才消失3年變化就這麼大。其實木槿對皇室的新聞不是很感興趣。他想知道的之後那個連將軍府、大夫人……
「木槿啊,再過幾天就是武林大會了,要去麼?聽說第一名可以娶武林盟主的女兒,慕靈兒。靈兒小姐那長得叫水靈啊。人如其名呢。」憐飛說道。
「嗯哼?要是我去參加,拿了第一名,那靈兒小姐會嫁給我?難道男女不限?」木槿半躺在憐飛小屋的椅子上,自他們從谷中出來後,木槿與憐飛就一直住在著小屋裡了。
被木槿這麼一問,憐飛口中的茶猛地噴出來了。在木槿的臉上留下了一灘水漬。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木槿你這個變態,你居然想要拿第一名然後娶靈兒小姐。」憐飛因嗆到而通紅的臉扭曲在一團,木槿則黑著一張臉,被人罵變態也就算了。還被人莫名其妙噴了一大口茶水。擺明了是挑釁嘛。
「憐飛!!!!!!!!你不要以為你是我姐姐,你就可以用水噴我。」木槿此刻已被激怒,抹了一把正在滴水的臉龐,憐飛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茶杯一扔,兩腳用起輕功。
在花海中跑著,木槿本來發黑的臉就更黑了。犯完錯就想跑?沒門兒。木槿也湧起輕功追趕憐飛。兩人一追一趕。過好大一會兒,花海的某個角落裡傳來他們兩個如銀鈴般的笑聲。空氣中,依然是那朵死亡之花的氣息。
「木槿,你要不要把你娘的骨灰接過來,讓你娘和我娘也有個伴。」憐飛被木槿騎在胯下。和木槿打鬧。
「嗯?我娘?呵……我早就沒印象了。」木槿最忌諱別人在他面前說他父母的事情。如若眼前這個人不是憐飛,早就被木槿一掌拍飛了。
「可是,那個人畢竟也是你娘啊。況且他已經逝去了。你自己也知道那個連將軍府有多可怕。說不准你娘的骨灰盆被人當尿盆呢?」憐飛在刺激木槿。若不是這樣,父母永遠都是木槿心口上的一根刺。儘管憐飛也很不捨。但是為了木槿好,所以他寧願現在傷他。也不要將來別人傷他。就算知道這樣說,會讓木槿生氣。
果不然,木槿停止說笑,突然安靜了下來。目光清冽。木槿突然想起了前世的父母是如何傷害她的樣子。他不想回憶,他不想在想起。不要不要……木槿捂著頭,風一般的發狂了的一樣穿梭在花海中。,她不要記憶,她不要回憶。她努力克制嗜血的衝動……
一個晚上的時間,木槿一直躺在那片花海的某個角落裡,腦海一直出現的那些畫面、讓木槿哭笑不得、到現在還因為前世而傷心?既然已經換了一個身份活下去。就要好好活。
早上,依然是哪個小屋,依舊是那片花海。憐飛依靠在門沿上,一動不動的,然、睡著了。耳邊的毛髮打在臉頰上,一種說不清楚的嫵媚,長長的睫毛在陽光的照耀下,若有若無的。嘴角微微上揚、此情此景。木槿的心猛地重重跳動、
怎麼會對女人有感覺?木槿搖了搖頭。
他在門外一直等她回家?消失一晚上的木槿心中 一股暖流,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木槿的心弦。慢慢走過去,像是不敢驚擾眼前的睡美人般。「這一世,我木槿定拼盡全力讓你幸福。」這是誓言,對木槿的誓言。
「憐飛?喂、醒醒啦,會著涼的,我們進屋睡。」木槿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生怕驚嚇了憐飛。
「嗯……」下意識的低嚀。眉頭也隨之皺了皺。隨著木槿溫柔的話語。憐飛慢慢睜開眼。用手用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啊?木槿,你回來了啦?嗚嗚……木槿。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永遠都不會來了呢……嗚嗚……」憐飛緊張的說。眼中淚水不斷積累。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般一滴一滴掉落。惹得木槿心中一陣寒慄。很顯然,木槿不想讓他傷心流淚。「我下次再也不說你父母的事、」
「傻瓜。沒事的了、別哭咯。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一會兒我就去到連將軍府去拿骨灰盆、你先進去睡覺、」木槿扶著憐飛,一晚上都沒有好好睡了,應該很累了吧。
「不要。我和你一起去、」憐飛拂開木槿的手。
「嗯哼?不聽我的話?」木槿佯裝生氣。
「額。別啦。那我去睡覺了。你要快快回來哦。」
打發憐飛後,木槿換了一聲鮮綠色的泡泡裙。鎖骨那掛著一條紅線。那是憐飛為她編的。發件別著一隻鐵贊、腰中放著一把貼身匕首、閃著玄鐵的光芒、透著一絲危險,木槿嘴角上揚了一個角度。
路上,木槿這身妖嬈打扮讓不少人紅了眼、這副尊顏和著副衣衫、讓木槿成了最影人注目的對象。
腳程加快、抬頭,便看見那塊大牌子、還是兩年前那塊匾、寫著蒼勁有力的三個大字:「將軍府」。
「叩叩叩……」木槿禮貌性的叩響了大門,好大一會兒,幾個家丁打開大門,看見木槿天仙的尊榮,不僅愣了一下。
「請問小姐是哪家大人的千金啊?大少爺今天不在家。若是……」一副「小人」嘴臉,真是一讓人不爽、
「我來拿我娘的骨灰盆、我娘是六夫人、」木槿不給面子的打斷了絮絮叨叨的家丁。
其實。木槿並不想報出「六夫人」這一稱號、可是。木槿對這副繩子的娘親是在沒有什麼映像。甚至連叫什麼都不知道、
「六……六……六……夫人?呵呵、、小姐真是會開玩笑、你娘要是六夫人。那你豈不是三年前被趕出府的傻子六小姐、草包連木槿、哈哈……」家丁笑了,笑的那麼猖狂、家丁笑了,當著木槿的面笑他這個當事人、。
木槿勾起嘴角。習慣性的低嚀,「怎麼辦?我多麼渴望解決掉你的生命、你真是浪費這寸土地。」
纖細的手指,慢慢將鐵簪拔出、如閃電班的速度。
在家丁的頸部劃出一條弧線、細長的血痕沁出一滴滴鮮血。身子往後一倒,眼中儘是不可置信與驚詫,誰又能想到眼前傾國傾城的小姐。竟將一高壯大漢輕而易舉的殺死。
伴著死亡的氣息。木槿掏出絲巾將殘留在鐵簪上的血珠擦拭掉。有插回發間。鐵簪無需多餘的裝飾,一殺人利器要如此花哨幹嘛?
木槿勾了勾嘴角,輕笑出聲,「其實我並不想殺人的。可是……他純粹找死,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只是想拿回我娘親的骨灰而已,你們誰還要找死?下場不用我說,你們都知道吧?去吧大夫人請出來吧。」
木槿霸氣的話語、凌厲的眼神讓本就膽子很小的家丁頓時慌了神、紛紛進去請大夫人出來。
在這個情況下,誰還敢說個「不」字。
「臣服與服從是那些沒有實力的人唯一的選擇、」
這是特工學校的老師第一堂課。是的,那是他們唯一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