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醜,我還從來沒看到過這麼難看的女人!」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鬆開她,從桌上跳了下去。
其他人臉上,也露出厭惡的表情,原本以為她的臉醜一點,只要身體完好也能接受,沒想到她的身體如同她的臉一樣,醜陋不堪!
那具裸露的身體上,從肩膀開始,一直往下到左胸、腹部、直到大腿,佈滿了淡紅色的傷疤,凹凸不平的疤痕,就像癩蛤蟆一樣難看,與完好的白皙的皮膚相比,更顯得猙獰恐怖。他們雖然好色,但也不至於飢不擇食到這種地步。
顧安寧的雙手一旦獲得自由,立刻護在胸前,背對著他們蜷縮成一團。背後的男人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與前面的傷疤相比,背後的疤痕更加駭人,她的背部幾乎沒有一寸完好的肌膚,星星點點,滿是燒傷。很難想像,曾經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
「他媽的,太難看了,老子都下不去手!」胖子低聲咒罵,「上她,老子還怕做惡夢!」
縮成一團的顧安寧,將自己縮得更小,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她的自尊,她的依戀,全部被打碎了。渾身顫抖著,在心底抽噎,他為什麼那麼狠?為什麼那麼對她?
大鬍子沖其他三人揮了揮手:「好了好了,別看了,看多了倒胃口!先做正事!你們幾個,幫我把她按住!」
原本以為已經躲過一劫,沒想到他們再次逼近,顧安寧驚恐地尖叫:「不要,不要過來……」她再也顧不得羞恥,抓過一件衣服捂著胸,跳下桌子往門口跑。
跑到門口,用盡全身力氣搖動鐵門,「光當,光當」,原來鐵門已經從外面上了鎖,除了那道門,再沒有其他出口,她現在就算死在這裡,外面的人都不會知道的。她絕望地瑟縮在角落裡,不停地哀求:「求求你們,放我走……」
「乖乖拍完照片,我們就放你走!」大鬍子扛起攝像機向顧安寧走來,胖子和其他兩人抓住她的手臂,往前拖,她手中唯一一件能蔽體的衣物被人搶走了,她赤裸著身子抱住桌腿,踢打著想將她弄到桌面上的男人。
胖子已經失去耐心,他一掌劈在顧安寧手臂上,疼得她直吸氣,「醜八怪,再不鬆手,老子就把我幹了!」胖子罵罵咧咧一腳踢在顧安寧腿上,她就像傻了一樣任由他們踢打,辱罵,但就是倔強地不放手。
「媽的,從來沒見過這麼強的女人!」胖子吐了口唾沫,招呼幫手,一左一右,使勁掰開她的雙手,等她的手徹底脫離桌腿的時候,她的手掌已經被鮮血染紅。
被人狠狠地摔在桌面上,四肢被緊緊壓住,顧安寧已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就像在地獄的邊緣遊蕩,沒有方向,沒有盡頭。